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此时是天价了,很少有人能抗拒的了诱惑。毕竟老一辈的,收集这些书画的人大多已经作古了.....这些书画的主人大多是见钱眼开的“不肖子孙”~
没有办法,哪怕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都是在战火中长大的,文化底蕴要比爷爷奶奶辈低很多,对这些书画的爱也就少很多。
很多人都是当年画挂的,不怎么珍惜。再珍惜也就当是个一二百块的“值钱”物件,有的更是拿到文物商店人家都不稀得收的。现在封华一下子给了个天价,哪有人不卖!
真不卖的就是真懂的,真爱的,这种人,封华更要强求了!不然这些书画被烧了,这些人不是气死就是心疼死。
这时候就轮到其他物品上场了,不要钱,要吃的不?要米要面还是要肉?猪肉牛肉还是羊肉?生的不要熟的要吗?死的不要活的要吗?
不能把传家宝换吃的?那换家电、自行车手表怎么样?有了?那换黄金怎么样?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啊!你看这世道多乱啊?没准将来更乱!快换点存着吧!
很多人家抵挡不了封华的各种诱惑,还真让她得手了不少。
至于剩下还不换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看准她急需,想狮子大开口的,一种是真真真爱的。
对于这两种人,封华要先看货,如果是她知道的名家之作,她就换个身份换个声音来,打着“政府征收”的旗号,如果能吓唬住,换来了就换来了,换不来就是天意,她不强求。
至于那些一般般没名气的作品,就算了吧。天下那么多书画古董等着她,她没功夫在这死磕。
仅在江浙一带,封华就呆到66年的3月末,这里不但古迹多,书画更是超出她预料的多,每次想走都挪不动腿。后来她有名气了,老客户都带着新客户找到她的家门了!
她在一户客户家租了个“办公室”,专门收集东西,甚至找了几个“代理”,让他们帮着她收东西。
这让她的收获成几何倍的增长。估计造纸厂再想收80顿是不可能了。
眼看4月就要来临,封华咬牙去了上海。上海才是重中之重,不过它小,封华相信一个月时间够她扫荡一遍的了。
到了上海,自然要先去看看赵永他们。
“大...大!”封华刚走进武康路的苏宅,就听见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
封华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赵永,一下子笑了:“永哥,差辈分了,我可不是你大大。”
赵永也笑了,嘴都要裂到耳朵根,他已经从赵哥变成了永哥!四处看看已经看过来的工人,赵永一边笑一边领着封华去了办公室。
请封华在办公室里坐下,他搬着把椅子坐到了敞开的大门边。
大小姐是个大姑娘了,这么美了......但是他刚才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封华的模样是跟人民币一样,已经刻在他灵魂里的,他就是认不出他亲姐来,他也能认出封华。
他坐在门边,一来是避嫌,二来是警惕。大小姐来了,他有好多“知心话”想说,让外人听见了不好。
“一切还好吧?”封华问道。
“好着呢!就管理这么几十个人,轻松简单着呢。”国有企业,“买卖”都不需要管,就需要管个生产,相对后世来说简单死了。
而且这几十个工人都是临时工,没用“主人翁”精神,听话的很。
“孩子们还好吗?”封华问道。赵永是个单身汉,但是段良玉和严朗两口子,一家俩孩子,据上一次通信的消息,赵丹丹和周新月又都怀孕了,日子还差不多,算算时间,现在都有七八个月了。
“好好,白白胖胖的,老可爱了。”赵永道。他看见大姑娘不眼热,但是看见孩子有些眼热了,30多岁的人了,想当爹了。
“那就好,你把人都叫过来,我有事要说。”封华道。
赵永看了看她的脸色,没有再问,速度把人叫来了。
众人阔别三年之后再见,好一阵热闹寒暄。赵永一直观察这封华的脸色,他怎么觉得风雨欲来呢?
寒暄结束,封华收了笑脸,对赵永道:“收拾东西,立刻启程回家。”
赵永心道:果然来了....还是暴风雨!
“怎么了这是?我们哪做的不好吗?”赵永忐忑地问道。他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了,气候好吃的好是一方面,家大业大赚大钱也是一方面。
他是知道“爱华食品厂”是封华的,爱华食品厂出的那海量的山货,巨额的收入,都是封华的,就连每年分给他的5,都是巨额的,就这么走了,这买卖是不做了?
当然他更怕的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封华生气了。
严朗也舍不得,他不但舍不得那5,他还舍不得他的“如意糕”作坊。如意糕在他手里做大做好了,他就像完成了父母的心愿一样开心,就这么突然走了,这是要舍弃他的如意糕?
唯一比较淡定的就是段良玉了,他在这个厂里的作用就是财务总监,管账的。但是他本身对钱也不是很热衷,还能不能继续管账,能不能继续分红他都不在意。
而且因为亲自管账,他是知道他们应该没做错什么的,反正他的帐是一分没算错的。没有偷拿大小姐一分钱,他心不虚。
“你们做的很好,不要担心。”封华说道。
赵永这才放下提起的心,舒口气:“吓死我了。”他真的好怕惹封华生气......
只有严朗还关心为什么走:“立刻就走?还有一批货没生产出来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