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竟然没`]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我们的骨子里面都有着懒惰的基因,一旦有了懒惰的想法后就会自己给自己找不去做事情的理由。今天我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简单:下午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其实我今天是有事情的,因为我本来计划了下午去门诊看看,因为我发现门诊最近乱开检查的情况又在抬头。但是我说服了我自己:明天去也一样,反正这事情一天之内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所以,一个人懒惰很容易,要战胜自己才是最难的。[
于是,我狠狠睡了一觉。醒来后却不想起床,因为我身旁有温暖的她在陪伴。我们开始说话、聊天。相拥着。
“冯大哥,我想去读mb,你觉得可以吗?”她问我。
“如果你想去给别人打工的话我觉得倒是不错。因为那样的文凭会很吸引企业的老板。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学到真东西的话我觉得你不如多去听些讲座。管理方面的讲座。这样还可以节省不少的费用。还有,新华书店里面有很多管理方面的书籍,讲座的音像资料也有卖的,你可以去选择性的买些回来。然后慢慢看,慢慢感悟。”我说。我是博士毕业,完全知道学位这东西的真正内容是什么,说到底,很多高学位的人其实就是高分低能。当然,我自己不是。
其实我心里知道,余敏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经验不足,信心也不足。不过她有一个长处,她的内心里面充满着赚钱的渴望。这是她目前最大的动力。
我想了想,随即对她说道:“余敏,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最喜欢听故事了。不会是黄色的吧?”她笑道。
我哭笑不得,“严肃点。我给你说正事呢。”
于是她不说话了。我这才接下来继续说道:“一位对沙漠探险情有独钟的瑞典医生,他年轻的时候曾试图穿越非洲撒哈拉沙漠。进入腹地的当天晚上,一场铺天盖地的风暴使他变得一所有:向导不见了,满载着水和食物的驼群消失得影踪,连那瓶已经开启的准备为自己庆祝三十六岁生日的香槟也洒得一干二净。死亡的恐惧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的手神经质地伸进自己的口袋。苹果,我还有一个苹果!他从绝望中清醒过来,几天后,奄奄一息的他被当地土著救起。令他们大惑不解的是,昏迷不醒的他手中攥着一个虽然完整但已干瘪得不像样子的苹果。它被攥得如此紧,以至于谁也法从他手中取出。上个世纪初,这个一生中不乏传奇色彩的老人去世了。弥留之际,他为自己拟写了这样一句墓志铭:我还有一个苹果。”
她问我:“苹果?他为什么不吃?”
我觉得她有些笨,“他如果吃了的话可能早就死了,因为吃了那苹果他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希望了。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看待这只苹果的,毋庸置疑,它可以被看成是信念的化身,但我更一厢情愿地倾向于这种理解:上帝在把你置于绝境的同时,一定会塞给你一只救命的苹果,它就藏在你身上某一个口袋里。因此,你没有必要抱怨自己一所长,你应该把叹息的时间用在寻找这只苹果上。只要你能找到它,你就一定能轻松愉悦地走出生活的沙漠。那只苹果,其实就是你的长处。余敏,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了,你就是我的那只苹果。”她说。
我再次哭笑不得,随即却苦笑了,因为我发现她其实并不是那么的笨。
晚饭的时候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得知家里一切安好后就和余敏以前出去吃了顿饭,同时也给了她一套我别墅的钥匙。
“每次我要去之前会给你打电话的。”吃完饭后我们分手的时候我对她说。
回到家里,当我看着陈圆依然如故的样子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伤感,也没有了自责,唯一还剩下的可能就只有怜惜了。我看着眼前沉睡不醒的她说:“陈圆,难道你就准备这样度过你的一生吗?难道你就忍心这样一直睡着不起来看看你的儿子吗?”
我的话就如同在对着空气说一般。我叹息着离开。说实话,我现在有些害怕回这个家,因为我不想看见她这个样子。
孩子真的很可爱,他看见我就开始“咯咯”地笑,嘴角还有清清的唾液流出。我去从保姆手上将他抱过来,他的小手摸到了我的脸颊上面,我觉得舒服极了。说实话,现在我所有的生活中,能够给我带来真正幸福感觉的就只有孩子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把孩子交给了保姆,然后躲到书房里面去打电话。
首先打给孙露露,“情况怎么样?我家乡那个项目?”[
“才和龙县长接触了一次,县里面很支持。现在我正在准备设计招标的事情。这件事情有些麻烦,因为县里面有要求,一是要合乎他们总体的规划,二是要求我们找一家知名的设计单位。这样的话肯定会增加成本。”她说。
“这是必须的。不要害怕增加成本,今后整个县城改造漂亮了,房价也就上去了嘛。”我说。
“县里面很多部门的人有些抵触。他们阳奉阴违,每次龙县长在场的时候各个部门都答应得好好的,但是下来后都拖着不办事。我请了他们吃饭,但是没什么效果。”她又说道。
“这些人就是小鬼难缠。给他们买点烟酒什么的吧。”我说。我知道下面的人,那天那位广电局长的样子让我至今心里还不舒服。
“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