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就是吴王慕容垂。”王猛已经认出来了。
“慕容垂作先锋?”苻坚不胜讶异,很快又是一脸欣赏之‘色’,“厉害厉害,果然名下无虚,邓伏骥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上将军了,可这一比倒被他给比下去了,若得此人为将,天下尽在指掌中矣。”
王猛没有接口,主上‘胸’襟恢廓固是明君之德,但爱才心切不具识人之明却也是隐患,这慕容垂和那些能人异士不同,他得慕容皝之宠,本是差点成为燕国储君的,只因群臣劝谏才罢,慕容儁即位便对他百般防范制约,虽然慕容垂一直掩饰得很好,令慕容儁找不到治罪的口实,可王猛绝不认为以慕容垂的心‘性’会甘于久居人下,野心的种子早已在他心底播下,一旦有了生根发芽的土壤,那就是祸‘乱’的开始。
好在只有自己随主上一天,就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以后秦燕两国‘交’战,绝不生俘慕容垂,一经擒获,立即斩杀,绝了主上的念头。王猛暗暗下定决心,并不打算再在慕容垂的话题上纠缠下去,他转头问观战多时的魏峰:“魏君,有此一战,想来池君已将妖魔除去了吧?你能感知他们的玄气,倒是跟我们说说现下如何了。”
魏峰看着手中的伏魔罗盘,摇了摇头:“池韩二位适才神力大涨,可妖气仍在,未知何故,不过我已让左卫军顺着气息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