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大手探入肖扬的衣服里,和嘴里的交缠不同,手温柔的在肖扬光滑结实的身体流连摩挲。粗糙的大手擦过肖扬胸前的豆子,肖扬不由颤栗起来,吴庸暗喜大手在揉捏着。
吴庸抬头离开肖扬的唇,银丝之间勾着银丝显得格外淫靡,肖扬有些恍惚起来,眼中迷离。吴庸把头埋在肖扬脖子间啃吸着,酥麻从脊尾传遍全身,肖扬忍不住蜷缩脚趾,全身微微颤抖。吴庸一只手在肖扬胸口摩挲,一只手往他裤子里探。肖扬难耐生理反应,狠狠的揪着吴庸,试图将那诡异又舒爽的感觉压抑住。
两人都有了反应,叫嚣的硬/物互相顶着对方。吴庸抬起头与肖扬对视,满眼如同饿极了的野兽看到食物一般炽烈。嘶哑的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声音,“还要继续吗?”
这种时候停止简直惨无人道,可肖扬想起明天的行程,按捺住心中的欲/望,有些不甘道:“明天还要进山。”
吴庸头栽进肖扬脖间,肖扬腿间一凉,裤子连带内裤被吴庸一起扒了下来。自己的东西被吴庸抓着,肖扬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吴庸觉得自己快要爆了,抓着肖扬的手往自己那塞。肖扬也没拒绝,还把他的裤子也给扒了,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帮忙。嘴和另一只手也没偷懒,互相点燃着对方。
屋里传出低而急促的喘息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陆续低吼了一声,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妈的,回来一定狠狠办你。”吴庸久久才冒了一句,嘴里尽是不满。这么做简直是饮鸩止渴,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厉害了。
肖扬高/潮过后全身软绵绵的,也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虽说身体上都达到了高/潮,可心里总觉得有些空虚。似乎没有达到水j□j融,互相属于彼此的境界,这点程度远不够尽兴。
肖扬撇撇嘴,“还不知道谁办谁呢。”
吴庸翻过身来压住他,“刚你可比我还快,你在上面能满足我吗?别干完自己呼呼大睡,我还没进入状态。”
肖扬耳根都红了,真是一枪没憋住,地位没保住啊。“我刚是让你,啊——你快下来,脏死了,我要去洗洗。”
肖扬原本还想贫几句,可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身上还带着不明白色液体,他明显感觉到吴庸那地方又起反应了,赶紧制止道。他们明天还得进山,今晚要来几次明天准得闹笑话。
吴庸虽然不舍,可也知道明天的重要性,讪讪的从他身上下来。下来时候还不忘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我们一块洗吧。”
“滚,一会被人看见怎么办。”这房子就这么点不好,没有独立卫生间,太不方便了。
“谁看见啊,姜妈妈他们不上来,景行现在早陪着辰辰睡了,景行睡了梁昊权也窝卧室里。再说了,看见又怎么了。我们又不是裸/奔。”
肖扬现在力气又回来了,两人这么坦诚相对,又正处于最热烈时期,心里也开始痒痒,便是点头同意了。两个人围着浴巾匆忙忙的溜进于是,变洗边互助了一把,洗刷干净这才回房相拥而睡。
两人一大早就起床收拾离开,竟是没人发现这对狗男男的奸/情。
肖扬和吴庸两个占地的大个子不在家,瞬间觉得家里冷清了不少。明明平时白天他们也不经常在,可景行心里就是觉得好像被掏空了一角。尤其看着两个人空荡荡的房间,心里莫名惆怅。
“他们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有必要这样吗?”梁昊权都看不过眼了,忍不住说道。
“可我一想起他们以后会离开,心里就难受。我总算知道当初我离开家出去读大学的时候我妈他们咋哭得这么厉害了,这滋味真难受。以后辰辰得临近找一个,他也离开了我可怎么办啊。”景行开始想象辰辰离开自己的情形,心里更觉得空荡荡了,莫名的心慌。
梁昊权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很难绑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有了辰辰之后特容易多愁善感。我不会有产后忧郁症吧?”
梁昊权哭笑不得,虽然心底很高兴景行没有再在他面前装疯卖傻故意避开不谈辰辰的来历,这说明对他开始有了一点点信任,可依然不希望他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你寂寞了这么多年,现在享受大家在一起的热闹很正常。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不会离开你。你要是想他们了,我们就开车去看他们。”
景行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却也没那么抵触,要去反驳什么。梁昊权心中暗喜,现在至少有了一丝丝的进步。
“小梁,小行,你们过来抱抱辰辰,我得赶紧去乡里。”姜妈妈火急火燎的从门外闯了进来,辰辰坐在腰凳上不明所以的呵呵笑着。还以为奶奶在陪他玩呢,故意跑得这么快。
景行接过辰辰,“妈,怎么了?咋这么着急啊?”
姜妈妈拍着大腿又气又急,“还不是三妹。肚子大了又舍不得关掉超市,这不计生站的怀疑她有身孕,让她去做结扎。她吓了一跳,连夜赶回娘家,也不等等高山。结果好了,差点把孩子给颠没了。高山现在已经把她送到县里医院了,我得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