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得美。”阮汝泠倚在贵妇榻上,叹气道:“朝局么,他已经是一手遮天了,真若到了他不想称臣的那一天,也就是自尽以告父母我之万能的日子了。”
“姑娘倒是常常想好自己做不了之后的事情,可您现在也没开始做啊。”元黛笑道:“不过既然您愿意让我进来,想必也是大抵想好了想要去做的。别的不敢说——两年之内,我让简由垮台。”
阮汝泠可算懒洋洋的看向了她:“你要我做什么?”
元黛扬了扬下颌:“很简单,只消告诉我粮草的位置,我不认识路。”
阮汝泠点了点头:“但空口无凭。”
元黛笑了:“这买卖您怎么着都不亏!事后追究责任也自然有人顶罪,反正您横竖是希望简由不舒服的不就成了?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简由好过,无论是出于我对您的保证,还是出于我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