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敬酒罚酒我都不吃。”向晴萱也来了脾气,打死也绝不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

她到底哪里错了?难道她照顾他整整一夜,她也有错了?

“向晴萱,我真的没想到,原来你是个这么无赖的女人。”冷澈冷凝着向晴萱,满眸蔑视的嘲讽道。

“冷澈,我哪里无赖了?那酒本来就是你用了。”向晴萱微微避开冷澈冰冷的视线,嘴上说得字正腔圆,心里却不免有些发虚。

虽然的确是用在了冷澈的身上,但是,自己不问自取,将人家价值300万的酒,就这么用掉了,似乎也不是很好……

等等,就这么一瓶子白酒,真的值300万吗?

向晴萱斜睨冷澈一眼,心里不免疑惑丛生……

冷澈忍下想要掐死向晴萱的冲动,咬牙切齿的反问道:“酒是自己长腿跑到我身上的吗?”

“是我打开的,没错。但是……”向晴萱还没“可是”完,就被冷澈直接给打断了,“也是你自己答应会赔钱的,是不是?”

“对,可是……”向晴萱刚要说,她是以为几百,才答应赔偿的,冷澈便又一点机会都不给的直接打断了。

“既然酒是你打开的,赔偿也是你答应的,你现在若是反悔,不是无赖,是什么?”冷澈嘴角噙着一丝极为蔑视的笑意,向晴萱在他的眼中,已经毫无人格而言。

“我……”向晴萱被冷澈的话堵得一时间哑口无言,脸上越加的难看起来。

“向晴萱,我警告你,你若是想要耍无赖,也别怪我不客气,我们到时候,只能法庭见了。”冷澈的眸光犀利,语气寒凉,不留一点余地和情面。

“你……”向晴萱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夜辛苦,换来的居然是男人无情的要挟。

她真不该对这个男人心软一点……

可是,她一听到他有事,便会立刻乱了方寸,之前的所有誓言,都会立刻抛之脑后。

原来,不管她心里有多么的不想被他吃得死死的,事实也还是,她爱他,便始终逃不出他给的魔障。

“向晴萱,不管那瓶酒,你用来做什么了,你不问自取,就是偷。“冷澈扯唇轻笑一声,“涉案金额高达300万,你说法官会判你多少年?”

向晴萱无言地看着冷澈,眸中满是失望。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的邪恶?怎么可以将歪理邪说说得这样的义正词严?

“你若是进去个十年八年,不知道你那位不能自理的母亲,还有没有命,等到你出狱。”冷澈笑得得意,邪恶,冷血,无情,就是没有一点对向晴萱的怜惜。

“你……”向晴萱高抬手臂,一巴掌便落了下去。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冷澈手疾,一把扣住向晴萱的手腕,再狠狠地甩开。

“女人,想打我?你配吗?”冷澈额上青筋暴跳,显然是被向晴萱的举动激怒了。

“冷澈,你不是人。”向晴萱的身子咧歪一下,后腰直接磕到了身后的茶几上,生疼,生疼的,而瞪着冷澈的一双杏眼已经开始泛红。

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居然拿母亲的生死来威胁她。

之前,将母亲赶出疗养院,让母亲险些流浪在街头,已经过分至极,现在又想拿母亲的生命威胁她,她怎能不恨?

纵使心中的爱无法一次连根拔除,但是,哀莫却大于心死。

“我是不是人,不是你这种低贱的女人可以定论的。”冷澈伸出大掌,钳住向晴萱的下巴,寒凉的语气里尽是蔑视。

“既然,我是低贱的女人,那你这样费尽心思的将我这个低贱的女人留在身边,你又会好到哪里去?”向晴萱不挣不躲,用一双溢满了泪水的清眸直视着他,控诉着他。

她是真的累了,连争辩都已经觉得多余。

而且,她算是明白了,和这个男人好好说话,是没有用的,他根本不讲道理。

只要是他认准的事情,就算你再痛苦,他也根本不会怜惜。

他的怜惜,给的永远都是他在乎的人,而他不在乎的人,他会如草芥一般,随意践踏,毫无怜惜而言。

“你……”冷澈被向晴萱的话堵得有些哑口无言,半晌再开口,已经是怒不可遏的反唇相讥,出言恶毒,“若不是不想让你出去继续害人,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个低贱的女人,脏了我的地方?”

向晴萱的心猛地抽痛一下,一股窒息的感觉来袭,冷澈再次成功的伤得她体无完肤。

“冷澈,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为了自己那点龌龊的想法,却硬要用侮辱别人来抬高自己,你真是小人。”向晴萱拼尽全力的将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逼回去,冷声讥讽道。

冷澈怒极反笑,松开钳着向晴萱下巴的大掌,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俯视着仍旧坐在地板上的她,无所谓的嘲弄道:“向晴萱,你若是有骨气,就现在踏出我的别墅,我绝不拦你。”

话落,冷澈便向楼梯走去,步上了二楼,扔下向晴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厅里。

向晴萱一个人颓败地坐在大厅里,耳边反复回荡着冷澈刚刚那些残忍的话。

呵,在他出言威胁她以后,他居然还能厚颜无耻地跟她谈骨气。

他会不知道,母亲于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吗?

别说是尊严,即使是用命来换母亲的安全,她也不会有一分的犹豫。

难道,她今日真要这般毫无尊严的留下吗?

转眸,死死地盯着这


状态提示:第20章 敬酒罚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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