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天志非常心疼自己那把五彩锦祥伞,赶紧拾回伞盖,跳出去圈外,对着拓跋雪喝道:“丫头,你这不是真本事!”站在一旁的拓跋杰看见义父败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脸上挂不住了,他低声对窦天志说道:“义父,闪在一旁,看我的!”
说着,一个“燕子低飞”纵身到拓跋雪面前喝道:“丫头,你耍鬼把戏根本不是英雄。”拓跋雪看了看拓跋杰心里暗想:“这个,不好对付。”只见她小嘴一撅,说道:“你这个大哥哥,怎么就想欺负一个小妹妹,那更不算英雄了!”她知道自己未必是拓跋杰的对手,就想办法拖延时间,分散对方精力,
拓跋杰说道:“丫头,我还没伸手,怎么能说欺负你呢?”拓跋雪微微含笑,说道:“还说没欺负,你是大哥哥,跟一个小妹妹打架还不是欺负吗?”她这么一问,拓跋杰觉得有道理,问道:“那你说,怎么才不是欺负?”拓跋雪笑道:“现在就告诉你!”
不待拓跋杰回应,拓跋雪来了个先下手为强,举剑跃出,对准拓跋杰的丹田穴袭来,眼见剑已到跟前,未见拓跋杰身子移动,足立在地,不知怎么,忽然拓跋杰出剑,挡住了拓跋雪的剑,
两把宝剑相遇,一招接一招,一式对一式,二人打斗在一起,一剑攻一接,一剑劈一剑迎,一剑上一剑挡,二剑相叠,天衣无缝,寒光四射,雅气顿生,拓跋雪也从未见过剑法如此绝妙之人,与她所学的骨都剑法可以堪称姊妹,不禁心中顿生敬佩之意,她也想跟一些江湖人士比试高低,怎奈一直没有机会离开骨都府,
见这父子二人是汉朝人打扮,就更令她产生了好奇心。心中暗想:“如果此事被相父知道,肯定无法比试。”拓跋雪眼见拓跋杰只使出了五分功夫,时间久了,也担心形势不利自己,更担心相禄府内院的人知道,忙收招撤剑跳出圈外,说道:“咱俩可不能这么个打法!”拓跋杰问道:“那你说怎么个打法?”拓跋雪皱皱眉头,略带思索的样子,道:“我们可以打赌约战。”
拓跋杰举剑问道:“怎么个打赌约战?”拓跋雪眼珠一转,认真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到城外的胡杨坡决战,一比高低。”拓跋杰觉察道拓跋雪心中另有打算,怎么个打算,一时猜不透,想看看她又使什么诡计,问道:“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拓跋雪见刚才见识过拓跋杰的剑法,心中已打定主意,说道:“输了的一方就不能再寻找鸳鸯铜锁,而且还要把自己的剑法武功传授给对方,你看如何?”
拓跋杰心中暗惊:“好精明的丫头。”他近前两步问道:“你跟鸳鸯铜锁有什么关系?”拓跋雪道:“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少一个人竞争,那我就多一分胜算!”拓跋杰道:“世人都在寻找鸳鸯铜锁,你难道都能阻拦吗?”
拓跋雪自信满满,挥一挥手中的宝剑道:“那就看谁能胜过我手中的霜雪剑了!”拓跋杰再次疑问道:“打赌约战,就这个条件?”拓跋雪目光炯炯的望着拓跋杰点点头,说道:“对,就这个条件!”
拓跋杰干脆利落应道:“好!明天午时胡杨坡决战。”拓跋雪听拓跋杰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中倒是有些怅然了,可她一转念,又随口提了个条件:“明天午时,只许你一个人来,我也是一个人,咱们单打独斗。”
拓跋杰知道她,担心义父窦天志会跟随自己前往胡杨坡,先发制人,提出这样的条件。这是骨都府,他也想与义父尽快脱身,以免被赫连托发现出意外,就依了拓跋雪的打赌约战,与义父赶回客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