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竟有几分面熟......这,与那楼湛竟有八分相似......白丰毅不由看向了睡得并不安稳的白亦蓉。
......
“父亲,儿子亲自将楼湛将军请到了太师府,正在客厅等着呢。”白亦筠面色有些兴奋,对花厅内的白丰毅道。
白丰毅放下了手上早已凉了的茶盏,点了下头,起身。
“来了就好,我倒有话要问他,亦筠啊,你没事的话......”
“父亲,我今日正好有空。”
“也好,咱们去会会他。”
白丰毅交待奶娘道:“奶娘,亦蓉托你好生照料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夫人不在,也只有你最了解亦蓉......”
奶娘应道:“老爷,奴婢一定尽心竭力地照顾姑娘。”
奶娘嘱咐两个婆子看好厅门,便上了阁楼。莺儿和雁儿两人一刻不停地看着自家小姐,稍有动静便紧张起来,忽见奶娘上来,下面厅里静悄悄的,知道老爷走了,便问有没有再请个大夫来瞧瞧。
奶娘道:“冷大夫既是医神的弟子,那医术必然是不简单的,我估摸着,姑娘这病因是心病,你们也都听见了,姑娘嘴里念叨的是姑爷......”
两个小丫鬟瞧着奶娘似乎还有话待说,却迟迟不见下文,于是一齐问道:“姑爷怎么了?”
奶娘支吾着说不出个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一句:“姑娘心里面应当是不愿意的。”
莺儿却说:“可我刚听老爷说,小姐偷偷画了幅姑爷的画像呢。”
奶娘呵斥道:“多嘴!”又对两人叮嘱道:“你们须得时刻牢记,关于这幅画,谁也不许说出去,更不许说漏了嘴什么的,这事关小姐的名声,是天大的事。”
两人赌咒发誓,表示自己一个半字都不会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