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说错了一个事实,的确,独孤信阳是不会被男女之间的****所干扰,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软肋,他有你这么个女儿,自然不可能真的做到绝情绝性,而你独孤梦就是他的脆弱所在,看样子,他是伤得不轻啊,这样一来,你们的处境可就不怎么妙了!”感动归感动,霓彩儿到底还是冷静战胜了感性,她说这话的时候,得意之间隐约有些嘲讽的姿态,让人听着很是难受,可即便是如此,独孤梦却没法去反驳她的话,因为这一刻,她并没有说错。
不过是短暂的停顿,四暗人的身形已经跳跃了下来,站立在霓彩儿的身前,知道他们恢复的时间花不了多久,可这也未免太快了些,虽然那脸色什么的,依旧有些苍白,但却明显的舒缓了几分,再战不过是迟早的是,而如今,要以寒潭衣,独孤梦,苏老头三个较弱之人面对对方五个,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们这几条命,今儿个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站到我的身后,这些事情是因我而起,就应该由我来结束,霓王妃,你用不着在去为难他们!”将独孤梦这么顺势一带,寒潭衣的身形就已经站到了这妮子的前边,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五个人,若不是他言语中有些示弱的意思,恐怕还真会被他这种无畏的举动所震撼,独孤梦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男人的力道来得实在是太大,一时间她也做不了什么。
就这般的瞧着寒潭衣的背影,她也有些疑惑了起来,是非对错这些个字眼,原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或许他说得没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这个男人而起,可若是自己没有任性的离开南疆,也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说起来,这其中的缘分纠缠,就恍若是上天注定了一般,断不是轻易就能够改变得了的。
“说句心里话,我对你们没有什么恨,若是是蝴蝶和你小子有些关联,这里就算是你们请我来,我也不会踏足半分,至于和他们为难,更是无从说起!”霓彩儿也不知道怎么的,那颗心也莫名的软化了几分,说这些的时候也变得客气了起来,给人的感觉还真有些不习惯,从她的语调看来,就好像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并不是有心而为之的一般:“你们刚才没有乘机对我动手,这算是我欠你们的一份情,至于四暗人,他们并不是受命于我,我可无法调动他们,若是你们能够从他们的手中夺得活下去的契机,我保证转身就走,绝不再和你们有丝毫的纠缠便是。”
这话已经说得很直接,寒潭衣知道她不是在推脱,四暗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以一种沉默的姿态在应对,半个字也没有说出口,瞧着霓彩儿那架势,分明对他们还有些恐惧,虽然这种恐惧很淡薄,但若是仔细的去观察,还是能够很轻易的察觉到,无论怎么说,也算是少了一个强力的对手,这是好事,现在还是该静心凝神,思索着怎么应对这四个暗人才是。
其实当寒潭衣站到独孤梦身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注定是自个亏欠她的,那就应该去还,别说是竭力一战了,就算是因此丢掉自己的性命,他也绝无后悔,毕竟这个世上让他不舍的东西,已然不多了,或许死亡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吧,在他的心里面,最爱的人到底还是那已经逝去的水玲珑!
她是水玲珑,还是水莲花?这个问题其实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身体内流淌着这女人的灵力,寒潭衣甚至能将她曾经的种种都看得异常的清楚,她痴情至性,却因此让自己沉陷到现在这般的境地,为了邵东华,必胜之战却主动的流露出一个破绽来,于是乎自个身受重伤,最后水莲花也演变成了水玲珑,而未了他,连这条命都放弃了,而她的心,到底有没有问过自己值不值得?
值得与不值得,或许寒潭衣也弄不明白,只要自己心甘情愿,不负本意,那就已经足够了,想到这儿的时候,寒潭衣忍不住轻轻的一笑,他手中的长剑猛的一指,那灵力透过指间传递上去,颤抖的同时,有些清脆的响声散发了出来。
当然了,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先前那一场比试,寒潭衣已经能够很清晰的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变得越来越强悍了起来,这可不是他本身所拥有的,当时水玲珑舍命救助他的举动,可不只是救回那条命这么简单,那些个灵力原本蕴藏在某一处,是用来压制他的记忆的,如今所谓的枷锁一打开,灵力就已经朝着经脉汇聚了来,最初的时候因为没有外力的作用,或许还不是特别的明显,和暗人那一搏,他自身的灵力流动速度加快,也就自然加剧了这份灵力融合的速度,即便是现在还没有完全性的积淀在一起,但比起他本身来,却明显要强上许多。
要战,自然直截了当,四暗人也没有打算和他做过多的纠缠,毕竟独孤信阳那一番硬抗,他们受伤也不轻,即便是眼下恢复了许多,但这份潜在的隐患依然存在,若是等那仇婉儿腾出手来,无疑要更加的麻烦一些,还是要在这之前解决眼下这些人才是真,当然了,既然已经交过手,自然也知道对方的能耐,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四柄长剑齐刷刷的朝着寒潭衣而来,苏老头也紧跟着迎了上去,好歹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整,他或多或少的恢复了一些,即便那是不能改变战局,也多少能帮上些忙,至于独孤梦,却有些停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