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欣心中警铃大作,站起身:“你说什么?你将清卓怎样了?!”
宁修平扯出一抹笑容:“好妹妹,你提那个疯女人作甚,哥哥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话了。”
宁如欣见他的神色龌蹉,也明白了七八,左右四望,却没看到什么能用来自卫的东西,心中惊慌,面上却努力镇定道:“宁修平,你这是何意?我不想和你说话,麻烦你出去!”
宁修平哈哈一笑:“别这么冷漠嘛!哥哥我难得撇开宁清卓,和你单独相处,你却让我出去?”
他步步逼近,撕了那副君子如玉的伪装,神情万分yín_dàng猥琐:“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快让哥哥疼疼你……”就冲着宁如欣扑了上去!
宁如欣慌忙闪躲,朝着房门跑去,一面大喊:“来人啊!来人……”却被宁修平抓住,扯了她袖中的手绢,塞住了嘴。
宁修平看了看房门,按住挣动的宁如欣,仔细听了片刻,没有听到响动,这才嘿嘿一笑,将她倒扛在肩上,进了里屋,摔去床上!
宁如欣脑袋重重磕在墙壁,眼冒金星。宁修平却不怜香惜玉,手下不停,撕碎了她的外衫。宁如欣搏命挣扎,却是不敌。宁修平还嫌她挣扎碍事,用那破衣衫将她手捆了起来,这才喘着气笑道:“啧啧,就是嘛,女人的挣扎就该像你这样,添个乐子得了。像清卓那种,实在是剽悍过头了。”
房间光线昏暗,宁修平燃着*的脸有些狰狞。他将宁如欣的身子看了个遍,这才在女子肚兜上一抓,笑道:“胸不如清卓大,”又狠狠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但是屁股却够肉!”
疼痛伴着“啪”的闷响传来,宁如欣红了眼。她用尽全力挣动起来,双脚乱蹬,嘴里也呜呜咽咽发出声响。宁修平不备间,被她的腿撞到了命根子,痛得脸都扭曲了。大怒之下,狠狠扇了宁如欣一个耳光。宁如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宁修平见了也不担心,只是心中暗叹: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是我堂妹呢?
这么一想,他又忆起了水塘边看到的景象。宁清卓一身湿衣,身姿妖娆表情凌厉的模样太勾人。只可惜,他没那个胆子动她,好在这宁如欣有九分像她……
若是能将宁清卓和宁如欣都纳了,房里来个三人行……两张一样的脸,却一个火辣一个柔顺,啧啧,那可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啊!
宁修平爬起身,将宁如欣翻了个身,面朝下背朝上。又解了裤带,将自己那物事塞在女子腿间,吭哧吭哧磨蹭起来。
就算这是宁如欣,他也不敢破她的身。这两个妹妹标志得很,又是孪生,珍贵着哪!他尝个味道就行了,身子还是留着,往后卖个好价钱吧。
却说,宁清卓一身湿衣,三月的风一吹,冻得哆哆嗦嗦。她小步跑回家,却没见着宁如欣在门口等她,小小失落了下。遂拉长着嗓子,一路从大堂嚎进去:“姐——我回来啦!”
没人应声。宁清卓心中奇怪,又唤了几声,家里的老婆子才出来,去帮她烧洗澡水。宁清卓便去了宁如欣的房间。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宁如欣房间有男人喘粗气的声音。宁清卓一愣,细细听去,心便是一紧:里面明显是在做那档子事!可宁如欣从来没说过,她有中意的男人!
宁清卓暗骂一声,抬脚便踹!房门哐当大开!她冲入里间,正巧见到宁修平揉着宁如欣的屁股,那不堪入目的物事在宁如欣腿间进出。
宁修平见她进来,很是震惊:燕捕头怎么办的事!居然没把这人抓走?!
宁清卓一看之下,眼睛立时红了,反手拔了里间抵门用的短木栓,冲着宁修平冲去!
宁修平光着身子跳下床,连忙闪躲!宁清卓一击不中,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又朝着他一脚踹出!那些新仇旧恨齐齐涌了上来,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废了他!废了他!
——就是这个男人!上一世将她和宁如欣推入了火坑!
宁清卓重生后,曾经头脑发热,周密地策划过谋杀宁修平。后来好容易清醒过来,她的新生可以复仇,但不是为了复仇。再次得来的生命太珍贵,她要活得不愧对自己,才有意义。谋杀太低等,万一因此背上了罪名,那才亏大了!这才转变了策略,蛰伏等待时机的同时,仔细防备宁修平,又尽力打压他。
这半年来,她与宁修平明争暗斗,阻挠了他许多,前世的怨气好容易消了些许。却不料,这个男人不知死活,竟然欺负到了宁如欣头上!
宁清卓又是一棍打去,正中宁修平左肋。她怒火中烧,神智却愈发清明,进攻更见章法,出了几招,竟直接朝着宁修平的物事招呼!宁修平躲得狼狈,又被她打中了几处要害,心知她真的生了杀心,万分畏惧,也不顾自己没穿衣服,连滚带爬朝着房门奔去!
他到底是男子,虽然打不过宁清卓,但跑得够快。他跑到大堂,一声大喝:“别过来!你想闹得人尽皆知吗?”
宁清卓脚步不停,手却忽然一抬,撕破了自己的衣衫,冷冷笑道:“便是我被你非礼了,你说出去啊!”
宁修平大呼不妙!这宁清卓竟是替宁如欣担下了不好的名声。可忆起这女人光天化日,在那么多人面前玩湿身,名声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屁,宁修平只得忍着一身的伤痛,转身往院外跑去。
正巧是中午时分,宁家族人耕种回来,便见到宁修平光着身子捂住下体,一身青紫伤痕从他们门口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