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雨格外的闷热,空气中是潮的,让人感到十分不利落。喜伯把车停在院外急忙忙走了进来给姜寻声打完招呼又看了看朝啼和桐桐笑道:“我真是年纪大了,桐师爷在这里也没看分。想必这就是朝大夫,劳您费心了。”
“喜伯您客气了,大家都是旧相识,想上车吧,想必是耽误不得的。”桐桐便笑着边迎着朝啼往外走着。
朝啼在副驾驶在坐着听着喜伯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话,是个和善可亲的老人,引着朝啼时不时笑出声,喜伯又想到那位小姐的病情又叹道:“这病说奇怪也奇怪,那是我世交的女儿,叫林朝朝。老夫妻就这么一个女儿,疼的跟什么似的,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也惹人疼。可惜患上这个病…”
桐桐听着实在聒噪便打断道:“那孩子到底患的是什么病啊,您说了一圈也没说道点子上啊。”
“有些像哮喘,常年都在咳嗽,可是去医院查了,却又不是,也没人能说出个病根,说什么的都用,药也吃了,就是不见效。还得让朝大夫去看看。”喜伯说道着语气中也有些惋惜。
朝啼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像是想到什么又问道:“喜伯,从东山上带下来的孩子现在怎么样呢?”
喜伯忙接道:“朝大夫说的是潘言吧,那小孩也懂事,知道是寻声少爷之后,一天天学习做事也认真上劲,还说再大些叫他读书认字呢。”
正说着话车在市区一个小区里停了下来,一个妇人远远的打着伞站在那里等着,一看见喜伯的车三步作两步迎了上来笑道:“可算是来了,家里饭热了又热,就等着呢。”
喜伯把车停好之后忙又迎着朝啼等下车说道:“这么大的雨,出来干嘛?大夫我找来了,快上去吧。”
妇人迎了几声忙带着朝啼一干人上了楼,家里布置简洁干净,家里林朝朝的父亲一看到寻声他们来了又是倒水又是忙让林朝朝母亲去厨房端菜,朝啼忙拦到:“不用忙了,叔叔阿姨。我想先去看看朝朝的病,早些知道原因也早些让你们放心。”
妇人忙答应着给朝啼指了一个房间说道:“朝大夫,您进去吧。朝朝自从那件事过后总是不肯见我们,劳费心了。”
朝啼见如此,敲了敲门,里面一个清秀女声传出了道:“我都说了,不用再找什么医生,我的心早就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早些去了的好。”
“何不见一面呢?我也不说能治好你的话,只是不忍心到死也没有个说体己话的人。”
“门没锁。”里面半响又说了一句,朝啼清了清嗓子推进了房门。
“让你们见笑了,朝朝自从得了病脾气就有些古怪。来吃点鱼,我熬了半天呢。鲜的很。”林妈一边给桐桐寻声说着话一边时不时听听朝啼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朝啼进门之后只看见一个十分纤弱的女孩躺在床上,时不时咳嗽两声,见朝啼过来给朝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朝啼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