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莺再次白了他一眼道:“你太小看哲学了,哲学思想,有的时候可以比科学看的更远。是可以比肩神学的学问……”
景莺见江离一脸傻乎乎,完全不懂的样子,耐心的解释道:“哲学和神学,说出来的话都神神叨叨的,非精通二者之人不能懂。外人以为他们是在自圆其说的讲故事,编道理。其实,哲学换一种说法,你就明白了。”
景莺道:“周正颐被称之为开创宋明理学之先河者,也就是宋明理学的开山祖师。理学,你懂么?”
江离微微点头,然后赶紧摇头,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他是大致上懂,细节上根本不懂,这样还不如说不懂呢,免得被人问的尴尬。
景莺道:“理学的著作你应该听过。”
江离大眼瞪的溜圆,一副我根本不知道的样子。
景莺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道:“理学经典著作易经》、道德经》、老子》,可曾听过?”
噗!
江离一口西瓜汁直接喷向了景莺,景莺早有准备,一挥手,将西瓜汁拦在了空中,然后慢条斯理的道:“看样子,你是听过了。”
江离白了她一样道:“废话,这谁没听说过啊?你直接说这个不就完了?还哲学家……理学家……”
景莺道:“你自己没文化,还来怪我喽?”
江离哼哼了一声后道:“你继续说。”
江离听到这已经来了兴趣了,同时也明白,为什么景莺会在意周正颐了。易经》、道德经》、老子》这可都是从古至今,公认的奇书。哪怕是科学发展到了现在,依然奉之为奇书,因为里面太多的东西依然可以指导现在的人前进,并且很多东西可以用,却用科学解释不清楚。这种来自老祖宗的馈赠,没人敢轻视。
那么周正颐如果是玩这个的,那也必然不是简单之人。
景莺接下来的话其实并不多,因为真正的周正颐什么样子,她也不清楚。她只能大致推断一下而已……
景莺的推测很简单,如果古人真的不凡,那么周正颐这个精通儒释道三家精义,并且融入一炉,独创宋明理学的大师,绝对也不是简单之人。
因为明末有着“海内三大鸿儒”之称的黄元羲也曾经在他的著作宋儒学案》中这么评价周正颐:“孔子而后,汉儒止有传经之学,性道微言之绝久矣。元公崛起,二程嗣之……若论阐发心性义理之精微,端数元公之破暗也”。
这话已经将周正颐捧到了极高的地位,几乎就差直说,汉朝之后周敦颐第一,没有周敦颐,儒家已死,理学不前了!
江离咋舌道:“周正颐的评价这么高?”
景莺道:“他的弟子张凯云曾经在外地讲学,当地有人试他才学,问他师从何处。他张嘴就说:“吾道南来,本是濂溪一脉;大江东去,不过湘水余波!”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再无人敢质疑他的学问,可见濂溪先生的地位有多高了。
然而他在文学上的素养,远不如他在理学上的成就。这样一位大师,你还能当他是普通的学者么?”
江离沉默了……
景莺道:“根据我在其他墓葬里发现的一些线索来看,周正颐绝对不是普通人,他曾经在一日之内,演化日月斗转,震惊当世。只是后来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再没有类似的传说传出来。
虽然周正颐老年的时候住在庐山,并且有人找到了周正颐在庐山的墓葬,可是谁开过棺呢?谁能确定,那里面一定是周正颐呢?
至于马原他们挖掘的墓葬,也并非是随便挖的。
那里距离周正颐故居只有七公里,地处潇湘一隅,永州城南的稻县、江县和广宁省的宫城、灌容两县交界处。
那里群山环绕,鲜有人迹,不过据说,当年周正颐在都庞岭的月岩处领悟了天地大道。
那是周正颐的成道之地,葬在那里绝对说得过去。”
江离听到这,越发的感兴趣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不危险的地方你肯定不会来忽悠我,说说,那到底有多危险。”
景莺摇头道:“不知道,但是那里已经开始出现一些异常了,我的人发现,考古队的人中有不少人被送进了医院。而且看状况,应该是疯了……”
江离皱眉……
景莺最后扔下重磅炸弹道:“而且,据我所知,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早就被人暗中传开了。现在很多人都摸了过去,想要分一杯羹。恶魔、天神可能都会现身月岩!”
江离听到这,苦笑道:“看来,这一趟我是不去都不行了,老家门口,还真不想让他们太闹腾。”
“买单。”景莺一招手,侍者立刻过来了,一脸职业性的微笑看着江离。
江离则瞪着眼中最看着侍者道:“你看我干嘛?这菜是她点的,又不是我点的。我可一口都没吃,喝的果汁还是之前点的呢。再说了,我跟她又不熟。”
说完,江离在侍者和景莺愕然的目光中,理直气壮的站起来,一仰头,骄傲的走向黑莲,两人结账离开了。
过了一会,景莺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叮!
怨气2000!
江离回头看着楼上飘起的怨气值,开心的笑了,然后给秦凌雪回了一句留言:“好啊,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让江离意外的是,秦凌雪竟然直接问他:“你在哪。”
等江离报了位置后,没一会,一辆越野车就出现在了江离面前,韩凌雪也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