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阴棺在日光下暴晒,黑烟悬浮棺上盘旋不散。乌云蔽日,狂风大作。风傲寒取来泉水,他端着清澈的泉水朝那黑气一泼,黑气立刻散去。众人目瞪口呆,风傲寒跳下棺材,只见棺中躺着一块篮球大小的石头。
风傲寒:“这就是你未婚妻?”
郭林:“谁的未婚妻?这不就是一块大石头吗?”
风傲寒:“吾通妖语,这棺材中的东西,是花蟒的未婚妻!”
画眉:“这好像是一枚大蛋蛋啊!”
卫龙:“确定不是童养媳吗?”
花蟒蛇痛苦的蠕动着,旁人不敢靠近,蟒蛇也不伤人,就在棺材附近躺着。
花蟒蛇妖语:“本来是在地宫里的,不知怎么浮上来了。我知道地宫不是你炸的,当时我破土而出,看见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匆忙下山。”
风傲寒:“你这菜花蛇怎么不早说?”
花蟒蛇:“你拿了我的内丹,我头疼,一时想不起来。喂!你身上也有蟒蛇内丹,但是我知道你不是蛇类,这内丹可以还给我吗?我还要拿内丹养媳妇!”
风傲寒:“吾等先下山,明日在来!菜花蛇!这内丹万不可现在还给汝,你媳妇我先帮你养着。”
花蟒蛇:“好!你们走吧!但是我不叫菜花蛇,我叫花祖!”
花蟒蛇的内心是拒绝的,但是风傲寒掌握着话语权,花蟒蛇没有回旋的余地,他只能答应。风傲寒跳到棺材中,用棉布将双手缠绕,棉布立刻变手套。他小心翼翼的将那篮球大小的石头捧起来。
花蟒蛇双眼含泪:“小心点!我媳妇脆弱得很,至今没孵化!”
风傲寒将石头装入乾坤葫芦之中,他一跃跳出窟窿。风傲寒刚刚站稳,那花蟒蛇用尾巴勒住傲寒的脖子,风傲寒快要窒息。
就在这个时候,桐铭公子举着铁索套在蟒蛇的脖子上,蟒蛇被桐铭公子牵制,这才放开风傲寒。
“你这是作何?”
花蟒蛇:“我未婚妻连我的面都还没见到,就先成为你的仆人!”
风傲寒:“什么意思,吾听不懂!”
花蟒蛇:“你的血滴在石头上了,这本该是快破壳的时候,我来干的事情!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
风傲寒:“误会啊,吾不喜欢蛇啊!更不是想抢汝未婚妻啊!”
花蟒蛇:“滴血认主,既是仆人又是妻子!”
风傲寒:“这样的妻子,真是凄惨。”
花蟒蛇“我不管,你只能让她当你仆人,不可当你媳妇,否则我就杀了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哪怕玉石俱焚!这可是我养了二百年的媳妇!”
郭林询问风傲寒缘由,风傲寒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众人知道后,纷纷露出微笑。风傲寒却十分苦恼。
风傲寒:“这血迹如此淡薄,许是之前在这洗伤口时,误将血水冲下去的。”
卫龙:“等等!那蛋在棺材里,你在上面洗伤口,血水会先渗透进泥土,才进入棺材。”
风傲寒:“也就是说,在那时,这个棺材已经在下面了,棺材盖已经炸开了。”
桐铭公子蹲在地上,他看了又看,想了又想,觉得还是不对。
桐铭公子:“这土层不薄,你那一点点血水,如何能渗透下去,又如何能刚好,滴在那棺材中央的黑气中?”
风傲寒:“难道是人为?”
渡魔书:“也许就是花蟒看到之人干的。”
风傲寒:“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再来!”
花蟒蛇:“汝不把这血水擦干净,吾就不放你走。”
风傲寒:“吾能如何?”
花蟒蛇:“只要破壳之时,上面的血不是你的,就还不算错!”
渡魔书,告诉风傲寒,这血水根本洗不掉。唯一补救的办法就是让想与蛋缔结契约之人,以自己精气养护,直到蛋破之日,方能抵御风傲寒这第一滴血液,跟蛋内生命缔结的印记。
风傲寒点点头:“三天后,吾将内丹还于汝,汝以己鲜血养之,方可重新获得缔结权。”
花蟒蛇点点头,目送众人离开。
夜色渐深,山路虽然难行,可是五人归家心切,脚下生风,跑得飞快。风傲寒五人回到居所,孟丫头已经煮好晚饭等郎归。几人狼狈,身上带血。张桐铭分享今日街上趣事。风傲寒也分享了今日祸事。
安娜惠子“风傲寒,你有把握修好吗?”
风傲寒“不修也得修,没办法!”
孟丫头“实在不行,咱们帮你逃出城去!”
卫龙“不妥,不妥。马上就熬到杀仙初选了,再说了,逃怎么逃。四面高墙的大城市?”
孟丫头“就从那座无名山脉呗!”
郭林“那后面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就挂了!”
孟丫头“还是老老实实修龙穴吧!”
安娜惠子“能让我看看那花蟒的老婆吗?”
风傲寒从乾坤葫芦之中取出那石头蛋,放在桌上。孟丫头伸手一摸,石头蛋竟然掉了几层灰,一圈一圈的紫色纹路出现在蛋壳上。一道紫气准备袭击孟丫头,众人刚想去拦。
孟丫头身上竟然冒出一朵光晕彼岸花,那花朵将紫色的气焰拦了回去。
渡魔书“这个蛋,只有风傲寒能碰,谁碰谁死。好在孟丫头是有护身杀气的人,不然一命呜呼!”
孟丫头倒吸一口凉气。张桐铭拉着孟丫头的手看了半天。
张桐铭“没伤到吧?”
孟丫头“没事,没事!”
张桐铭“这彼岸花,保护你第二次了!”
孟丫头“还好有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