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买了她未必喜欢。我直接给钱,她喜欢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喜欢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贺萌问道:“给多少呢?”秦少秋说:“五百就不少了吧?”贺萌道:“还真不少!”秦少秋听她的意思是嫌给得多,便道:“你跟老股长关系不算太亲近,能过去看望她她就应该很高兴了,你少出点,给二百吧。”贺萌悻悻的说:“哦,咱俩一块去看她,你给五百,我给二百,那不是当面打我脸吗?”

秦少秋道:“那师傅帮你一块出了。”贺萌哼道:“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替我出钱?”秦少秋道:“师傅啊。你想不认?”贺萌道:“我可不食嗟来之食,我又不是没钱,干吗让你出。”秦少秋苦笑道:“好徒弟啊,我还很忙,晚上见面再说好不好?”贺萌道:“好像我不忙似的,切,那你忙去吧。”说着就挂了电话。

秦少秋倒也不因她使小性子而懊恼,想到老股长所患的病上,暗暗头疼,这怎么好人就没好报呢?老股长多好的人啊,怎么就得了这种重病?老天爷瞎了眼睛不成?

浑浑噩噩的过了半下午,他忽然想起,自己本周还欠着沈元珠一顿饭呢,这顿饭是上周推到本周来的,要是本周再拒绝,那就忒对不起人了,想了想,决定先听听她的意思,她要是逼得急,那就周末抽时间跟她见个面;她要是催得不急,就推到下周。

他打了个电话过去,沈元珠接听后幽怨的说:“唉,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听到这话,秦少秋就好像看到了一个不被男人疼爱的闺中怨妇,忍不酌笑,道:“这周忙得晕天黑地的,一直没时间联系你。”沈元珠道:“我记得上周你也是这么说的。”秦少秋道:“今晚我还是没时间,已经提前约出去了……”沈元珠截口道:“约给哪个忻娘了?”秦少秋哑然失笑,道:“去医院看我老股长好不好,什么约忻娘了,你思想真邪恶。”沈元珠奇道:“你老股长?”秦少秋解释道:“原来单位退休的老股长。”

沈元珠道:“她怎么了?住院了?”秦少秋道:“乳腺癌。”沈元珠叫道:“哎呀,这么恶心的病!”秦少秋说:“谁说不是呢。”沈元珠道:“她都退休了,又是原单位,你还去看她……嗯,你这个人果然不错,重情义,现在基本上很难碰到你这样的人了,尤其是在机关单位。”秦少秋被她夸得有些脸热,说:“不说她了,你说吧,咱俩这顿饭怎么办?”沈元珠道:“当然是你办正事要紧啦,吃饭着什么急啊。呵呵,其实你心里记着这档子事,我就挺开心的,看来你没忘了我。”

这话就非常暧昧了,秦少秋听了讪讪的,小声说:“周末晚上我一般下班都早,看看哪天有时间请你吃饭。”沈元珠道:“行啊,我怎么都行,看你时间啊。”秦少秋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电话。”

跟沈元珠约饭局,他并没有什么邪恶意图,主要目的就是吃饭本身,增进交情去了,当然,说感情也没问题。至于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那就随遇而安了。

又忙一阵,眼看到了下班时间,远在省城的许晓南打来了电话。

秦少秋还以为她要连夜赶过来陪自己呢,听了两句才知道不是。许晓南说她自己感冒了,浑身酸懒,不想动弹,周末要在家里养病,因此不能来青云陪他了。秦少秋这还是头一回碰到她生病的事情,听后心里有点难受,想起老股长身患乳腺癌的事情,觉得自己应该珍惜眼前人,这么一想,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但是嘴上只是安慰了她一番,让她在家安心休息养病,不要胡思乱想。

挂掉电话,他用座机拨了个分机号给秘书科。

电话是张娴接听的,这丫头平时做的也是一些辅助类的行政工作,没什么技术含量。

秦少秋跟她也不客气,说:“你晚点下班行不行?”张娴道:“行,当然行了,领导吩咐怎敢不遵?”秦少秋苦笑道:“少来,麻烦你件事,帮我订两张火车票,一张是今晚十点半到十一点左右去省城的,一张是明早六点半到七点从省城回青云的。时间千万别搞混了。”张娴没说什么,突然就挂了电话。

秦少秋愣了下,就知道这丫头想做什么了,就把听筒放了回去,老神在在的等了一会儿,果见这丫头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张娴跑到他办公桌前,神秘兮兮的说:“你要去省城?”秦少秋点点头,道:“麻烦你帮我买票。”张娴忽然诡异的笑道:“你去干什么?我能跟你一块去么?”秦少秋哭笑不得,道:“我去看晓南,你去干什么,当灯泡吗?”张娴撇撇嘴,道:“那你这时间弄得也太紧张了吧,估计到了省城都睡不了几个小时的觉。”秦少秋说:“没办法,就算不睡觉也得去。”张娴奇道:“为什么呀?又没人用枪逼着你。是晓南姐逼你过去看她的?她可真狠,一点都不为你考虑啊。你这忙碌一天,到晚上九点多才下班……”秦少秋一听就急了,道:“别瞎说!谁告诉你她逼我过去的,是我自愿的。好啦好啦,你快去给我买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张娴横他一眼,埋怨道:“少拿小恩休收买我,你说请我吃饭说了几辈子啦?我都听腻了,换个新鲜的说法。”秦少秋陪笑道:“下周末不是去秋游嘛,到时候我好好陪你玩一玩。”张娴这才满意,笑眯眯地说:“等着,我去给你买票。”说完兴冲冲的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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