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的人并不是很焦急的去找天福时,鲁大姑娘的鞭子已经举了起来。
郑小侯爷在地上跳的那叫一个欢:“你们当本侯爷是什么人啊,是什么人?不知道本侯爷洁身自爱,对未婚妻一心一意吗?!”
“还敢提到宁国公主殿下,你们是什么心思,啊,是什么心思?!”他指着三皇子等人的鼻子骂的口水四溅:“你们居心叵测啊。”
“不要多说什么没有用的,一来就奔到这山腹中,来了就有人喊什么看到本侯爷身后有人——本侯爷身后有你大爷个头!”
“一个两个,个个都睁着眼睛说瞎话儿,说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儿,说什么见到了宁国公主殿下在本侯爷身后。”
“你们现在都给本侯爷滚出来,你们给本侯爷说一说,哪只眼睛看到宁国公主在本侯爷身后的,啊?”
“明明没有人在,偏生说有人,还非要提及公主殿下,嘿,本侯爷善良的猜想一下,你们这是想害宁国公主殿下啊,是不是?!”
没有人作声,就连三皇子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前面把事情做的太绝了,如今他们就算是想分辩,也无从解释起。
如果有人在,就算不是阿凤此时他们也有话说,大可说看错了或是看走了眼;可是郑小侯爷身后什么也没有,此事他们再说什么有人能信?
眼前的人不说,皇上会信吗?只要皇上不信,他们此时说什么也是白说。
就凭三皇子等人对郑小侯爷及郑老郡王的了解:他们祖孙理亏,他们还要闹到皇上和太后那里硬搅三分理呢;他们不理亏的话,他们祖孙不咬下你一块肉来他们不姓郑!
按下来,谁按得住?
那个郑老郡王当真是无人惹的起,反正三皇子只要想一想就感觉头很疼。
“哈,你们敢如此辱郑侯爷,是不是认为本姑娘的人好欺负啊?”鲁大姑娘的脸冷的比最狠毒的后娘看到继子还要冷三分。
郑小侯爷连忙点头:“就是,他们就是认为我好欺负啊。他们欺负我也不算什么,可是他们哪里把你放在眼里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是不是?我可是你的人,可是他们欺起来眼都不带眨的……”
纯郡主咳了一声:“说反了,她是你郑小侯爷的人。”
郑小侯爷居然在百忙之中还有时间回纯郡主一句:“没有反,我就是她的人,这一辈都是,跑不掉了。”
说到后来他都快要哭了,眼圈是真的红了。
纯郡主无奈的看着他:“去找他们算帐吧,不用理我。”
“我耍赖她打人,现在没有我的事儿了。”郑小侯爷拿起衣袍来擦汗:“向来如此的,最后就是看要谈个什么价码了。”
他眨了眨眼睛,眯起的小眼睛一下子就变大了:“怎么着都能够吃几顿好的。这些人的肉多嫩,一刀下去定要多削点下来才是正理。”
鲁姑娘的鞭子向着李家公子和韩家人就招呼过去了,没有半分的客气。
一条鞭子打几个,居然个个都不落空,也没有人躲的开:这手功夫如果不是练了多年,还真得没有如此纯熟。
三皇子的脸上挂不住了:“柔柔姐姐,韩家兄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被人所骗……”
鲁大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过去:“三殿下刚说过要给臣女做主的,说由臣女说了算。”
三皇子闻言脸上一呆:“此时皇长姐不在此处,事情要细细的查起——”可是他今天的话就注定说不全。
鲁大姑娘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刚刚进来前就想好了,如果他们所说为实,那我就打断他们的腿出气——谁让他们不悄悄告诉我,而让我丢人的?”
“如果此事为假,那我就打断他们的腿再打断他们肋骨,让他们长点记性。京城之中他们能欺负的人多了去,但不包抱我以及我的人!”
说白了就是,不管结果如何,她大姑娘已经打定主意打人了:是也打不是也打。
三皇子有点怒了:“哪有这样的道理,柔柔姐你便是不讲道理了。”
“谁告诉你我会讲道理了,我今天不高兴就不讲道理。”鲁大姑娘一鞭子就抽在了韩皓的脸上:“今天是宁国公主和我结拜相庆的日子,这些人想做什么?”
“三殿下,有些事情真的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是不是?打或是不打,臣女就听三殿下一句话,您说吧。”
三皇子被气的脸板了起来,看着韩家兄弟大呼小叫,他哼道:“你住手吧,韩家肯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也会给皇长姐一个交待的。”他知道阿凤不在这里,但很清楚此事如果阿凤不能满意,那韩家兄弟就不会被放过。
鲁姑娘还真听话的收了鞭子,伸出手相让三皇子,那意思就是:三殿下你给交待吧。
三皇子看向韩斌和韩皓:“此事,你们韩家是如何被人利用的,定要查个清楚明白,不然父皇那里不怪罪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一直认为韩家的表兄可以助自己的,没有想到两兄弟居然如此蠢,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自知,还连累了自己。
韩皓闻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破相了。
这一切全是拜他的弟弟所赐。如果他亲爱的弟弟能把事情做好,此时他和四弟岂会在三殿下面前丢人?
他听到三皇子的话知道三皇子生气了,而且此事定要有个解决,还不能让事情闹大再牵连到韩家。
不过是一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