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因呢?”朝啼不禁问道。
“位师的每一次用法,每一次勘察都是有代价的,没有谁可以违背天的执意,我们总是试图偷窥天机,却连自己都看不透,这又是何必呢?”雅菲说完便也不在多做解释,朝啼看情况自然也明白雅菲有她的为难之处,并且他们不过是一面之缘,别人又为什么要替他们冒这个风险?如今肯站出来帮忙已经是天大的情分了。
朝啼也不在提君安的事,把君安昨日递给过来的图给了雅菲,雅菲却直接看都不看就说道:“这张图有问题,那个秃头也有问题。”
“你是说君安有问题?”朝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雅菲无奈的耸了耸肩说:“这个你就别纠结了,你们东西估计都准备好了也不用我说吧?我是最熟悉这里的,你们就都要听我的。朝啼是吧?朝啼去菊厅,桐让那个妖精女人去,我去竹居。记得蒙上眼睛。不然出了事我可是管不了你们的。”
“那剩下的梅亭谁去?”思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美人镯里出来了,在旁边安安静静站着,美的像一幅画。
雅菲一看到思秣自然也没什么好脾气直接说道:“我自有安排,你,爱去不去,到时候后悔了求我也没用。”
思秣直接忽略了雅菲的存在去问朝啼的意见,朝啼想了半天说道:“就按雅菲说的做吧。大家小心的为好。”
四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子,雅菲又重新把庙里的地形图画了一遍,又把寺里的情况挨个跟朝啼等人说明白了,等到晚上七八点这才动身。桐桐在朝啼走之前把自己的一串玛瑙串给了朝啼,悄声说道:“千万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在了还有它能保你。”
朝啼答应了一声,以为是桐桐不常用的小法器也就收下来,桐桐却又叮嘱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他…算了,你安全回来就好了。”朝啼觉得桐桐有些奇怪,答应了下来也就往去菊厅的路上走了。
君安用黑笔和红笔标好的菊厅,和庙里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有些过于幽静,夜里寒山上居然也有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闪着光,朝啼觉得有些不对,想起来了雅菲的嘱咐,从腰上拿下来一条丝巾遮住眼睛这才接着往前走,风声,耳边只有风声,听不见其他的任何声音,明明近在咫尺的菊厅却怎么走也走不到。
朝啼静下来心坐在了地上,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子里传出一阵幽香,不一会有小孩的哭声、老人的咳嗽声、年轻女人的娇喘声、青年男子的打骂声都传了过来时近时远,却始终不近朝啼的身。
朝啼把瓶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声音更加强烈了却始终没人敢上前一步,他们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