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如果你还想纯睡觉的话。”男人隐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妮一下不动了。
过了一嗅儿,男人带着睡意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尽力克制,但你也别挑/逗我。”
温妮暗自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做什么要去逗狼,不过,这男人怎么突然一下改主意了?不过,真好!
瞪着一双红眼望着房顶,似恨不能瞪出两个窟窿来,唐锦磨着牙发狠,若不是担心她以后不易立足,他今天非办了她不可,可是……想着不能让她带着被□的名声嫁给自己,他只能强自按捺,唉,看来得赶紧先办个宴会,让一切谣言不攻自破。至于米米,哼,那个女人,谁管她去死。
对于曾经算计过心上人夺了她能源的米米,唐锦也没打算就这样放任不理,何况,那还是个六阶能力者呢。第二天,唐锦便把米米这些日子的事情查了个底儿掉,并且告诉了温妮。
要说米米的事也好查,她这个人,因为打小生长的环境不好,不免受到了影响,不过她没被打击得懦弱自卑,却特别爱出风头。她喜欢引起所有人的注目、成为人群的焦点,享受人们的追捧奉承,喜欢人们围着她打转,似乎如此,就能证明她并不比生长在家里的婚生子差,为此,她不惜做些费心费力的事——这跟温妮的作为南辕北辙,温妮为了偷懒只希望人们都把她忘了才好,而米米,最受不了的,大概就是人们忘了她——正因她行事高调,所以,她所有的事都非常好查。
米米发生什么事了?
别说,还真被温妮猜着了,米米和汪博以外的男人发生了关系,结果,因为她体内能量源与汪博有着共生关系,当有别的能源侵入,能量源不乐意了,暴怒了,于是,米米内伤了;而将自己那个棒/棒放进温妮体内的男人也悲剧了,同样受了牵连……
这事,还得往前推二十几天,米米和汪博探宝归来,自然是被四大家族里的人好好奉承了一番,米米得到了最多的赞誉,围在她身边的青年才俊就更多了,而正在此时,另外一个大城来了一位家庭实力强悍长相俊美的某少族长,少族长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他一见米米便惊为天人,一见钟情,于是,便想尽了办法追求她,努力许久,终于,在如今社会风气开放的时代,他理所当然地得偿所愿,在前些日子做了米米的入幕之宾。
只是,显然这位少城主福气不够,受不得天使米米的恩泽,在享受了吹箫的极乐后,正兴致高昂、大力挞伐啪啪噗噗得趣呢,却不想突然喷出一口血,而后一头栽倒在了米米香软白腻的果体之上……米米哪经过这阵仗,当时就吓得尖声高叫,少族长的随身护卫闻声飞快闯进门,一眼看到捂着眼哭喊的米米,而他们家少族长头埋在米米胸前带着血迹的沟壑之中一动不动,□则半露半藏在米米的身体里,下/身,尤有晶莹的液体流出……
少族长莫名吐血晕在了女人的身上,他身边的护卫高手们不乐意了,更有其家族长老指称米米对少族长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这才让他一直昏迷不醒,毕竟,没道理进房前还龙精虎猛的汉纸转眼就倒下了,这世上更没有做啪啪运动就做倒下的能力者,又不是几十岁的普通人老者,还马上风了不成?……
唐锦抖了抖手上的调查报告,冷噗一声:“就知道是个不安份的。”妮妮以前还说她会与汪博相濡以沫情比金坚,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倒好,这才几天,就出了这事。
温妮坐在桌前,一样一样辩认着桌上的药物,一边用心感受其药性,一边顺口接道:“你不就喜欢?当年你可也是追求她的人之一。”故事里并没有记述这事呀,真奇怪。
唐锦眼中精光一闪,挪到温妮身边:“妮妮,你这是吃醋吗?”说着,手就开始四处溜达。
“啪!”温妮重重一巴掌拍在马上要攀上高峰的禄山之爪上:“我正辩药呢,你到底想不想早日升阶了?”
看着自己可怜的手,唐锦叹了口气:“真不怪我,是它自己要爬山的。”
温妮回头怒瞪了男人一眼:“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腻味不腻味?”又纳闷儿:“真不明白,这天天大鱼大肉的吃,怎么你还能有胃口。”
唐锦的眼中泛起一丝笑意:“不腻,怎么会腻?食、色,性也!这就跟吃饭似的,你说,你一顿不吃饿不饿?一天不吃,难受不难受?一个月不吃……命都没了。”
温妮冷哼一声,不想再和他扯:“那个少族长是什么人?”米米的眼光,不是钻石王老五,她可看不上。
“炎城城主的儿子。”唐锦看似随意,实则紧绷着神经,仔细打量那个翻动药草的女人脸上的表情。
“哦。”温妮没在意,别说一个城主的儿子,便是皇帝的儿子,于她有甚相干?她这没心没肺无动于衷的模样显然大大取悦了唐锦,他伸头过去在她脸上啾啾亲了好几下:“宝贝,你真可爱。”
温妮莫名其妙,看神经病似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决定不再在米米身上打转,便转移话题:“另四家有没有被和族人和平演变?”
说起正事,唐锦脸色一沉:“除了沈家,其它三家都不太相信我们传过去的话。”
温妮将一株绛红色的小草举起来迎着光源认真辩别:“和族人在唐家覆没,没赶紧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