“别傻笑了，走，回去了。”
围着那还在凝聚的魂体研究了一圈，采集了一下这只不完全体厉鬼的数据。
回头见姬雪还在傻笑，苏楚招呼了一声。
“谁傻笑了，我才不傻呢。”小女鬼傲娇的翻了个白眼，跟着苏楚准备回家。
“还不傻呢，不傻会一个人无缘无故的站那嘿嘿傻笑？”
“就不傻！就不傻！
我可聪明着呢，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出脑筋急转弯，就我一个小朋友答上来了！”
苏楚诧异的看她一眼，“呦，你这么厉害呢啊？那我出几个幼儿园小朋友都能回答的上来的题考考你？”
姬雪侧过头瞪了他一眼，“考就考，谁怕谁。”
“嗯，听好了，第一个问题，老鼠为什么会飞？”
姬雪想了想，参透了这个问题中的精髓。
呵！还老鼠为什么会飞，老鼠压根就不会飞，自己要是忽略了这一点去答题就真上了当了。
还好，机智如我，早已经看穿了一切！
轻轻咧了下嘴角，牙齿闪烁着睿智的光泽，姬雪摇头，语气肯定的道，“老鼠不会飞！”
“错，”苏楚摇头，“都告诉你了问题是老鼠为什么会飞、为什么会飞，你还给我回答老鼠不会飞，你说你傻不傻？”
姬雪抗议，“那老鼠本来就不会飞。”
苏楚：“谁说的？”
姬雪：“我说的。”
苏楚：“我说会飞就会飞。”
姬雪：“那你说说老鼠为什么会飞。”
苏楚：“吃仙丹了。”
姬雪：“.....”
抬起的脚都忘了继续往前走，愣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苏楚，看了好久，忍不住暗恼了一下。
是哦！自己好像真的犯傻了哦！
以科学的角度来讲，老鼠那玩意肯定是不会飞的。
但自己身为一只被评价为勉强能算得上鬼的鬼，自己身边一只活了多少万年的老妖精。
这两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面前，自己竟然还想着生命科学辩证？
不！不对！
我才不傻呢！这不是犯傻，我只是一时还没能适应刚重塑的世界观。
对！就是这样！
“那你再出一个题，这回我肯定能答对。”
“彳亍口巴！”
苏楚撇了撇嘴，“听好了啊，第二题，蛇为什么会飞。”
又是这样的问题？真是小看了自己的智商！
睿智的姬雪眼中闪烁着已经看穿了一切的光芒，在苏楚提问的下一秒给出了答案，“吃仙丹了！”
“错，”苏楚再一次无情的打击了姬雪的信心，“吃老鼠了！”
姬雪：“......”
不服气的鼓了鼓嘴，“再来！这次我肯定能答对！”
“哦，”苏楚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继续出题。
“第三题，老鹰为什么会...”
还没问完，姬雪已经学会了抢答，“吃仙丹、吃老鼠、吃蛇了！”
答完，就见苏楚用一种看真.傻子的飘逸目光看着自己。
“怎么了？还漏了什么答案吗？”
苏楚：“......”
慈祥的揉了揉姬雪的小脑袋，“丫头啊，不怪你，可能你变成鬼的时候就没把脑子变出来，再发育发育，没准等脑子发育好了就不傻了。”
姬雪：“......”
茫然的看着苏楚，虽然感觉自己像是又一次被他笑话了，但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看她一副迷茫的样子，苏楚给气乐了，“那你为什么会飞？也吃仙丹、吃蛇、吃老鼠、吃老鹰了？”
“我是鬼，本来就会飞！”
苏楚点头，“那老鹰也本来就会飞。”
姬雪愣了一下，一瘪嘴，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你故意误导我。”
苏楚送她一对白眼，“我哪知道你真这么蠢啊。”
“......”
钻窗户回了家，苏楚的精神体分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睁开眼，从沙发上起来。
伸展了下手脚，活动了下脖子感受了一下。
离开的时间不长，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看了一眼还坐在沙发上气鼓鼓的生闷气，为了自己的智商而担忧的小女鬼。
苏楚想了想，没去安慰。
毕竟承认自己是个笨蛋这种事，是需要给鬼一点接受时间的。
相信时间久了，她慢慢就能想明白并接受了自己是个笨蛋的事实了。
“永生。”
走到窗前，往外眺望一眼。
三楼的高度不足以让他看见那街道和尸体，但却足以让他看到那街道上空飘散的怨气。
这得是多大的怨念，能生出这么大的怨气。
真好奇这家伙生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就算是被人砍，一般来说被人砍死的也不至于这么怨念深重啊。
看了片刻，想了想，收回目光。
“永生。”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密切关注一下那条街，如果出现附近和过路的人被影响的情况及时告诉我，我去处理。”
“好的主人，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了，去忙吧。”
“好的主人。”
......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天。
第三天一早，天刚放亮，苏楚踩着晨辉出了门，一路溜溜达达的去菜市场买菜。
提着一兜子菜回来的时候，顺道绕了个远道，从那条鬼街路过。
观察了一下那厉鬼的进度条，计算了一下发现至少也还得三天的时间这只厉鬼才能读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