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秋道:“雨可真不小,快走吧。”说着从她手里抢回了公文包,笑道:“没碰我的宝贝吧?”张子潇摇摇头,迈步走到伞下。秦少秋把伞往她的头顶打了打,如此一来,自己多半个身子就露在伞外了,雨点无情的落在他的脖子肩头,刷刷的,很快让他感受到了冬雨的威力。
秦少秋侧头看了看,皱起眉头,笑道:“美女,打个商量,能让我……呵呵,搂着你走嘛,我可不想变成落汤鸡。”张子潇叹道:“老天都帮你,我也没办法了。”秦少秋大喜过望,提着公文包的左手绕过她的腰肢,将她搂住了,身子与她娇躯贴在一起,二人一伞,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来到车前,秦少秋拉开驾驶位的门,给她打着伞道:“你先上车。”张子潇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抬起长腿跨坐进去。秦少秋等她坐好后,给她关上门,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驶,再把伞收起来放到脚边,等坐正身子的时候,余光发现,驾驶位上那位美女正盯着自己,转头看去,可不是,她正看着自己,表情虽然平淡,眼神却是火热非常,心中一动,不会吧,这位大姐如此容易感动吗?
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两晃,笑道:“干吗这么瞧着我?”张子潇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刚才说你公文包里有什么……有春-药,什么样的春-药?你随身带着它干什么?”秦少秋道:“一种很烈性的苍蝇水,进口货,带着它以备不时之需。”张子潇蹙眉道:“什么叫不时之需?什么时候算是不时?你没有开玩笑?”秦少秋奇道:“你问得这么清楚干什么?我没对你使,你安心吧。”张子潇伸出素白的玉手,道:“给我瞧瞧。”秦少秋大为奇怪,道:“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开玩笑呢,我堂堂的县……公务员,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那东西呢?”
张子潇娇憨一笑,目光中现出嘲笑的味道,道:“我主动给你机会了,你反倒不敢玩了?”秦少秋奇道:“什么给我机会?”张子潇轻描淡写的道:“我想试试你这春-药到底有没有效果,要是有的话,不就便宜你了?”秦少秋啼笑皆非,道:“你没开玩笑吧?”张子潇妙目一闪,对他挤了挤眼,小手又往他身前伸了伸。秦少秋苦笑道:“我真的在开玩笑,我身上怎么会有那东西?”张子潇一把将他公文包从腿上抢过去,道:“你不给,我就只好自己搜了,搜出来看你还有脸见我没有。”秦少秋吓了一跳,忙把公文包抢回来,道:“好吧,我给你找。”
过了一会儿,张子潇手上就多了一个袖珍的小瓶子,里面是晶莹的液体,在车顶化妆灯的映射下,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她凝目打量这个小瓶子,忽然问道:“说说吧,公文包里带着这东西,打算用到谁身上?”秦少秋陪笑道:“你肯定以为我这是作奸犯科用的,事实上,我还没有用它害过人,就是……就是整人用的。”张子潇用纤细的指甲将瓶盖小心翼翼的抠下去,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道:“没有味道。”秦少秋紧张的看着她,道:“你千万别吃,药劲儿大着呢……”
话音未落,张子潇已经把小瓶子凑到嘴边吸了一口,一下就喝了小半瓶。
秦少秋看得大惊失色,惊呼道:“你疯啦!你……你喝多啦!”张子潇咂摸咂摸味道,又伸出红嫩尖巧的舌尖在红润的口唇上舔了舔,无辜的瞧着他,道:“这场雨弄得我心情不太好,想放纵一下。如果这真是春-药,那就恭喜你了;如果这不是,你会死得很惨。”说完对他挤了挤眼,神情十分妩媚。秦少秋呆呆的瞧着她,不知道这女人是喝醉了还是神经病,哪有明知道瓶子里是烈性春-药还要喝的女人呢?
张子潇已经不再理他,将袖珍小瓶盖好,随手扔到他包里,发动车子沿原路返回。
秦少秋一直紧张不安的瞧着她,想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暗想,难道张子豪一家子都是这么放荡随便的人吗?自己竟然有机会跟他姐姐上-床?到底上还是不上?
车子回到瑞庭大酒店地下停车场的时候,秦少秋再也忍不住了,问道:“你……你感觉怎么样?”张子潇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秦少秋随口答道:“秦……不是……嗯哼,是金……金草青。”
这当然是个假名,其中“金”是“秦”的谐音,至于“草青”,则是秦少秋一生所恋之人田菁芳名“菁”的拆分。
张子潇奇道:“好奇怪的名字。”秦少秋问道:“你的呢?”张子潇道:“你不用知道,下车吧。”说完推开了车门。秦少秋叫道:“等下,下车干什么?”张子潇见他大呼行的,脸上划过鄙夷的神色,道:“你不下车难道想在我车里过夜吗?”秦少秋嘿笑道:“我怕一下车就被你抓住了。”张子潇嘲笑的看着他,道:“你不下车也逃不掉啊。”
秦少秋只好讪笑着下了车。
张子潇见他躲得自己远远的,脸上还带着敬畏的神色,嗤笑道:“刚才在酒吧里抓我手,现在又装什么好人了?”秦少秋叫道:“靠,我本来就是好人好不好?”张子潇笑话他道:“你是好人会随身带着春-药?我刚才喝药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吗?”秦少秋纳闷的说:“哪一句?你好像说了不止一句。”张子潇不耐烦了,快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凑脸过去,几乎跟他面贴面了才停下,看着他的嘴巴,腻腻的道:“我心情不好,你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