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局自然是我把她给制服在地且紧紧压住,只是两人都累得够呛,这种打法还真耗体力。千娇娘在底下边喘气边道:“不打了,我认输了。”
“还跑不跑?”我问。
她的答案是:“有机会跑还是要跑的,不跑的是傻子,现在不跑了,也跑不了。”
我顿时就笑了,这脾性很对我胃口。因地制宜,换成是我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把人押回了关押处,看到地上躺着的护卫并不觉意外,是千娇娘的行事作风。
不等我开口,她先嗤笑着解释了:“就是让他们睡一两时辰而已。”如此甚好,我朝那屋内探看了下,问:“你的那些手下呢?怎么没和你关在一块?”只听她不在意地答:“谁知道呢?到这就被关在这了。”我瞧了瞧那门,没上锁?她似知道我心思般,笑着道:“他们许是以为有那两个门神看着,就不用上锁了吧。”
直觉不是,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想不通。眼下没有锁来将门锁住,守门的护卫又都躺下了,我折中再三坐在了门槛上。屋内的千娇娘又笑了:“小姑娘,你不会是想在这一直守着我吧,话说在前头,我只对男人有兴趣,对姑娘家可没兴趣哦。”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我对她感兴趣似的。不过...我还真对她有兴趣,当然不是对她人,而是对她那奇特的功夫。反正无事,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探探底?
“诶?你那身法是轻功吗?”
以为自己这么直白地问,千娇娘不会回答,没想她立即就应了:“不算是,轻功得身姿轻盈脚不沾地飞起来,我身姿是轻盈的,不过底盘重飞不上去,充其量给我一面墙的话,能够爬或者游上去。”我一听来劲了,很少有人用“爬”和“游”来形容轻身功夫的,“跟我说说,爬是怎么个爬法?游又是怎么个情形?”
一来一往间,我们聊得不亦乐乎,直到地上躺着的两名护卫爬起来,愕然看着我与千娇娘一里一外的闲聊。突的某道雷光从脑中闪过,啊!我把正事给忘了!盟主那边还等着我拿流觞剑过去呢。“不聊了不聊了,我还有事。”
听到千娇娘在身后喊问:“诶,小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金无悔。”没时间在和她墨迹了,赶紧办正事去。可到了“正事”之地,我傻眼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呃,除了秦太守,原本在正厅的人全来了。
听到我的脚步声,众人回头。云星恨的手上拿着流觞,地上躺了两片铁环。到这时我才想起贼匪溶洞内云星恨还剩了脚上的铁链与镣铐没除,后来回到名剑山庄没再看到,哦不,是没再听到铁链拖拽的声音,于是我就把这一茬忘了,合着是之前将铁链除了可这脚镣却没除。所以才会让我来取流觞剑一用,只是......事出突然,事出突然。
发觉盟主瞧我的眼神有些不对,果然,出口质询的语气很是严厉:“金参卫,你这是取流觞取去了哪里?”我原本也没什么可遮拦的,可当想开口解释详情时不由一顿,假如我将千娇娘欲图逃跑这事说出来,会否把她推上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