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开车带她去到了“歌者酒吧”
我和还有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边和啤酒一边听她们唱歌。(。om纯文字)洪雅叹息着对我说:“这地方还真不错。”
“是啊。我觉得也不错。”我笑着说道。
“你认识她们?”她朝正在一边奏吉他一边唱歌的豆豆努了努嘴问我道。[
我摇头,“也不是很熟悉。一个朋友带我来过一次。”
她看着我笑,表示不大相信。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一直坐到午夜,因为这里的音乐让我们一直不忍离开。演出结束后晨晨她们下来敬酒,然而,当她们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却似乎已经不认识了我似的,只是端杯对我们说道:“欢迎光临。”随后就离开了。
我在心里暗自诧异,同时还有些不快。不过洪雅却笑着在对我说道:“看来你确实不是这里的熟客。”
随后我送她回家。她对我说:“别回去了,就住在我这里吧。好吗?”
我摇头,“不行。我家里有老婆,还有孩子。虽然陈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我也不能太过分了。每天得陪陪她说说话。早上还想抱抱孩子。”
她顿时不再强求了,默默地下车,然后进入到她的别墅里面。我看着她关上了门,叹息了一声后开车回家。
保姆竟然还没有休息。我进屋后她过来对我说道:“姑爷,你回来了?”
我心里对她今天白天的事情很不满,所以只是淡淡地朝她点了点头。
“姑爷。。。。。。”她却再次叫了我一声。
我依然淡淡地道:“说吧,什么事情?”
“今天,是我不对。”她低头道。
我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别说了。我只是想帮帮你女儿罢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完后我就直接进入到了卧室。我没有敢去看陈圆。每次自己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后回来都会有一种强烈的内疚感。而这种内疚感却在心里始终挥之不去。
我就是这样地在活着。一边内疚,一边继续犯错误,同时还在不停地进行自我心理调适。
每天都这样,每天都在等候第二天的来临,而且总是在希望第二天的生活能够更加丰富多彩。我知道,这才是自己能够快乐的源动力,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克服内心深处的孤寂与伤痛。
几天过后,洪雅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说:“粟博陵的那件事情黄了。哈哈!”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却觉得这件事情并不能让我感到高兴,因为我发现自己对官场的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
她随后问我最近有空没有,我以工作太忙脱了去她家的请求。我发现自己现在对女人的兴趣都大减了。[
接下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几乎不再和那些女人接触。她们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了一样。我每天的生活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上班,回家,就这样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陶萄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的这个电话让我的心境微微起了一点波澜。
“冯笑,你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啊?”她在电话里面这样问我道。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生命中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女人,“最近太忙了。”
“明明是你把我给忘记了。”她说。
“怎么样?工作顺利吗?”我不想和她说这样的话题。
“你,真没良心。”她幽幽地说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不禁苦笑:在女人面前讲良心就意味着没完没了。得,已经不止一个女人这样批评我了。
然而,有的事情却法躲避,有的女人也根本不可能拒绝。就在陶萄打电话来的那天晚上,章诗语给我发来了短信:我在江南大酒店的房间里面等你。你马上给我赶到。
她那种霸道的语气虽然让我很不高兴,但是却不敢拒绝。她的父亲毕竟是我的校长。
这是一个套房,很豪华的套房。
我进去后就看见她身上只裹有一张浴巾,双臂、肩部、胸部的一半、双腿都是裸露的。
“关上门。”她对我说。
我转身去将门关上,心里并不紧张:你不就是让我来干你吗?我怕什么?
果然,她一下子就扯掉了身上的那张浴巾,美丽的身体顿时完**露在了我的面前,“冯笑,来干我。快!”
我完全看出来了,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极度糟糕,在这样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完全按照她说的办。
“躺下吧。”我说。
“不。”她却非得要和我反着来,随即弯下腰去,臀部在朝我翘起,双手还替我扳开了她的缝隙。
我没有脱衣服,直接将裤子褪下一半然后就直接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早已经将我的情欲撩拨了起来。
“快点,用力!”她大叫着命令我道。我什么也没有说,用力,加快了速度。
“取出来,进我另外那个洞。”一会儿后她说道,随即扳开了她**的地方。我忽然觉得恶心,但是却听她在恶狠狠地道:“你**的给我快点啊?”
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再忍受了,我顿时大怒,狠狠地朝她臀部一巴掌,“你这个娼妇!你**的凭什么命令我?不要以为你老爹是校长就有什么不得了。老子不怕!”[
她也大怒,即刻抽身而出,然后伸出双手朝我脸上抓来,“冯笑,你**的干的好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我妈去北京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张牙舞爪地朝我挥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