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瘫软如泥的她,我心里忽然感觉有些不大舒服:冯笑,你学的东西竟然用在了这个上面了?你太堕落了吧?

去洗了手,然后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

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应该在床单上面铺一层东西的。现在的结果是她的床上变得一片狼藉。

她沉沉地在睡。我知道她这是还没有从刚才的**中解脱出来。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用被子将她裹住,随即把她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面。[

然后才去清理她卧室的床。

我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但还是坚持着重新替她铺了床单,将换下来的放到了洗衣机里面。再将她抱回到床上,“我回去了。你好好睡吧。”不管她能补能听见,我都这样对她说了一句。

然后转身,正准备离开,却忽然感觉到她在拉我衣服的后摆。急忙转身,发现她的上身已经坐起,两只**的乳在我面前晃动。她在朝着我笑,“别走,陪姐说说话。”

“你休息吧。我也很累了。”我说。

“来,挨着姐睡。我想和你说件事情。”她并没有放手。

我不好再说什么,“嗯。”

“快脱了衣服,姐的被窝里面好暖和。”她说。随即“嘻嘻”地笑。

我脱掉衣服,穿着留下内衣裤上床。她的被窝真的好温暖。她即刻来拥抱住了我。一只手探寻到了我的胯间,“冯笑,姐倒是舒服了,你怎么办?”

“没事。我今天很累了。”我说。

“姐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她说。

我感觉到自己的帮部位在开始有了反应,“姐,别。我们说会话吧。就这样很好。”

她的手这才离开了我。我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我发现自己很喜欢她这种柔软的感觉,我的手轻柔地在捏弄着她的胸,嘴里问道:“姐,你前夫是不是叫端木?”

“是。怎么?你听谁说的?”她问我道。

“听一个朋友讲的。端木这个姓很少是吧?”我又问。

“是,很少。他叫端木雄。对了,你还听说了什么?”她问,手伸进了我的内衣,轻柔地在我的腹部摩挲,然后缓缓去到了我胯间的上方,毛发之处,她轻轻在抚摸我的那个地方。

“没听说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你们以前的事情吗?”我问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们当年是多么的恩爱啊,可是谁知道发展到后来竟然成为了仇人。”她叹息。

“有人说他后来安排到地区去任副专员是因为你的缘故。是这样的吗?”我忽然地问了一句。

她的身体动了动,放在我胯间的那只手也停止了动作,“冯笑,你是医生,不要去管那些官场上面的事情。很多事情你不懂。有些事情你听到了就马上扔掉,别去和别人一样人云亦云。”[

“我才懒得去管呢。不是因为涉及到你吗?因为涉及到你我才顺便问问你的啊。”我说。

“我知道呢。”她柔声地道,“所以姐很喜欢你的。冯笑,我还是那句话,你是医生,别去参与我们官场上的那些事情。官场上的事情没有几样是干净的。姐很幸运,能够认识你,而且你还让姐有了当女人的幸福感受。姐很感谢你。”

“姐。。。。。。”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姐,我想对你提一个建议,你听了后千万不要生气啊。”

“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她笑着说,随即来亲吻了我的脸颊一下。

“姐,你应该做一个yīn_dào紧缩手术。”我终于说出了口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加大了许多,明显已经在开始生气了。

“姐,你想过没有?为什么端木会慢慢地对你失去兴趣?我觉得除了他开始出现审美疲劳或者喜新厌旧之外,那就是你陷入到了一个恶心循环里面去了。端木不来**你,于是你就自己**自己,这样一来你下面就更松弛,一般的、正常的方式就很难让你达到**。姐,实话对你讲吧,昨天中午的时候我在你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感觉。所以,我觉得论是从你个人的情况上来讲,还是考虑到你今后的婚姻,我觉得你都应该去做那个手术。”我说得既直接又隐晦。直接的是我指出了她存在的问题,隐晦的是我告诉她的其实是她作为女人的不足。如果林易告诉我的是真的的话,她要想继续与那位省级领导交往就必须要注意这个问题。男人虽然喜欢女人的脸蛋与身材,但是更在乎实际操作时候的那种快感。我不但是男人,而且还是医生,我深谙其中的道理。

她很长一会儿没有说话,不过她的手一直在我的胯间摩挲,我已经开始有了反应,自己的那个部位已经竖立起来。我不敢动。

终于,她说话了,“冯笑,你这东西够大的啊。你说,那个手术需要花多长的时间才可以做好?”

我顿时轻松了起来,“很小的一个手术。不需要住院。而且效果很好,很多人在手术后感觉紧缩如**,并且很快就重新获得了满意的性快l感。”

“你什么时候值夜班?”她问。

“我不好给你做吧?”我说。

“为什么?我只相信你。”她说。

我摇头,“这里面有一个心理上的问题。我给你做了,今后我自己还要使用。这,这会让我今后对你产生疲倦的。姐,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你好讨厌,什么叫你自己使用啊?”她轻轻拍打了我那个部位一下,“你这不是有反应


状态提示:第十二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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