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康德茂打了电话后开车回家,刚到楼下就接到他的电话,他告诉我说他在茶楼的下面。

我笑道:“有什么不方便讲的?”于是就把黄省长问我的那些话一一对他讲述了一遍。

“谢谢,谢谢你!”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听完了后猛然地将他手上的东西放在了地上、然后伸出双手来紧紧将我的手握住了。

我觉得他确实有些失态了,于是笑着问道:“德茂,不至于这样激动吧?他不就问问吗?”

他随即松开了我的手,“冯笑,你不是官场中的人,当然就不敏感了。他是副省长呢,像他那样级别的官员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随便去问一个人的情况的。”

我仿佛明白了,“德茂,这么说来你又要升迁了?那我提前祝贺你啊。”

他却在摇头,“升迁是肯定不可能的,因为我这次的提拔就已经算是破格了。这才多久啊?不会的。”

我顿时糊涂了,“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分析,可能不久我就要换岗位了。级别肯定是一样,但是位置会更重要。所以我要感谢你啊。”他说。

我狐疑地看着他,见他在朝我点头,我顿时笑了,“祝贺你。不过我确实心去搞行政工作。你说得对,权力这东西可能是会吸引每一个男人,但是我觉得你们这样的生活太累了。你看我现在多好?生活轻松愉快,还不容易犯错误,即使有些事情对你们来讲算是错误,但是对我来说却算不上。这样多好?”

他大笑,“有道理。不过啊,这次你可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清闲了。按照今天晚上黄省长的这种安排来看,你不久也会有新的安排的,我可以肯定,要么是在你们医院,要么是在医科大学里面会给你解决一个职务。很明显的嘛,不然为什么把卫生厅长和医大的书记叫来?”

我想了想后摇头道:“不可能。第一,我已经拒绝了。第二,今天来的还有一位专员和另外一位市委书记呢。对了,省教委的主任也在。”

“教委主任当然是你们医科大学这条线的,这就不用多说了。专员和那位书记嘛,呵呵!冯笑,你仔细想想就应该明白了。”他说,再次出现那种神秘的表情。

仔细想想?他这话什么意思?我顿时愣住了。“我不明白。你提示我一下。”想了一会儿后我问他道。

“教委、卫生厅、高校的领导在场,然后地方上的领导在那里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啊?”他说,随即又道:“冯笑,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我顿时明白了:黄省长安排的今天晚上的晚宴看似老朋友在一起聚聚,其实却很有深意。说到底,今天晚上的安排都是在围绕林育和我罢了。是啊,如果只有高校和教委、卫生厅的领导在场的话,林育出现在那里岂不就太显眼了?

在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一点:康德茂肯定知道林育和黄省长之间的关系!对,这家伙一定知道。而且,也许当初他让我介绍林育和他认识的最终目的也是在黄省长这里呢。

我忽然感觉到康德茂这个人并不是那么的简单了。可是,即使我意识到这一点后也不好去问他,因为他完全可以不承认,而且我问这个问题也毫意义。他是我的同学,也是好朋友,这就够了。

有一点我不能肯定:今天晚上黄省长的这个安排究竟是出于他本人的想法呢还是林育的提议?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一位副省。

很快地,我和康德茂就到了我家里。

让我想不到的是,康德茂竟然有些拘束。他刚刚进屋的时候朝着沙发处正在看电视的我的父亲叫了一声:“冯叔叔”后就怔在了那里。我急忙把他介绍给了父亲,父亲随即热情地邀请他去坐下。这时候我才发现阿珠从里面出来了,顿时明白刚才康德茂拘束的原因了。我心里不禁诧异:这家伙不会真的喜欢上阿珠了吧?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因为阿珠在我面前明确地表示过不喜欢他。当然,我也觉得他不合适。[

“我听冯笑说起过你。小康啊,你可真不简单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和我们那时候真是不大一样了。真是长江后浪前浪啊。”父亲说。

“冯叔叔,您别表扬我。我这人经不得表扬的,容易自满。”康德茂这下恢复到正常了,他谦虚地说道。

“小康啊,你不知道,我们家冯笑可是佩服你得不得了呢。最快更新请到”父亲说。

“冯叔叔,您别这样说。我能够有今天完全是冯笑在帮助我。真的。我内心里面对他很感激的。”康德茂随即真诚地道。

我说:“德茂,你是我同学,我当然应该帮你了。别这么客气啊。其实主要还是你自己优秀,而且你也很努力。”

“你们是同学,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才是。人这一辈子最珍贵的友谊就是同学和战友了。小康,今后也希望你多帮帮我们冯笑才是。”父亲微笑道。

“是。”康德茂说,“其实我帮不了冯笑什么,因为他不需要我帮助,反而地,是我需要他的帮助。他本身很优秀,又是医生,工作环境比较单纯,没我们这样复杂。”

父亲点头道:“这倒是。不过一个人不可能一辈子都那么顺的,今后的事情很难说呢。”

“冯叔叔,这是过年呢,您这样说冯笑不好吧?”阿珠过来了,她笑着说道。

父亲笑道:“你这丫头还蛮迷信的嘛。我说的可是真话,这样的话才是实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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