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贺言喻的身份地位,不用他勾-搭,就会有数不清的女人扑上来,他依靠自己强大的自制力,一次绯闻都没有传过。
只有那一次,还是被她自己的亲妹妹陷害的,她就不依不饶,非离婚不可。
这种女人,他祈祷她以后的老公洁身自好,不要犯一次错误;或者她自己清冷高傲地过一生。
否则,找多少个男人,都离不开分手的命运!
贺言喻收起脸上的漠然,站起身走出去,“都到了吗?”
“都到了,是赵董和孙董主张开这次临时股东会议的,各位股东已经在会议室等候。”
“市场部、策划部、财会部都到了吗?”
“已经到了,就等您了。”
贺言喻点点头,步伐稳健地向会议室走去。
一进会议室,贺言喻扫了一眼来闹事的股东,没有多言,心里嗤笑一声,什么大不了的事,聚得真齐!
“各位请坐,这一季度的分红已经到了各位叔叔伯伯们的口袋,不知你们前来公司,有何贵干?”
先给个枣再打个巴掌,是他一贯的作风,尤其是分红还不到一个星期,他们就来兴师问罪,也真拿自己太当回事儿了!
贺言喻的气场太强大,眼里的鄙夷和不屑很是明显,被煽动的股东有的顶不住压力,低下头来,不敢与之对视;有的讪讪地笑着,说不出的尴尬!
赵董想把自己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儿子安插进公司做部门经理,被贺言喻一口回绝,想进公司可以,要走正规程序,必须经过人事部门招聘才行。
他只想给儿子谋个闲职,一来出去应酬时脸上有光,二来也是想让儿子收收心,多学点东西,好继承自家的家业。
可他没有想到贺言喻会这么不讲情面,自己儿子什么本事他很清楚,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乐,什么真才实学都没有。
可是被贺言喻直言指出,那是打他的脸,让他心生怨怼,正想着怎么出口怨气呢,机会来了。
看一眼被镇住的小股东们,心里暗暗生气,只是一句分红,就把你们给收服了?来时信誓旦旦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贺总,我们此次前来,是想问问博览会那个项目是怎么回事儿?按理说我们致美集团和安宁集团虽然同是做地产的,但安宁集团的主营业务是房地产,而我们致美面向的是社会工程,这些年来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出了这样的事,听说是由于你的个人恩怨造成的,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这些股东一个交代?毕竟花出去的,可是大笔的资金!”
贺言喻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地听赵董问责,没想到他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连五年前压下去的“绯闻”都查到了,真是佩服!
他的这份精力如果能用在教导自己儿子身上,肯定会得到不一样的效果。
底下股东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赵董的脸上滑过一丝诡笑,他当然知道不能凭借一次项目失败就能罢免贺言喻,但给他填填堵,还是可以做到的。
可他好像没有收到预想中的效果,这是怎么回事儿?
想象中的难堪、尴尬、窘态并没有在贺言喻的脸上出现,难道他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
贺言喻真没把他的小动作放在眼里,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轻轻敲一下桌子,底下的议论声就停止了。抬手让策划部给各位股东讲解一下现在进行的项目,以及正在谈的案子。
策划部的梁总监站起来,把手中的策划案一一传递给与会的股东,侃侃而谈起来。
股东们只看重自己的利益,至于公司谁掌权,与他们无关。手中的方案前景如此广阔,哪是一个博览会项目比拟的?一个个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当市场部做汇报的时候,他们已经交头接耳起来,纷纷议论起下个季度的分红,应该只多不少。
没等财务部给出数据呢,他们全部倒戈,一改来时的愤慨,个个笑逐颜开,“贺总啊,你这出差刚回来,还没有回家休息一下呢,我们这几个老古董就不打扰你了。工作该怎么干,还是按照你的想法来,我们老了,跟不上时代了,我们的钱放在你的手中,还是很放心的。”
股东们没再看赵董,纷纷说着好听话,甚至已经约好了去哪儿喝酒。
毕竟商人讲的是利益,赵董许诺得再多,那也是看得见摸不着的空头支票,而贺言喻给的是真金白银,他们不会和钱过不去。
赵董看股东们都走了,他一个人也翻不起什么浪来,灰溜溜地跟着走了。
韩振东恭恭敬敬地把他们送走,回过头来冲贺言喻竖起大拇指,“二哥,真有你的,那个赵董一看就不安好心,有那精力多多教导自己儿子,也不至于搞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贺言喻半天没言语,当年的自己恋爱谈得太高调,真是印证了那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他很奇怪,这件事已经被贺沈两家压下去了,赵董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是有人在调查他啊。
贺言喻冷笑一声,“查查赵建业最近和什么人来往。”
“好的,我这就去办。”
当资料送进来的时候,贺言喻看着照片上的人一阵头疼,气得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愚蠢的女人,她想干什么?
五年前,他就是一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弄得他到现在依然是孤家寡人,形单影只,若不是看在世交的份上,绝对让她好看!
这几年他的不理不睬,换来的竟然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