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司徒匀从后院回到自己的屋子,很生气大师兄何梁有乱说他跟师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么,随即就到自己的院子里。【风云阅读网.】
将练武的草人当作大师兄何梁,进行发牢骚,就听见他一边对着草人练武,一边说:“大师兄,你总跟我和师姐过不去,你就是小心眼,见不得师姐和我在一起,你太坏了,你太坏了!”说完,就对着草人一段痛打,正在他打得起劲的时候,忽然,从远处射来一支飞针,正好打中司徒匀的左肩头,司徒匀:“啊呀!”一声,捂着肩头就跑向了师姐拓跋雪的屋子、、、、、、
正在背诵习武口诀的拓跋雪,被忽然跑来的脚步声惊到了,她停止了背诵,将自己隐藏在门背后,顺着门缝偷偷向外观瞧,只见二师弟司徒匀捂着左肩头跑过来,左胳膊上渗出微微的血迹,拓跋雪立即从门里冲了出去,喊道:“二师弟,你怎么了?”
司徒匀上气不接下气,紧张的说道:“师姐、、、、、、、快,快帮我。”
拓跋雪赶紧扶着司徒匀坐下来,仔细一看他的肩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问道:“二师弟,怎么回事?”
司徒匀稍稍平静下来,说道:“师姐,快帮我启下来!”拓跋雪答应着,说道:“二师弟,你忍住了。”说着,一手用力一手扶着司徒匀的肩头,将那支飞针启了下来。
痛得司徒匀差点晕过去,使劲咬着衣襟才坚持清醒着,拓跋雪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最好的刀伤药。给司徒匀涂上。又进行了简单包扎处理。
她拿起自己的衣襟为司徒匀轻轻擦去额头的汗水。这才问道:“二师弟,你是怎么受的伤?”
司徒匀已经镇定下来,但仍然心有余悸似的,惊恐的问道:“师姐,外面会不会有人,偷听我们说话?”
拓跋雪用自己的内功听力,听了听院子和房顶,确定四处无人。对司徒匀说道:“外面无人,二师弟,你说吧!”
司徒匀就把自己刚才在院子里对着草人练武,怎样在骂大师兄何梁,接着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支飞针,钉在自己左肩头的事说了一遍。
拓跋雪听着司徒匀的叙述,又拿着那枚飞针仔细看了又看,感觉这事情很蹊跷,尤其是这枚飞针,天柱山所有的师兄师弟都没有使用这种暗器的。而且飞针上也无任何门派的标记,她觉得能够将飞针打到司徒匀身上。使用飞针的人也不会离司徒匀太远。
司徒匀听师姐拓跋雪说使用飞针的人离他不远,脸色吓得惨白,眉头深锁,也觉得事情复杂,于是,惊恐的问道:“师姐,那我们该怎么办?”
拓跋雪思索片刻,说道:“这枚飞针来历不明,会不会是天柱山上已经来了不明来历的人,这样我们就要非常小心了。”
司徒匀听师姐拓跋雪这么一说,更紧张了,他追问道:“师姐,我们要不要去告诉师傅,让师傅看看这枚飞针是哪门哪派的。”
拓跋雪摆摆手,说道:“现在还没有告诉师傅的必要,我们需要静观其变,如果不出我的猜测,这个使用飞针的人还会出现,具体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出现,我们都要随时防范。”
司徒匀本来就很胆小,这回更害怕了,都不敢回自己的屋子睡觉了,拓跋雪告诉他,随时保护他,让他像没有发生这件事一样,该怎么样练武背口诀,依旧不变,然后才能引蛇出洞。
这些天,司徒匀虽然是按照师姐拓跋雪的交待去做,可是心里却害怕极了,白天的时候,一些师兄师弟都在院子里与他一起练武,倒也没什么,就是到了夜晚,自己回到屋子里,司徒匀就害怕起来,但是,说来也怪,一晃半月有余,那个使用飞针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司徒匀才渐渐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大师兄何梁最近一直在帮助师傅教导师弟勤习武艺,也没有任何异常,更不知道飞针的事情,有时候,依然去烦扰师姐拓跋雪,司徒匀也依然口出不逊的教训这位大师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师傅闭关修炼已经完成,到了出关的日子,天柱山所有的弟子,都跪拜在大殿,等待师傅出关来检验自己的武功是否有了长进、、、、、、
左慈这次闭关修炼是他武功的又一次增进,他从修炼的内室轻盈的走了出来,众弟子齐声唤道:“恭喜师傅,闭关成功。”
左慈笑容满面,声音洪亮的说道:“徒弟们,都起来吧!”众弟子齐声道谢:“谢谢师傅,弟子遵命。”
左慈的出关仪式结束后,开始对天柱山的每一位弟子进行面授问话,一方面是通过对每一位弟子的面授问话,对其武功的长进有所了解,另一方面是对天柱山在他闭关修炼期间,发生的大小事情,进行了解。
左慈对大弟子何梁的面授问话时间比较长,主要因为何梁是大弟子,以后天柱山的很多事情要靠他,所以,左慈对何梁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对他的武功长进也是给予厚望。
当何梁谈到最近江湖上传言鸳鸯铜锁在拓跋可汗手中,说拓跋可汗有统一西域十六国的野心,问师傅左慈怎么看待这件事?
左慈微微一笑,只是淡然的说道,那是江湖传言,真正的鸳鸯铜锁不在拓跋可汗手中,更说那些江湖事,天柱山不要理会才好。
等到了与拓跋雪面授问话的时候,左慈并没有提到鸳鸯铜锁的事情,拓跋雪就急切的说出了鸳鸯铜锁的事,也说到了拓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