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绑住了,完完全全牢靠的绑在了凳子上,凳子也是石头做的,在这种冰凉的天气当中肌肤触碰到冰冷的时候着实有点儿难受。【..】
不过唯一好的就是在这里已经有点儿光线了,虽然昏暗,但是好歹她看清楚了自己周围的景象。
一群人围绕着她,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站在最前面在讨论着什么,她的眼睛有点儿花,看不大清楚眼前的事物。
这是哪儿?
她现在最想问的问题就是这个,眼前模糊不清的事物让她十分的惊慌,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抓到了这里。
“醒了。”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抓着她的手臂抽了一针筒的血,身体内的热量一点一点的流逝着。
肖小包感觉自己的生命也跟着针筒里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失了。
“你感觉怎么样?”那个人机械般的声音不带一点儿感情。
感觉怎么样?
不用问也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她的感觉相当的不好吧?
“我……”肖小包尝试着发出点声音,可是喉咙嘶哑的让她倍感意外,她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犷了。
而且这个,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么,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手臂也变长了很多?
每个关节和关节之中的酸痛感如同蚀骨一般的难受,这些人,到底在她身上干了什么事?
那些人记录了一些数据之后又离开了,只剩下几个看守着她的人,她难受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那些缠绕在骨头上的疼痛感让她一分钟都没办法呆在椅子上,可是捆绑住的绳索深深的嵌在了她的身体里,勒出了血痕。
无论她多么惨旁人都不会理会一眼,任由着她在这儿挣扎着,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起来特别的狼狈。
她再次默默的施展自己的异能,可惜还是一样无法施展出来,她那引以为傲的异能不知为何忽然间一下子就消失了。
难道说那些人在她的体内注射了什么东西从而导致了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使用异能了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无疑是给她宣判了死刑。
无论怎么都好,如果异能没有了的话,恐怕她就只能惨死在这个地方了吧。
昏暗的光线让她不是很能清楚的辨别自己到底身处何方,不过能够确定的就是不是那个关着她的石洞了。
虽然这儿也是石头制作而成的,但是明显要比她之前呆着的地方要宽敞很多,而且还多了好几个人。
肖小包挪动着自己的身躯,石头制作的椅子实在是太沉重了,让她根本不能撼动其分毫。
如果有异能的话,每次想到这儿她的脑子就像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一样,太难以忍受了。
这种异样的疼痛感简直是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周围的人就像是在看戏一样,没有人过来帮她一把,任由着她在这儿乱吼乱叫,甚至有人还指指点点的,她看起来很好笑么?
肖小包用力撕扯着绳索,也许是她的力量太强大,也许是她的意志力太强悍,紧紧捆住的绳索竟然有被撕裂的模样。
不过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肖小包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她依旧挣扎着,吼叫着,伴随着那些人的笑声,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疯掉了。
也许在别人看来她此刻的模样真的很像是一个疯子,孤独的被捆绑在这儿,嘶吼着嗓子,跟野兽一般。
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忽然啪嗒一声断裂了,那些原本在看戏的人一下子就围绕了上来。
他们又重新把绳子给捆好了,这次比之前的还要紧,紧紧束缚住了肖小包残破的身躯。
就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给锁住一样,绳子捆绑的力道几乎可以看见骨头了,那么深的狠狠的嵌在了自己的躯体之上。
肖小包不奢望他们会对自己多么的仁慈,身上的伤再疼也抵消不了那蚀骨焚心的难受感,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让她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放开我!”低吼的声音伴随着野兽的气息让那些围绕在肖小包身边的人都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啊!”
刚才的动作似乎用光了她浑身所有的力气,她的脑袋软软的垂在了前面。
胆大的男人走上前用手试探了一下肖小包的气息,还好,人还活着。
“老大,还活着,应该没事。”
“嗯,我们的职责就是保障她会好好的活着,就让她这样呆着吧。”
满脸血污的肖小包已经看不出她原本的模样了,乱七八糟的长发披散着在脑袋上,现在她跟一个疯子完全没有任何分别。
跟在凤遊玺身边一起出来寻找肖小包的黄霸天忽然感觉到一阵难受,“不好,小包好像遇到危险了。”
也许是身躯所反射到他身上的感觉,也许是一脉同生的灵石所带来的心电感应,他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好像是肖小包现在的状态完全的反应到了他的身上,让他觉得非常的难受。
那一瞬间的痛苦差点将他给击败了。
难道说肖小包现在正在忍受这样的痛苦吗?
“为什么这么说?”平常或许凤遊玺会把黄霸天的话当放屁,但是现在这种非同一般的时刻他不得不把黄霸天的话也当真了。
“我刚才感觉到了,肖小包在忍受莫大的痛苦,我怕我们在没找到她之前她就……”黄霸天没法再说下去,他不敢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但绝对不会是好事。
“你怎么可能感觉得到!”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