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城南的一块空地上,十几个身穿土布衣服的中年人在谈话,其中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尤为引人瞩目。
“主席,你说这陈锋真的要在这块空地上实施机降?”开口的是周副主席。
“恩来啊,虽然我不太清楚陈锋以书面方式进行空降,既然他通知我们说专机会降落在城南的空地上,那么就肯定不会错的,陈锋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说话向来是算话的,况且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谎的!”延安的大老板笑着回答道。
“主席,你说这陈锋这次到延安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是为了与我们商讨国共新关系的?”
“应该是,不过就是不知道它所谓的新关系新在哪里!”毛大老板也颇为好奇地说道。
就在他们谈话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了嗡嗡的声音,一个警卫军官拿着望远镜在天上望了一会突然说道:“主席,他们来了!”
果然,只见远处十几个小点排着队正向这边飞来,越往近飞机飞得越低,等进入视线的范围内的时候,飞机的高度已经不足百米了,再靠近飞机的高度直接下降到了几十米,最终十几架长相奇怪的飞机在距离人群几十米远的一块空地上稳稳当当降落了下来,延安方面给准备的青石跑道根本没用上。
随着飞机舱门的打开,十几个身穿黄绿相间军装的士兵跳了下来,做好警戒之后,陈锋等人终于出现在了机舱门口,延安的诸位急忙迎了上去。
众人见面当然少不了一阵寒暄,随后陈锋等人跟随毛大老板进了延安城。
延安的窑洞里,陈锋等人和毛大老板以及延安的高级军政官员们隔着一张八仙桌坐了下来,一人一碗红茶水,条件和重庆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委员长、李长官、何部长百忙之中来到我们这边区之地,颇令寒舍增辉,哈哈哈!”毛大老板笑着说道。
“润之兄这句陈委员长说的小弟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我二人还是兄弟相称吧,润之兄年长于我,理应为兄!”陈锋笑着说道。
“哈哈哈,既然肃严老弟这样说,那为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肃严,不知你们这次到延安所为何事?”一阵客套话之后,毛大老板终于将话题引到正题上来了。
陈锋正色道:“润之兄,随着蒋委员长的逝世,国共的关系显得有些尴尬有些疏远,因此我这次来这里就是想和润之兄以及延安的诸位谈一谈!”
“欢迎之至,只是不知肃严老弟对于我们这支部队以及我们这些人的合法性是怎么想的?”毛大老板一开口就是一个敏感的问题。
陈锋笑道:“关于贵军贵党的合法性蒋委员长已经在民国25年做过明确规定,这一点我本人没有任何异议,不过我却觉得国共双方之间的关系不能以合不合法来衡量,贵党和国/民党都是中国的一个政党,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国家和民族,因此我希望我们彼此能放下之前的恩恩怨怨和一切的成见,进行更深层次的合作!”
“更深层次的合作?”
“对,更深更全面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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