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悠怔住。
他刚才唤她清荷
见她不说话,傅羽更加用力的抱住她,亲了亲她的嘴角,柔声道:“我想了很久了,不管你是苏清荷还是乐悠,对于我来说,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需要你,想要娶你。你能不能和我一样,放下过去,然后告诉我,你还爱我?”
略带沙哑的好听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仿佛带着什么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一般,叫人心地募得一软。乐悠忽然有些想哭。
“怎么哭了?”傅羽紧张起来,担心自己是不是惹她生气了,刚想要问她哪里不舒服,唇上忽的一软,就见乐悠满脸羞涩的退了回去,而后捂住了脸,害羞道:“你这算是,表白吗?”
傅羽愣了愣,极为愉悦的笑了起来,拇指抚过她的嘴角,应道:“是啊,藏了很久的话,今天终于有机会告诉你了,你别告诉我,之前你说过的只爱我一个人的话,现在不作数了。”
“你是傻子吗?”乐悠低头笑的开心,随即又抬起头来,故作严肃道,“我刚刚分明已经给你回答了。”
傅羽装傻充愣,“什么回答?我怎么没听到?”
“就是”乐悠刚想提醒他,就又被堵住了嘴巴。
傅羽忙着亲她,含糊不清道:“那一定是你说的太小声了,我没有听到,再来一次我就听到了。”
一室春色
站在窗下的白裳听着屋里传来的暧昧声,惨白着一张脸,愣在窗下,一时竟忘了该离开。
他们,他们竟然
手心传来清晰地刺痛感,白裳咬着唇低头看了一眼,眼泪有些咸,伤口有些疼,可是心里更疼。
为什么?方才乐悠明明对自己说,她知道她也喜欢傅羽,可为什么现在还要来和她抢?!
“白姑娘,你怎么站在这里啊,你怎么了?”有小丫鬟看见一脸惨白的白裳,过来关心的问道。“呀,你的手流血了,我们回去包扎一下吧?不然留下疤就不好了。”
“你闭嘴!”白裳勉强立住身形,恼怒斥道,“多嘴的奴才,还不快滚下去!”
别看白裳年纪小,可多年来也是过得大小姐的养尊处优的生活,随意打杀不听话的下人在她这里也是常态,更别说心情不好对着下人们骂上两句了。虽然这里是傅家,不是她的白府,可早有乐悠的命令说了,要好好照顾这位白裳姑娘,因此小丫鬟就是挨了骂,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委委屈屈的退了下去。
白裳恨恨的看了一眼窗子,奈何自己看不到什么,只好作罢,心里憋着气走了。
屋顶上的暗卫连忙跳下来跟上去,不出意料的,白裳的大小姐脾气不允许她自己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可收拾,再加上白裳被气得有些发晕,于是只收拾了些银子在包裹里,背着小包裹就要出门。
路上碰到下人,一看到白裳那想要吃人的神色,谁都不敢多问,于是白裳很顺利的就来到了正门,待她出了正门,正巧有马车经过,白裳给车夫塞了些银子上了车,与此同时,隐藏在傅家主府外的白家探子也悄悄的跟了上去,暗卫看到那几个人影跟了上去,这才继续跟在了后面。
马车走了很远,白裳这才稍稍清醒下来,然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这是在做什么?!在西海,她孤身一人,除了傅羽和乐悠谁都不认识,而现在她却自己赌气跑了出来,要是遇到个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像是要印证她的心思似的,外面的车夫忽然一声惨叫,接着是马儿受惊时发出的嘶鸣声,整个马车几乎要掀了过去,白裳直接被摔在地上险些被甩出去,不等她手里抓住些什么能让她稳住身形,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接穿过马车上的帘子,带着十足的力量,向白裳飞了过来。
“啊!救命啊!”
生死一瞬间,白裳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箭下了,尖叫了一声之后,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向后看去,那支箭擦着她的脸颊过去,钉在了身后的木板上。
然而不等她松口气,马车突然剧烈晃动起来,接着一声马儿的嘶鸣声,整个马车腾空而起,随着受惊发狂的马掉下了悬崖。
就在暗卫沉不住气要出去救人时,却见原本已经随着马车掉下去的白裳自己借着一段白绫飞身上了来,毫发无损。
她的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惊慌失措,有的只是满脸的肃杀之气。
暗卫连忙隐身藏好,心道果然主子没看错,白家的大小姐白桐也不是一般人,这个白裳隐藏的也够好。只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该现行的还是藏不住了。
白家的探子见这样还摔不死白裳,只好现出身来,将她围住,恶狠狠威胁道:“我家主子吩咐了,只要你乖乖的从这里跳下去,我们便大发慈悲不折磨你,若是你不听话,休怪我们下手无情了!”
百丈悬崖,但凡掉下去,非死即残,况且下面还是急湍。
倒是选了个好地方。白裳忽然笑了,从袖中摸出自己的长鞭来,漫不经心反问道:“我倒是好奇,你们的消息如何能得的这么快,又是谁,这么心急的想要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