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病假怎么请得到?你骗我的吧?现在医院对病假卡得那么严。”她说。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我觉得既然你下决心了的话还是不要再犹豫了的好。这叫破釜沉舟。”我说。我觉得她今天好像与我了解的她的性格不大一样了,她变得过于的犹豫了。
“你先说说请假的办法。”她说,手指来到了我的唇上,轻轻地摩挲,“现在请假得要化验单,请几个月假的话得要有肝炎的结果才行。我很正常啊,怎么行呢?”
我笑道:“这还不简单?你找检验科里面的熟人悄悄把你的血换成一位肝炎病人的就是了。”
“对呀。好办法。”她说,一会儿后却又道:“不行。万一那个病人患有其它的病呢?比如艾滋什么的。那我的名声岂不是被败坏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因为我再次想起了欧阳童来。
“问你呢。”她见我没有说话,于是在我的耳边又说道。
“你去传染科吧,让他们给你抽一管病人的血就是了。然后再给检验科的人讲一声。不过一定要找信得过的朋友。”
“冯笑,我还一直不知道呢,你竟然这么精灵。”她说。
“庄晴,你睡边上去。我得打个电话。”我心里还是惦记着欧阳童的事情。
“这么晚了,你干嘛啊?”她诧异地问我。
“没事,我想给我同学打个电话。”我说。
她挪开了身体,我开始再次去拨打那个号码。
可是,他的手机却依然处于关机的状态。我颓然地将电话放在了床头柜上面。
“冯笑,你好像有心事。”她对我说。
“没事。我同学出了点小事情。我只是想问问他而已。”我说。
她看了看我,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和庄晴在外面吃的早餐。
“走,我们开车去。”吃完饭后她笑着对我说,很得意的样子。
“你把车开回来了?”我问道。
“是啊。在小区的车库里面。”她说,“我现在好心痛啊。一百万就那样没有了。算了,不说了,所谓了。万一那笔钱要被追回去呢?到时候就把车给他们得了。”她说,随即来挽住了我的胳膊。
她带着我去到了小区的车库里面,在一个角落处我看到了那辆车,白色的,很平常的样子,我指着它,“就这?一百万?”
“新车呢,还没洗过。就这样了。今天我去把它洗了就好看了。”她说,随即上车。我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面,顿时闻到了一股皮革的味道,然后打量里面的情况,“嗯,好像还是不错啊。挺宽敞的,也很高档。”
“开玩笑,一百万呢,可以买一套房子了。”她笑着说,缓缓地将车开了出去,同时在叹息,“有钱真好。你看这车,多舒服啊。”
“钱呢,还是要自己挣来的用起才放心。你看你现在。。。。。。”我说到半截顿时住口,“对不起,我没有其它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想告诉我什么。”她叹息了一声后说道,“你说的很对。不过冯笑,你这人吧,有时候说的话真让人生气。”
“对不起。”我急忙地道。
“我要罚你,罚你给我指路。”她瞪了我一眼后说道。
我是第二次到这处别墅来。今天发现这地方有了些改变:别墅前面的花园没有了,小桥流水也没有了,现在变成了一个铺有瓷砖的空地。我在心里暗暗地称赞林易:他想得真周到,花园和小桥流水虽然漂亮,但是对那些孩子来讲却很不安全。
陈圆出来了,她的身边带着几个小孩,他们都在好奇地看着我们,眼睛骨碌碌的样子很可爱。
陈圆今天穿的是一件碎花薄棉袄,我看不出她的腹部有隆起的迹象。“你们来了?”她在笑着问我们,脸上顿时有了一片红晕。
我心里暖呼呼的,笑着对她道:“圆圆,你今天穿得像村姑一样。不过蛮可爱的。”
“我现在本来就是村姑。”她的脸更红了。
“你懂都不懂,她这叫返璞归真。明白吗?”庄晴笑着说,随即去挽住了陈圆的胳膊,不住地打量她的腹部,“怎么还看不出来啊?”
“庄晴姐,”陈圆忽然紧张地去看周围,“你别这样,他们还不知道呢。”
“陈圆,他们迟早会知道的,还不如早点告诉他们的好。这样的话你也可以得到关照。你说是不是?”庄晴说。
陈圆摇头,“不,我现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我顿时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了,我发现自己直到现在根本就不了解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陈圆,你跟我来一趟。庄晴,你替她看着这些孩子。”
“张阿姨,你们出来一下。”陈圆却转身去往里面叫了一声。不多时,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年轻女孩子出来了。“她们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陈圆介绍说。
我只是朝她们点了点头,然后拉着陈圆去到了别墅的外面。她跟在我身后,我转身去看了她一眼,和她开玩笑道:“圆圆,当官了啊?还管了几个人呢。”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是啊。她们还很听我话的。”
“那是因为她们看在林老板的面上。不过你自己应该多些主见,这样她们才会真正地服你。”我们已经走出了别墅,所以我攀住了她的肩在与她说话。
“嗯。”她说。
“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工作吗?”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