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的承诺却是有最基本的原则的,那就是对等,或者从未来的角度上要对等。当然,有些小事情不算在这里面,比如那些你举手之劳就可以办到的事情,而那样的事情就不能完全称其为叫承诺了,准确地讲是一种施恩。可是你呢?只要别人请你去帮什么忙你马上就答应了,而且有时候连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来。冯笑,你要记住一点,承诺是不能轻易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因为一旦你承诺了接下来就要动用你的资源。这个问题我们后面慢慢说。现在我要说的是,承诺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负担,你明白吗?”

我不禁汗颜,因为她的这一点确实说到了我最大的问题上面去了,而且我自己又何尝不觉得累呢?每一次自己都为了那样的事情为难,但为难的结果却都是最后会答应。我喃喃地道:“姐,你说的确实是这样。我这个人面子薄。”

她顿时笑了起来,“是,你的面子确实很薄,但是你来找我的时候面子何曾薄过?呵呵,你不要这样看我,我说的是事实。当然,那是因为你心里清楚,只要你开口姐就会帮你。说到底还是你知道姐喜欢你。你倒好,姐这么喜欢你,结果你让姐最终去帮了你其他的那些女人了。你真过分。”

我更加汗颜地,但是她说的又确实是那样,所以我觉得自己曾经所干的那一切真的够混账的,“姐,你别说了,我今后不会那样了。”

她笑道:“其实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因为姐愿意帮你,帮你做任何的事情,因为姐高兴。不过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前面我们谈到的资源问题了。我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有这样一笔社会资源,只不过有的人多而有的人少,有的人手上的资源极具价值而有的人手上的资源价值平常罢了。冯笑,合理利用自己手上的资源,尽量做到不要滥用,这才是最重要的。前面我讲了,承诺是一种交换,而承诺的基础却是我们每一个人手上的资源,因为承诺的结果最终是要通过动用自己手上的资源去实现的。比如我的权力,我对你的情感就是你手上的资源之一,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责怪你滥用我的权力已经我对你的情感,但是其他的人呢?那可就不一定了是吧?总之,承诺没有错,但是一定要考虑你的承诺是否值得,值得才是最重要的。当然,今后你就会明白了,这种交换除了值得之外还需要注意掌握交换的时间,这个问题太复杂,现在说多了你也不懂,但愿你今后会有机会去实践它们。”

“姐,还有吗?我希望你今天能够给我多讲点。”我说。

她笑道:“有些东西多讲了并没有好处,反而可能会打击你的信心。冯笑,很多东西需要你自己今后去慢慢悟。当然,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确实搞不明白的话也可以随时找我的。不过姐确实还有最后一点相对你讲。那就是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要学会忘记,像犀牛忘掉草原,像水鸟忘掉湖泊,像地狱里的人忘掉天堂,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快步如飞,像落叶忘掉风那样忘记自己过去的很多事情,特别是要忘记你内心的那些愧疚,因为新的生活已经在向你招手了。”

我顿时默然,一会儿后才苦笑着对她说道:“姐,你的话像诗一样。”

她大笑,“这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句子,很喜欢,所以就在你面前说出来了。不过那种比喻很恰当,难道不是吗?”

“对。”我笑着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姐,我最近可能要出差一趟。时间可能有点长。”[

她问我道:“去哪里?干什么?”

我回答说:“章校长让我去一趟国外。其实是让我去看看他女儿。现在,我真的不想去了。但是他毕竟是校长啊,你说我怎么办?”

她沉吟了片刻后才说道:“去吧,现在你出去散散心也好。不过我想,他不可能仅仅只是让你出去看看他女儿吧?”

我一怔,随即说道:“他当时就是那样说的。”

她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回答说:“大半个月前的事情了。”

她想了想后说道:“你别急,我估计他还会找你的。也许当初他让你出去就仅仅只是想让你代表他去看看他的女儿,但是现在。。。。。。冯笑,你妻子不在了,我担心他可能会另有想法。”

我猛地摇头,“不可能。我不会答应。”

她笑道:“你不是说了吗?他是校长啊?”

我再一次地怔住了,却发现她在怪怪地笑,我顿时就明白了,“姐,你别说了,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愿意去做黄省长的秘书。”

她笑道:“看来你直到现在才完全明白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啊。你这个人,看来只有用女人的事情来说服你才最有效果。”

我哭笑不得,尴尬之极,“姐。。。。。。”

这时候她的手机在响,她急忙跑去接听,“哦,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随即她过来对我说道:“省政府晚上开紧急会,我得马上去。你帮我把碗筷洗了吧,不要等我了,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我顿时担心起来,“姐,不会是什么大事情吧?”

她笑道:“当然是大事情了,不是大事情的话怎么可能现在临时通知开紧急会呢?城东的那家化工厂的出了事情,省长和分管副省长马上要亲自去现场指挥救灾,我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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