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对于这大汉的心事,一点点的转变了。他不知是因为自己经历的事情缘故,还是原本在心底身处就有这种想法。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蒯府依旧如往日一般,韩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蒯良。韩明到时,蒯良正在处理公文。
见韩明到,蒯良忙放下手中纸笔起身,弯腰行礼:“不知先生驾临,良未亲迎,实乃良之过失。多日不见先生,良在此给先生见礼了。”
韩明轻轻点头,自顾自的找了个座位。坐定之后,韩明问道:“子柔,前番我出征时将荆州的粮食之事全权交给你处理,今日是来问问,那些麦种都如何了。”
此刻,韩明才发现。这蒯良才半月不见,头发之上就多了不少白发。少年白,看来是操劳过度了。也难怪,偌大一个荆州的事务都是他在一个人撑着。
蒯良的脸上也写满了疲倦之色,但是韩明问起粮食,他又打起精神说道:“麦种已经堆满了襄阳谷仓,如今也只在良规划的几处播种。其他地方不曾分配任何一丁点。”
蒯良一边说着,一边在书架上找记载的竹简。
韩明上次来过,记得蒯良是从哪里找的,也就顺手拿了出来。想来蒯良最近也是忙糊涂了,才搞得连自己摆放整齐的东西都难找到。
细心的翻看竹简,韩明发现蒯良一切都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在处理。但是麦种还未透露给商人们,想来这是下一步计划了。知道韩明看到谷仓存储的麦种数目,这才知晓。
原来麦种在几次翻倍生长之后,除了当是从中取了不少粮食送到虎牢关,其他的蒯良都悉数让人给存好了。如今这些麦种都没有去播种,以至于根本整个荆州还是往日一般,没有太多的存粮。
那么下面的事情就是分配粮食了,韩明决定这件事由他亲自去做。蒯良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加上在除夕之夜的抽奖任务之中,韩明抽到了政才这个技能。
现在再让韩明处理这些事情,就是手到擒来了。
“子柔,你手头上的这些公务,就分一些给我处理吧。”
蒯良疑惑的看了眼韩明,问道:“先生不通政事,良也是知晓的。如今这些政事交于先生,现在怎么去做。良虽多有疲倦之意,但是熬一熬还是能撑过去的。”
死鸭子嘴硬,韩明白了一眼蒯良。都这副模样了,还要自己撑过去。
韩明只好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总不能直说关于政才技能的事情。“子柔不必如此,虽说为师对政事不是很在行,但是细细分析,凡事慢慢做来,也能处理的。”
韩明的态度坚决,蒯良见先生如此,也无法再说服他了,便才开始找些轻松的公文分类下来,打算将这些都递给韩明处理。
从蒯良的脸上,韩明能看出他的意图。也不阻拦,韩明耐心等待。直到蒯良将所有公文都分类好,腾出一摞相对简单的打算给韩明。
这是韩明才兀自搂过那一把公文,都是蒯良分类的比较难的。
“先生,你这却是为何。”蒯良有些没料到,措手不及。
韩明笑了笑:“对了子柔,此番我从虎牢关归来时,去了趟颍川许昌。”
蒯良点点头:“听越弟提起过,不知先生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北海孔融孔文举,许昌陈群,子柔可听过这二人名号?”韩明试探性的问,这两人在政事方面都有一定的才能,偌大荆州将来要处理的事情多了去了。
蒯良不假思索了一番:“孔文举怕是十八路讨董义士之一,良略有耳闻,知其与董卓不合。至于许昌陈群,未曾听说。”
陈群没有多大作为,几乎等同于一个年轻的隐士,蒯良不知道也是正常。
韩明抱着手上的竹简往门外走,说道:“此二人被我请到了襄阳,等几日怕就要为我荆州效力。陈群有经世之才,往后子柔就轻松了。”
韩明抱着竹简,以话语转移蒯良的注意力,慢慢的要离开。
蒯良在那兀自思量着,先生请了孔融与陈群,又说陈群有经世之才。那这些公文经由孔融陈群之手,也就不是难事。怪不得先生要把这些公文都摞走,怕是考验二人能力。
想到这,蒯良也不打算去追赶韩明讨回公文。回到书房,翻开剩下的那些公文,都是些轻松小事,很容易处理。
“总算能轻松轻松了,这几日可是累坏了。”
蒯良伸了个拦腰,一支手反到背后去捶打那酸疼的脊背。双目还不忘在书桌上那些公文上来回扫视,不多时,蒯良的严重出现一丝错愣。
大步跑向门外,蒯良一边叫喊着一边上前去追:“先生,先生,我那规划的重商的公文还在里头。”
此刻距离韩明离开蒯府已经有半个时辰了,蒯良哪里能追上。无奈之下,只好停住脚步。心里想着,先搁先生那也没事,过几日再去讨要。
依旧伸着拦腰,蒯良回到寝房,见到c榻就猛地倒了上去,也不顾寒冬天凉,片刻就打起了呼噜,着实是累坏了。
韩府,韩明的书房之内。
从蒯良那里拿过来公文之后,韩明就立刻开始了处理公文。有了政才的技能在身,韩明发现之前看着就头疼的那些事情,如今只要看一眼,便有了对策。
两个时辰之内,韩明将这些公文处理掉了一半。肩膀有些酸疼,韩明耸动了一番双肩。
突然一双小手探到韩明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着韩明的双肩。小手的主人自然是秀儿,她方才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