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叶父、叶母从金山县来看望叶之然。
叶之然结婚以后,父母大多数时间仍住在金山,偶尔去常嘉住几天,帮叶之然打扫一下位于常嘉的房屋,在水门县住的时间不长。
主要是年纪大的人喜欢住在故乡。
在金山县城,叶父叶母住了几十年,走走出出的人相互间都熟悉。彼此间走动走动,坐在一起摆摆龙门阵,逍遥自在。
剩余时间,两老还要接送孙子、外孙上幼儿园。
这次,在叶之然多次催促下,两老才动身前来水门县,准备住两个星期。
到了叶之然居住的水门县常委楼,叶母东张西望地要找事做。叶之然笑道:“妈,念悦请了个阿姨在家打扫卫生的,还帮我做饭,你就安心坐着。”
“多大年纪的阿姨?会做事吗?”
“五十多岁,你看看,家里收拾得挺干净的。她买菜去了,等会就回来。”
等阿姨回来,叶之然介绍他们认识:“爸妈,这是杨阿姨。”
“杨阿姨,我爸妈来了,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辛苦你了。”
杨阿姨是水门本地人,做事情干净利索,和叶父叶母很谈得来,见面才一会时间,就有说有笑的谈论起琐事。节,我调到水门县来工作。”
叶母高兴地说道:“好好,你们住到一起。我也就放心了。”目光忍不住往她的小腹看了看。
“之慧怎么不一起过来?”
“她去常嘉了。”
张念悦疑惑地问:“之慧去常嘉做什么?”
“马厂长请她去管理服装厂,这段时间之慧跟着马厂长在学习。”
“马艳丽怎么了?”
“听说她怀孕了,要去hk生孩子,服装厂没人管又不行。”
张念悦“哦”了一声,嘴里不再追问,心里却记住了这事。
都说女人的枕边风厉害,可以刮倒大片男人;事实上。女人还经常在枕边审讯男人,甚至用不许“碰头”之类的招数来勒索男人。
这天晚上,张念悦使出这一招。开始审问叶之然:“说!马艳丽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我都知道了。”
这和jing察审问嫌疑犯的道理一样,先是严肃地告诉你:“你的事我们都掌握了!现在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叶之然同志机智勇敢,和敌人巧妙周旋:“马艳丽不是都结婚了吗?我们一起喝过她的酒。”
张念悦语出惊人:“我现在有点怀疑她是假结婚!”
叶之然心底暗惊。姓曹的!念悦什么时候第六感这么强大了?故作轻淡地:“老婆你胡乱猜测什么?她不是移民了吗?现在都怀孕了。”
“那你说,她为什么请之慧去管理服装厂?”
张念悦能从马艳丽从叶之慧去管理服装厂这个细节要探求事情的真相,很有侦探天赋。细节是什么?细节往往就是真相。
叶之然笑道:“你可能不知道,之慧是服装厂的第三大股东。”
“啊?真的?”
叶之然解释道:“服装厂改制的时候,马艳丽等人没有经济实力吃下全部集体股权,所以积极向外引资。第二大股东是我的同学孙文元,第三大股东是之慧。不过,为了避嫌,第三股东的名字不是之慧的,是车卫华的一个远方亲戚。”
“这样啊?”念悦疑虑渐消。
“老婆。这事还得保密,不要让外人知道之慧持股的事,虽然从法律上讲没有任何问题,但好事者会借题发挥,诋毁你老公的光辉形象。”
张念悦决定再咋他一次:“哪你以前怎么没告诉我?说!还有什么是瞒着我?”
“我有什么事要瞒你的?”叶之然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探手握住念悦的一个椒ru,又道:“你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张念悦身上的一个基本点被叶之然掌握,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变化,但仍然负隅反抗,道:“要是被我查出来,有你的好果子吃。”
叶之然趁势握住她的第二个基本点。揉搓了几下,张念悦顿时呼吸粗重起来。骂道:“死木头,你这是避虚击实,不好好回答问题。”
叶之然笑道:“老婆,来来来,咱们来点实的。”
用手解开她的小衣,嘴唇来回在两个基本点上吸吮,空出来的双手自然没有闲着,麻利地剥掉念悦的短裤,随即伸向她的中心点。
坏坏地笑道:“老婆,你已经来水了。”
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是工作的重中之重。
叶之然抓工作一向很有能力,张念悦本来还想试探他一会,无奈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又被他用手指挑逗了几下,身子早软得一塌糊涂,只得缴械投降。
欢乐的时光最容易消逝。
转眼到了周一,叶之然接到市zfu办公室来电,嘉南市新任代市长余万里将调研的第一个地点选在水门县,准备周三下来考察。
叶之然做了几年领导之后,心态已经大变,对他来说,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接待前来考察的领导。若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领导也就算了,偏偏一个比一个有思想,这里要做,那里要改地指手划脚一番,照做?不符合水门县制定的发展规划和步骤;不做?岂不是不尊重领导?
叶之然接到指令,自然召见县委县zfu班子开会,讨论接待工作。
沈荣也深以为苦,问道:“书~记,市长第一个调研地点就选在水门?”
叶之然道:“领导来了是关心,领导不来是放心。不要有任何抱怨。”
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