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士兵们已经在将捡来的柴码好了,外面围了一圈,又将这柴一堆一堆的连起来,一直连续到不远处的村舍。
这里的房子多是茅草屋顶,家家户户都是捡柴来烧。每家每户的间隔并不大,所以火势一旦起来,便会无法控制,整个村镇都会成为一片火海。
虢石父吩咐一旁候着的士兵,“点火吧!”
“是!”那士兵拿着火把便要引燃。
石海从地上窜起来,一把推开他。火把掉到地上,石海又跑过去踩灭。
“你......”虢石父看着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人,甚为动怒。
“来人啊,将他给我绑了!拉下去!”有两个士兵听到吩咐上前来,犹豫着不敢动手。毕竟这石海的官阶比他们高,他们怕会被这石海记恨。
“还不动手!”虢石父见两人不肯动弹,踢了距离自己较近的那个人一脚。
两人见着情形,只好硬着头皮将石海绑了。一边绑着一边还说,“石大人,对不住了!”
石海也知道两人不过是听命行事,也不迁怒两人。只是恶狠狠骂虢石父,“虢石父,你这个奸佞小人,若不是你向大王建议,大王又怎么会下令烧城。你就是个贪生怕死,又爱慕荣华富贵的小人。你不止害了我的老娘妻儿,还害了这满城的百姓。我纵使变成恶鬼,也要带着他们向你讨一个公道,叫你夜夜不得安枕。”
桃夭看着两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虽然觉得这石海跟随虢石父多年,定也是做了许多恶事的,但是听到他这样骂虢石父,她当真是觉得爽快无比,恨不能要拍手叫好了。
虢石父一脚踩在他的身上,“本来,你随我多年,还想着留着你一条狗命的。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你们两个给我听着,一会儿若是火势烧起来了,将他给我丢到火里,也好叫他们一家老小团聚。”
石海被虢石父踩得胸口阵阵作痛,“咳咳,虢石父,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我虽然不能将你如何,但是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你的下场会比我凄惨千百倍!”
“你还敢说!”虢石父恼怒的一脚踩到他的嘴上,有血渍顺着石海的嘴角流出。
看得桃夭都觉得疼,可那石海却不肯求饶,只是猖狂的笑,笑得凄惨又渗人。
虢石父怒极,“快,快,给我点火,把他丢到火里。”
旁边又有士兵拿了火把来。柴被堆得有些高,士兵将火把丢到中间。只见那火把在柴堆上转了一个圈,然后飞回来,落到了虢石父脚边。险些烧着他的裤脚。
这一幕诡异的可怕。那丢火把的士兵吓得跌坐到地上。
“来人啊,再给我点火!”虢石父觉得方才一定是那个士兵没有扔好。
另一个士兵哆哆嗦嗦的向前,闭着眼睛一扔。只见那火把又在柴堆上赚了个圈,然后飞回来,又落到了虢石父脚边。一次可以说是巧合,那么两次呢,周围的士兵吓得议论纷纷,“天神显灵啦!”
虢石父仍然不信邪,他将火把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柴堆边。他想我这次不扔了我看你还能飞回来不成。
谁知,这火把,竟然像长了腿一般,又跑到了虢石父脚下。虢石父吓得连连后退,这火把竟然也跟着他走。虢石父吓得跑起来,这火把也飞似的跟在他身后。
远处树上的几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咯咯笑起来,令这几日来的沉闷之气,也减少了许多。
“这桃夭也太顽皮了!”碧玺捂着嘴笑道。
原来这火把被丢出去之后,都是被桃夭拿回来了。因为桃夭贴着隐身符他们看不到,看到的便只是这火把长了腿一样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