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答木和高渐离上了墙就悄悄的向内院潜去,他们要偷偷的找到项莎。
程文龙也没法子,如果项莎好好的,他们直接就夜入项府了,现在项莎怀着孩子,程文龙不敢让项莎有任何闪失。
程文龙断定,范增一定让专人看管着项莎,必要时候拿出来威胁自己,而程文龙最怕的,也是范增让项羽看管项莎。
程文龙的担心很有道理,如果是别的人,以洒答木和高渐离的身手,一定能悄悄的把项莎给救出来,但如果是项羽看管的话那就糟了,洒答木他们根本制服不了项羽。
所以,程文龙随项梁进府时一直在找项羽,没看到项羽程文龙就担心了,看来这范增果然派项羽看管项莎了。
项羽很不乐意天天在项莎一边的屋子里待着,他想找虞姬玩儿,但项梁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好每天的在项莎隔壁住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而就在今天夜里,项羽睡得正香,先是听到程文龙喊了一声,项羽马上就想出去,可又想到项梁一在的交待自己不能出去,只好又坐在床上,心里如小狗在刨一样坐立不安。
而接着项羽就听到了外面的士兵大喊有刺客,项羽立即就跳出房去,见到两个人在杀士兵,项羽二话没说冲着两人就开打。
洒答木他们找了有一会儿了,就这间屋子门前站了四个士兵,两人断定项莎一定被关在这里。
看着四个士兵,两人悄悄的分了工,然后就直扑士兵。
高渐离干得挺利索,转眼就把自己的两个给解决了,但洒答木却失手了。
两人都是手拿短刀,洒答木刺死一个士兵后抽刀想把另一名士兵的脑袋给砍了,却一不小心砍偏了,刀砍在士兵的膀子上,士兵张嘴大喊,把项羽给惊动了出来。
高渐离见士兵喊叫,一刀就把士兵的头给砍了下来,俩人就想冲进小屋。
项羽窜出来看到两人拿着刀把四个士兵都给杀完了,项羽二话没说,对着二人就冲了过来。
洒答木一见冲来的是项羽就暗暗叫苦,这货力大无穷,不好对付。
两人根本没开门的机会,被项羽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三人这一打斗,加上刚才士兵的大喊,很快就惊动了很多人,范增本来就在府里布置了大量精兵,这时都对着洒答木他们围了过来。
程文龙指着范增说完就窜了出去,不料刚到门外就被一张大网给扣住了。
范增知道程文龙的力气,所以也不用铁笼子,就用了一张大网。
程文龙被扣在网里挥刀就砍,但这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竟用刀砍不断。
范增见程文龙窜出去后就站了起来,对着项梁一点头两人就向一起走去。
苦瓜这边也没闲着,见二人走在一起,用力一扑就扑向项梁。
俩人脚下有条密道,二人其实还是怕程文龙,怕这张网控制不了他,想要先躲进密道内。
苦瓜一扑扑了个空,看到二人向密道内落去,苦瓜伸手就抓住了项梁头顶的头发。
范增大惊,伸手拉着项梁向下拉,苦瓜站起就向密道外拉。
密道还在合拢,吓得项梁大叫救命。
范增哪里有苦瓜力气大,苦瓜在吼一声就把项梁给提了出来,范增的手跟着项梁的身子出了密道。
范增见项梁被提了出去,急忙缩手,但密道已经合拢,把范增的双手给生生的夹在了密道的缝隙里。
苦瓜把项梁提出来就是一阵暴打,转眼把项梁的头给打成了猪头。
“说,这他妈的破网怎么开?”
“这是范增弄的,我不知道。”
苦瓜挥手就又是一阵好打,项梁痛得直叫唤,也招来了许多士兵。
“快他妈的把这密道打开,让范老狗出来把网打开。”
苦瓜对着项梁大吼,项梁忙告诉了苦瓜密道的机关,跟这么个蛮子拖时间可不是明智之举,项梁害怕苦瓜的老拳。
苦瓜打开密道,范增的两手已经被夹烂了,苦瓜伸出一只手就把范增给提了出来,然后一只手轮着范增像轮着一片破布一样就摔在了地上。
范增本来就被夹得疼痛难忍,现在又被苦瓜这么重重一摔,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苦瓜拖着项梁就到了范增面前:“说,这网怎么打开?”
范增却一阵冷笑,不过没笑完就被苦瓜一把抓住了头发,苦瓜一只脚踩在范增身上,抓头发的手就向上提。
范增大声惨叫,头发被苦瓜生生抓下了一半,范增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大骂苦瓜。
而院外,高渐离和洒答木已经被项羽打成了猪头,俩人不对项羽的对手,被打得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
而一直跟着项莎的丫头却趁着这乱哄哄的时候把项莎的门里,挺着个大肚子就向程文龙跑去。
程文龙看没看见项莎跑了过来,一直看着屋里的范增和苦瓜他们。
项莎跑到一半,一名士兵见项莎竟跑了出来,伸手想拉住项莎。
项莎本来肚子就大,正跑着被士兵这么一拉,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项莎痛得大叫,程文龙从网里回头一看,项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跑了出来,现在趴在地上痛苦的大叫,下身明显的流出了鲜血。
程文龙一声大吼就从网里站了起来,伸手就把网绳拉开老长,然后慢慢用力,网绳慢慢变细。
众人看得大惊失色,这网是项家的宝贝,用多种材料做成,坚韧异常,刀都砍不断,可现在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