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祥消失了,蒋宁羽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二哈,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眼前的是二哈,还是张祥,不过张祥消失之后,蒋宁羽又开始头疼了,因为二哈回来了,它不在是那个安静的它,因为它现在正在撕咬蒋宁羽的沙发。
“撕拉。”就在蒋宁羽愣神的功夫,拆家本领点满点的二哈就把沙发撕开一条,这一声也让蒋宁羽回过神。
“啊,我的沙发,住嘴啊。”蒋宁羽一个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上前抱住了二哈。
“你个败家玩意,我这里就这沙发还是个体面东西,这下到好,直接叫你给我咬坏了。”蒋宁羽气的在二哈脑袋上直接来个脑瓜崩。
二哈回头看了蒋宁羽一眼,没搭理他,这一下对二哈来说不疼不痒,它继续撕咬沙发,气的蒋宁羽没办法只能抱着二哈的狗头,不让它动弹。
一人一狗就这么僵持着,蒋宁羽不敢撒手,这哪是撒手没啊,这是撒手就破坏啊,也不知道狗主人是怎么养这么大的,蒋宁羽现在对于刚才养狗的想法是一点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中,蒋宁羽抱着二哈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累了一天,本身就很困,强打着精神挺到半夜,遇见了张祥,于是蒋宁羽就这么抱着二哈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宁羽被一声巨响吓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面前的二哈,准确的说是站在他办工桌上的二哈。
看见二哈的瞬间,蒋宁羽就清醒了,他仔细一看,差点就疯了,刚才那声巨响是蒋宁羽办公桌上的显示器被二哈弄掉地上的声音,看样子他的显示器是废了。
不过当蒋宁羽在回头一看的时候,他都要崩溃了,满地的碎纸屑,他的各种资料,书籍都被二哈翻的满地都是,而且有很多还被他撕碎了,他的衣服,他的花盆,几乎所有能被二哈够到的东西都被这家伙摧残了一遍。
蒋宁羽感觉自己要犯心脏病了,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冲向二哈。
而二哈在看见蒋宁羽冲过来的时候也愣住了,它的眼珠子瞪得贼大,直勾勾的看着蒋宁羽,当蒋宁羽冲过来的时候,二哈直接跳下桌子跑进卧室,蒋宁羽赶紧追了过去。
一进卧室,蒋宁羽又愣了,他床上的被褥枕头全都在地上,而且被二哈撕咬的都露出了棉花,最让他生气的是,在被褥上还有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我擦,你个二货,竟然在我的被子上撒尿!”蒋宁羽气疯了,这二哈只是半宿没看住,他的事务所从里到外竟然全毁了。
气疯了的蒋宁羽开始满屋子追杀二哈,但是二哈怎么说也是动物,跑起来比蒋宁羽快多了,蒋宁羽追了好几圈都没抓住它,累的气喘吁吁。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蒋宁羽顾不得抓二哈,前去开门,打开门,门外正是委托人,蒋宁羽看见他就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我的天啊,你可算来了,你在不来我这都叫你的二哈拆没了。”蒋宁羽带着哭腔说道。
“啊?怎么了?”委托人一脸茫然,当他看见蒋宁羽身后的情况时,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
“我的天啊,你这孽畜,在家拆家就行了,竟然在外面还这么不让人省心,看我回去不饿你几天。”委托人心里在咆哮。
“那啥,你这有什么损失告诉我,我照价赔付,可以吗。”委托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走进事务所,看见里面好像台风扫过一样,心里一阵阵发苦,养什么不好,非得养二哈,撒手没不说,还能拆家,这昨天跑丢了找它就花了八千,这一晚上又把人家事务所拆了一通。
蒋宁羽看着委托人的脸色一点点的变黑,他也没办法说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和一条狗理论理论。
“你先把它抓起来在说,我抓了一早上了,都没抓住。”
“好好,我马上抓住他。”委托人不愧是二哈的主人,这二哈一看见委托人进来,就不在撒欢了,而是耷拉个耳朵坐在那,就好像知道自己犯错了一样。
委托人看见二哈这个样子,心里也恨不起来了,上前用牵引绳把二哈拴上。
委托人帮蒋宁羽把事务所收拾干净,然后算上委托费赔偿了蒋宁羽两万块。
送走了委托人,蒋宁羽看着空荡荡的事务所一阵叹气,还得出去采买,被子不能要了,电脑显示器摔坏了,沙发也被咬坏了,其他东西到还好,损失不大。
“走吧,去买东西,要不晚上睡觉都没被子了。”蒋宁羽郁闷的想道。
来到附近的市场,蒋宁羽重新买了一套被褥,就返回事务所,今天是甭想干别的了,屋子里还有一堆衣服没洗呢,都是被二哈翻出来的,好在没被咬坏,否则蒋宁羽连衣服都没几件了。
把仓库里以前淘汰下来的大脑袋显示器安上,沙发用胶带沾上,蒋宁羽开始洗衣服,忙了一下午,终于忙完了。
看着屋子里的摆设,蒋宁羽不禁想到,这要多大的心脏才能养二哈啊,他这一宿就被折腾成这样,这要养几年,心脏不好能不能被气死。
而且他也领教了二哈的拆家能力,不愧是拆迁队出身,这技能绝对是加满点的,这更加绝了他想养一条狗的心思。
在蒋宁羽收拾完屋子,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林枫来了,他一进门看见大变样的事务所有些诧异的问道:“哎,宁羽,你这是干啥了,收拾屋子了?怎么变化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