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双手解开自己的裙带,褪下外衫与罗裙,身上只剩下中衣,将领儿口扯得大了些,露出半抹珠圆玉润的sū_xiōng来,而后便咬着嘴唇强按下紧张的心情,伸手抚上了白二少爷熟睡中滚烫的面颊。
“爷……爷……”银盅轻声唤着,“醒醒,爷,您的脸好烫,是不是不舒服?”
白二少爷抖了抖睫毛,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黑暗中只觉得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若即若离地贴着自己的脸,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入手处却是浑圆饱满富有弹性,心下不由一惊,然而立即就被小腹处升起的一股热流瞬间充斥了全身血脉,心神一阵荡漾。
热,好热,燥热不堪,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自体内,这热度涨满了全身,几乎就要冲破了皮肤倾泻出来,可一时却找不着出口,就这么生生憋着,憋得白二少爷一阵粗喘,手里还握着那浑圆,像握着一枚火球,将他的整个身体越灼越热,连大脑里都烧成了一片火海。
“爷……”白二少爷听见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轻轻地响在耳畔,呼吸吹进他的耳孔,引起了浑身过电般的颤栗,“爷……您身上好烫,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小婢帮您揉揉筋骨疏散疏散?”
“……咳……”白二少爷想要说话,可却只能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这一声听起来倒像是允了,于是立时便有一双柔软灼热的小手伸进了被子,轻轻地抚在了他的胸膛上。
体内的火烧得愈发猛烈了,白二少爷焦躁起来,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拽住那双小手的手腕,略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拽上了床来。听得“嘤咛”一声,一具滚烫的娇躯如水一般地化在了他的身上,这让他更加的燥热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重新去寻她的浑圆,另一只手去扯自己的中衣。
原以为她是很瘦的,没想到摸在手里却也蛮丰满,白二少爷这么想着,便觉得下面也热得厉害,于是脱了上衣又去脱裤子……她还小,会不会承受不了?也许会很疼的,她会疼哭的,大大的眼睛里会溢满了眼泪,水汪汪亮晶晶,会有各种埋怨,那些小心思小念头全都盛在眼睛里,眨啊眨的就泄露出那么两三件来,只不知这一回她会泄露什么呢?嫌他太粗鲁?
白二少爷强忍着那快要炸开的灼热感,尽量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她忽然伸开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这让他险些就被一把火烧光了理智彻底投身那跌宕起伏的狂浪。
这丫头竟是如此胆大热烈的么?不像,不像她,她该是羞涩的,欲拒还迎的,偷偷探究这其中神秘魅力的,想尝试却又害怕胆怯的,那才是她,小鬼头,小精灵,小yù_nǚ,小坏水儿,小小的,小小的能要人命的妖精。
白二少爷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无论如何也把持不住了,他不能想,不能想那双大大的眼睛嫩嫩的小脸儿和白白的小脚丫,她明明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以产生如此qín_shòu的念头,可,可那眼睛里温暖慧黠的笑意如何会是个孩子能拥有的呢?她根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童颜是她的伪装,她太擅于保护自己了,太擅于藏起锋芒装傻卖乖了,她在戏弄所有轻看了她的人,她在戏弄所有把她当成孩子的人,她从不出手,她只是那么看着,看那些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强大的人在她面前如何作戏,她是个坏丫头,坏得让人牙痒,坏得让人懊恼,让人想要破坏她的伪装,让人想要把她从孩子变回一个真正的女人……
让她变成女人,白二少爷最后一丝理智在他的大脑里留下这么一句话。伸手去扯她的衣衫,这衣衫却是十分的易脱,三两把便是裸裎相对,紧紧地贴上去,丰盈柔软,还是不像她,她应该更瘦些,腰也要再细一点,胸也没有这么……他偶尔也是会注意一下的。
脑子里熊熊的烈火不容许白二少爷再去做什么理智的分析,他做了最后一个挣扎,他想揪住她的小辫子,一手一个地那么揪住,好吧,他承认他以前曾在梦里这样梦到过,所以他想要当真这么试试,于是伸手到她的脑后去找,可是没有找到,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小辫子,毛茸茸的小辫子……
白二少爷撑起身体,咬紧牙关磨出一个字去:“滚!”
银盅全身上下齐齐僵住:这不可能,服用了鹿血琐阳米分的人不可能事到临头还能把持得住,这味药说白了就是具有大补效果的壮阳春.药,原先在宫里的时候皇帝偶尔会让御厨熬来喝,二刻时间内便能见效,而方才她把配好的鹿血琐阳米分混在给白二少爷熬的治伤风的药汁里亲眼看着小扇儿喂光了他的,怎么可能会被他忍住?!
不成,不能放弃这绝好的机会!银盅豁出去了,重新将四肢缠在白二少爷的身上,探头吻上了他光裸的胸膛,突然间头皮一阵剧痛,竟是被白二少爷一把扯住了头发,一个用力将她扯得向床外滚去,“扑通”一声实实着着地摔在了地上。
“滚!”白二少爷再次咬牙低吼,充血的双眸狠狠地瞪着她。
银盅被吓住了,她不敢再尝试了,抱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衫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间。
罗扇回到东耳室的时候见银盅并未守着白二少爷,心中不由暗骂那孩子不着调,万一这期间二少爷要喝水要如厕身边没人应着怎么办?!这不是找着挨领导骂呢嘛?!心里头一边念叨一边轻手轻脚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