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孽畜,是你们饲养的吧?”紫袍修士冷冷地问道。
听到紫袍修士一再称呼小白为孽畜,叶非花不由颇为不悦。
“并非饲养。小白乃是我们的朋友!”叶非花冷冷地答道。
“那两条青鲮呢?”紫袍修士面无表情地问道。
“什么青鲮?”叶非花看着紫袍修士,眼里满是茫然。
紫袍修士盯着叶非花,眼角微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
“就是池子里的那两条,刚刚都还在。”紫袍修士说道。
“哦……原来师长是说那两条小刀啊!”叶非花恍然大悟。
叶非花比划了一下双手,说道:“那两条小刀滑溜得很,早就不知道游到哪儿去了。师长要找小刀的话,青河里多的是。”
“我不找小刀!我要的,是青鲮!刚刚都还在池子里。”紫袍修士缓缓地说道。
“青鲮?”叶非花的脸色再次变得茫然。
叶非花往四周张望了一下,说道:“偶尔有小刀溯流而上,跑到这个池子里来。刚刚我们就看到了两条小刀,并没有看到什么青鲮。”
“是啊!我们就看到两条小刀。”禾香农、云淡淡、淑芬芳三人纷纷出声附和。
“就在刚才,那两条青鲮都还在池子里。即便是游走了,此时绝对不曾游出两公里之外。只要在五公里之内,那两条青鲮就逃不过我的追踪。可是,我没有感应到那两条青鲮的气息。”紫袍修士说道。
紫袍修士的语气很轻淡,但是隼利的目光似要将叶非花射穿一般。
紫袍修士眯了一下眼睛,接着说道:“那两条青鲮的气息是在这个池子里消失的,很显然,那两条青鲮此时已为死物。”
“师长,并非我们隐瞒,我们真没看到什么青鲮。还有,小白是我们的朋友,平时多在周边嬉戏,如有顽皮之处,还请师长多多担待!”叶非花诚恳地说道。
“纵使你们矢口否认,也只徒呈口舌之利而已。到得此处,我对前后因由已然了然如胸。”紫袍修士说着便取出了一块绿玉令牌。
青山公国宗门之中,宗主持紫玉令牌,元老院元老持绿玉令牌,议事院长老持白玉令牌。
看到紫袍修士手上的绿玉令牌,叶非花五人慌忙行了一礼,恭声说道:“见过元老大人!”
“我是主管内务的季宽元老,来到此处调查青池青鲮失踪一事,把你们的令牌都拿出来吧。”紫袍修士说道。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宗门有着一整套律法约束各位门人,其第一条就是服从上级指令。
既知紫袍修士元老身份,且在执行公务,叶非花五人稍稍迟疑了一下便掏出了各自的身份令牌。
只见季宽探出右手轻轻一抓,已将叶非花五人手上的令牌凌空抓了过去。
季宽扫了一眼令牌,将令牌收了起来。
“原来是明倨门下清风的弟子!”季宽低声自语。
看到季宽收了自己的令牌,叶非花五人不由面面相觑,俱都大惑不解。
“敢问元老大人,您为何收了我们的令牌?您刚才说,您来到此处调查青池青鲮失踪一事,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叶非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