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发出了嗤笑:“嘁嘁嘁,我还以为你老东西有什么能耐呢?居然敢挡我们兄弟,可怜我二哥死的冤呢。今天就让你们全家陪葬!”说着,这个黄皮子一步步向我太奶奶逼近。
“哎。”刚刚黄皮子那一脚确实踢的重,太奶奶感到被踢的地方疼痛无比。“咳咳……”一阵咳嗽后,她看到自己手上吐出来来的血,暗自叹口气心知自己今天凶多吉少,只是担心陈家今后会怎么样……
“嘁嘁嘁,”黄皮子举起了手,站在我太奶奶面前:“老东西!你安心去吧。等会我会送你家人过去团聚!”
此刻,太奶奶只能闭眼等死……哪知道就在此时她耳朵里传来了黄皮子尖叫的声音“啊!”那声音撕心裂肺让人不寒而栗。她慢慢的睁开双眼,却看到自家的黑子挡在前方,脖子上还有新的血痕,嘴里叼着那个黄皮子的尸体发出“呜呜”的声音,瞧着蹲在酸菜缸上的另一只黄皮子。
原来,当三个黄皮子敲门的时候黑子就不老实叫个不停,我太奶奶担心它伤人就把它给拴上了。刚才黑子看到太奶奶被黄皮子一脚踢出去,情急之下挣脱了手腕粗的铁链子,顾不得脖子上的伤就冲了过去。也赶上那黄皮子大意,直接一口咬在黄皮子的脖子上,一口犹如刀子般的利齿直接镶在黄皮子的脖子里,连大气儿都没出。
而这一切都在酸菜缸上的黄皮子眼里,他看着这一幕不怒反笑:“哈哈哈!咬的好!咬的好!”他纵身从酸菜缸上跳下来边拍手说:“两个没用的废物,要不是觉得和你们修行还有点用,早就想弄死你们了。哪知道今天竟被一个老糟婆子和一条蠢狗给解决了。呸,真给我丢脸呢!”他语气中居然没有半分伤感,反而更多的是厌恶与欢呼,这真是人畜有别。
“黑子啊,没事吧?”我太奶奶有气无力地问。
放在往日叫一声黑子,黑子绝对能能窜到房顶上去,可今天黑子也如临大敌对我太奶奶的唤名不予理睬,死死盯着黄大害怕这只黄皮子有什么动作对它身后的主人不利。
黄大瞧着眼前的人再看看天上的月亮,眼珠子不停转动。片刻转换一张嘴脸笑着说:“嘿嘿,老人家。你看你自己现在已经受了伤,你曾孙子不过也是个刚出生的小娃娃,什么都不懂。你家人和他也不会有什么感情。今天你让我把他弄死带走,你们人类现在不正搞那个什么计划什么生育么,就当你孙媳妇做了个流产。我保证黄家之后让你三代富贵安康,你看怎么样?”他拱手作揖说完后,眼神突然变的凶残起来嘴里发狠:“你要是不同意,今儿我就把这方圆十里闹个天翻地覆!”说完他转身弓腰,做出欲往外窜的阵势。
我太奶奶哪能让他这么做?看黄皮子要跑,命令黑子过去拦住他。黑子不愧是牧区出来的狗,无论是灵性还是速度都比一般狗要快。我太奶奶的命令还没下完,它就直接飞奔上去瞬间扑到黄大身后。
眼看就要扑到黄大身上,黄大这畜生不慌不忙反而得意的冷笑:“哼哼,走狗就是走狗呀!”紧接着左腿一个后踢踢在黑子的嘴巴上,把黑子踢到空中,右脚抬起向着踢黑子脖颈子瞄去!黄大脚上的趾甲盖子就像磨过的匕首,这要是给黑子踢上,黑子绝对一命呜呼!可他哪知道,黑子自从到了我家后不仅是吃的营养好,革命战士出身的我爷爷和我爸,时常训练带着它训练,虽说比不上军犬警犬,但它的体能和反应速度也有了很大的提升。中了黄皮子第一脚虽说疼但无大碍。见到黄皮子右脚过来,它直接在空中来个转身张嘴瞧准了脚来的方向“吭哧”一口,随即一甩把黄皮子甩出老远,待它落地之时嘴里还叼着那只黄皮子的右脚,顺着嘴角向下淌血。
“哎呀!哎呀!疼死我啦!好走狗!好走狗!今日不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我就不叫黄大!”黄皮子躺在地上打滚疼的吱哇乱叫,过了一会忍着疼痛骨碌站了起来,单脚着地掐念口诀:“天灵灵,地灵灵,此处黄家听我令。不灭此狗誓不归!”右手一指黑子,两眼冒出复仇的怒火。
刹那间,我太奶奶就听到屋子周围传来叽叽喳喳地黄皮子叫声!她四下张望,看到的东西让她头皮发麻。只见陈家祖屋的四周,如潮水一般涌来了大批黄鼠狼。这些家伙眼睛冒着绿光,爪子好似把把尖刀冲着黑子和自己就过来了。黑子不敢怠慢,把主人护的死死的。“汪汪”乱叫,声音中没有半分怯懦,也没有丝毫愤怒。有的只是忠心护主的决心!
两方死盯着彼此对峙很久。突然黄大发号施令,那些黄鼠狼一拥而上,黑子左右开弓咬死一只又一只;黄鼠狼们一时半会找不到黑子的弱点想先咬断黑子的爪子,可黑子举起爪子左拨弄一下右拨弄一下,瞬间拍扁了一堆黄鼠狼,吓的它们一时半会不敢靠近;正在双方对峙之刻,黑子面前突然蹿过一只巨大个的黄皮子,个头比黑子大了不只一圈,站在黑子面前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