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桓的命令,围在司临周围的衙役,对着司临举枪便刺!
这些衙役为了防止司临逃走,早就将他围在了中间,司临虽然粗通武艺,但是面对四面八方刺来的长枪,他怎么抵挡?
&噗噗!”
司临身上顿时被五六杆长枪同时刺中,他身子一顿,嘴里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鲜血,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赵桓,有仇恨,有恐惧也有悔恨。
随后,赵桓让人捡起地上那些贼寇用过的乱七八糟的武器对着司临的尸体砍了几下,又拔出一些山贼射出的箭矢插在了司临的尸体上。
等到追击贼寇的赵广带人返回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赵桓也已经令人将战场清理完毕——和去的时候相比,赵广身后的人数多了五十来人,这些人中,有些还被绑缚着,正是那些被贼寇们俘虏了的斥候们。
&捕头,我等追击歼灭贼寇三百余人,其他人都逃入了前面的山林中!”赵广对赵桓行礼后禀告道:“另外,被俘虏的斥候也已经全都解救了回来……”
原来,赵桓派出去的五十名斥候中,有三人却是司临的人,他们早已经和贼寇私通,因此故意将所有斥候都骗入了陷阱中,让他们被贼寇给活捉了去。
&捕头,绝对不能轻饶了这三个混蛋!”
斥候中,那五名栖霞县的衙役,看着被绑缚着双手的那三名和贼寇私通的衙役愤愤道——他们以往和贼寇战斗都是无往不胜,这次却被人活捉,他们都将其当成了奇耻大辱。
如果不是贼寇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将他们带回山寨,而是匆匆将他们安置在了战场不远之处的话,恐怕赵广这次也无法将他们解救出来。
即使是斥候中那数十名文登县的衙役,对于出卖他们的同伴也极其愤怒,吵吵着让赵桓严惩那三人。不过处于对司临威严的畏惧,这些文登县的衙役倒是不敢说出怀疑司临的话。
&三人简直是一派胡言,故意污蔑司捕头的声誉!”
听完赵广将事情经过讲完后,赵桓脸色一板,看着那三名被绑缚起来的衙役道:“司捕头刚才为了杀贼寇,奋勇当先,已经英勇就义了!他怎么可能私通贼寇呢!”
说着,赵桓指了指旁边看起来血肉模糊,差点认不出人形来的司临尸体。
&么?”
听到赵桓前面的话,赵广就是一愣——他原本以为赵桓会趁这个机会来搬到一直和他们作对司临,想不到赵桓却是要替司临说话。
等听到赵桓后半段话的时候,赵广这才明白,司临竟然已经死了:可他明明记得,自己离开时司临可还好好的呢!
那些文登县的衙役,听到赵桓的话也有些愣神:司临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自然最清楚了,赵桓口中的那个人和他们印象中的司临完全不搭边嘛!
见到赵桓给自己使了个眼色,赵广心中顿时若有所悟,也不再说多什么,顺势指着那三人对赵桓问道:“司捕头既然英勇就义,这三人自然是在污蔑了,不知该如何处置?”
&通贼寇本就是死罪,再污蔑司捕头更是罪不容诛,将他们杀了吧!”赵桓轻飘飘地挥了挥手了,给那三人判了死刑。
赵桓既然已经将司临伪造成了英勇就义地模样,当然不可能再指责他私通贼寇了,那样岂不是自相矛盾?况且,那三人也是口说无凭,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给司临定罪的。
对于死人,赵桓一向是很慷慨的,虽然司临此人生前一直和自己作对,但赵桓也不吝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
不再理会那三名衙役声嘶力竭地求饶,赵广直接让人将他们拉下去砍了脑袋。
此战,赵广追击中击杀俘虏的贼寇,再加上之前杀死打伤的贼寇,已经歼敌达六百余人——一战消灭大半敌人,可以说是战果辉煌了。
此时,文登县的一众衙役都已经跑光,司临这个总捕头也已经“战死”,现在自然无法再继续出兵了,赵桓当即令人将那些贼寇头颅和俘虏的贼寇一起带回文登县复命。
反正有这些实打实的功劳在,即使赵桓还没有彻底剿灭过山虎这支匪寇,但也足以向林行知交差了。
而那些溃逃的文登县衙役,在刚进入县城的时候,林行知和文登县的百姓们就都知道了。
经过询问,那些文登县的衙役只说是中了贼人的埋伏,全军大溃,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林行知和听到消息的文登县百姓,都还以为赵桓此战大败!
那些百姓还好,他们见多了文登县衙役剿匪失败,反被贼寇打败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林行知却是苦恼不已,心下叹息:难道这文登县的贼寇竟然如此厉害?还是赵桓和栖霞县的衙役只是徒具虚名?
在赵府的赵潜和赵琦自从赵桓出兵后也一直关注着他的消息,那些溃兵回城后,他们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
&怎么可能?”
赵琦有些惊慌失措道:“不是说桓儿带领的栖霞县衙役非常厉害吗?以往在栖霞县里从无敌手,怎么这次刚出城半天时间,就被贼寇大败了!”
&将府里的家丁全都派出去,寻找桓儿的下落!”
一向精明的赵潜听到消息后,也有些坐不住了,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急声对赵府的家丁吩咐着。
赵潜和赵琦两人都不通军事,对于栖霞县衙役的战斗力也只是偶尔听周文方的来信中提到过几次,两人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一听说赵桓带领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