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护商师,你这种东西混身进来害人xing命,不是砸老子的招牌?让老子以后在道上怎么混?”罗老七恨恨骂道。
然后罗老七又凑近那瘦高男子,似乎毫不在意那瘦高男子狰狞丑陋的驴脸,用咬牙切齿的恨意说道:“最不可原谅的是,你还想抢老子的女人?”
薛漾立刻打岔,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年轻女子:“呃,抱歉,你是说这个姑娘吗?貌似,好像,她不是……”
罗老七眼一翻:“老子看上的,就是老子的!”也不再理会薛漾,继续对瘦高男子恨声道:“老子都没舍得摸一把,你狗i的倒先摸上了?”敢情前番瘦高男人轻薄那女子的时候他已经看在眼里了。
瘦高男子喉头动了一动,却发不出声音,他怎么也不明白,身后这个黑大汉是几时脱出了自己的定身术,还给了自己致命的一击的。
&子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给老子记着!动老子的女人,砸老子的招牌,老子就要你好看!”扳着鬃毛的手一使力,将瘦高男子的脖子后仰,举刀的手则手起刀落,一下子就砍下了瘦高男子的头颅。
颈血喷溅,几缕白气顺着血水轻渺渺的浮起。
薛漾忙掏出聚灵壶,一迭声的道:“别浪费,别浪费。”上前将白气吸入聚灵壶中。
池棠看着罗老七,只不过此刻的眼神充满了钦佩和惊讶,此人是什么时候醒转的?池棠很清楚,这个驴怪化身的瘦高男子在行动前已经施展了妖魔的定身术,当初自己在云龙之骨的促发下,才运起火鸦神力得以焰醒破解,可这黑大汉却是如何解脱的?再看他斩杀那妖魔的手法干净利落,必然是身含云龙破御之体的力量,想不到这山野之中,竟有这般奇人?
罗老七此时已经奔着跑到那女子身边,抱起女子,一脸心疼的模样。
薛漾吸好了驴怪临死前发出的妖灵之气,将聚灵壶收入怀中,看池棠还有些发怔,便笑嘻嘻的道:“没想到,这黑大汉还是个情种。只要动了他的女人,后果是很严重的。”
罗老七忽然回头喝道:“喂,你们几个,是有法术的吧,现在人都动不了,你们快用法术,让人能动!”
薛漾笑道:“不急,等我们收拾一番,对了,你放心,所有人中只有这个姑娘是醒着的,你做了什么事她都清清楚楚。”
果然,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正望向了罗老七,既有些恐惧也有些感激。
&赶紧照顾好人家,一会儿我们收拾好了,再用法术解开这个定身妖术。”不等薛漾说完,罗老七已经转头心花怒放的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抚慰那女子了,薛漾则又向池棠解释:“在那个驴怪第一次化身白光而走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那女子的定身术,恐怕是为了更好的享受肌肤之亲,只不过被我剑芒所阻时,他才重新将那女子定上的。也就是说,在那之后的事情这个女子都看在眼里,只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罢了。”
池棠这才明白,也由得那罗老七抱着女子期期艾艾,自己则和薛漾一起转身走向徐猛,徐猛此时坐在山拗口,一脸的茫然,犀首长剑就放在身侧。
&兄弟,怎么样?这下信了吧?”池棠坐到徐猛身边,语重心长的道。
徐猛木然的点点头,语调还有些颤抖:“竟……竟真有妖魔……”
池棠理解的拍了拍徐猛的肩头:“我第一次见到妖魔后,也是这般,害怕,恐惧,不敢相信,真知晓了这些妖魔之后也就好了,他们没那么可怕,你看,那个护商师,不是很轻松的就将这妖魔斩杀了?”
薛漾蹲在倒地不起驴脸面前,转转他的脑袋:“别装了,我又没打到你要害,装什么死?”
那驴脸顿时一骨碌爬起身来,捣头如蒜:“上仙饶命,上仙饶命……”
&说吧,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薛漾好整以暇的道。
&上仙,我原是诀山山户里的一只小驴,也不知道哪年了,来了这么一个野驴成jing的妖怪,害了我山户里主人的xing命,建了个洞府,自称为诀山大王,又给小的施了些法力,小的就修成了人身,可这脑袋却怎么也变不了,也没有什么法力,这诀山大王就教了小的一些运风快跑的法术,让小的做他的使唤,小的也只得听命,身不由己呀。”
薛漾道:“用用你运风的法术。”
驴脸不敢违抗,身上白气聚化为团,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薛漾凑上去,伸鼻子嗅了嗅:“嗯,没什么腥臭之气,你没吃过人。”
驴脸收起身上白气,苦着脸道:“正是正是,小的最恨吃人肉,实在是在那诀山大王手下,只能做些跑腿的活儿。”
薛漾脸一板:“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的罪孽也不小!”
驴脸又是一连串重重磕头:“别啊别啊,小的知错了,实在是没办法呀。”
薛漾将嘴向那瘦高男子的半拉尸身一努:“他究竟什么出身,你知不知道?”
&的最先也不知,后来来了个虎妖,小的才知道,他是虻山出身的,占了诀山,定期出来抓些过往行人,大部分进贡给那虎妖为食。这一来二去的,诀山洞府的那条路行人都说有强人,都不往那里过了,眼看着期限将近,这诀山大王只好换条人多的路来探探情形,偏又看上了那女子,就变化了人形,假作过往客商,跟着这女子,找个荒僻的所在,一是擒了那女子带回洞府yin乐,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