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一声清脆明亮,酒杯碰在了一起,白玉蕴青的酒杯,手指拿捏,宛如高贵王子,高冷的气质流露,杯边贴唇,玉杯的冷吻上了唇的热。
酒本清凉,液体的酒缓缓的入喉,初时微凉,入喉显现了本性,炽热的气息翻了又翻,顺流而下,全身暖洋洋的,
炽热的浪染在了脸上,脸上的红晕宛若天边的火烧红云,云光真是火烧的一般。脸炽热的能冒出热气。
眼睛也已朦胧,眼前的好像出现了雾霾,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出前方的路。
幸好是坐着,若是站着的话,肯定站不稳了,
饭店内,两个少年各拿一个小玉杯,桌上还放了一壶清酒。
“哥...这..酒......这酒...好.烈。”子郎说的话也是有些听不清楚,看样子醉的不轻,眼睛里的光彩都暗淡不少。两个眼皮将要贴合在了一起。
“那你好好睡一会儿。”
凌羽凡起身,让子郎在桌子上好好趴上一会儿,将酒杯连在一旁。
子郎朦胧间,眼角好像看到了凌羽凡嘴角带了一丝笑容,很浅。虽然疑惑,但是仍是抵不住酒劲,然后眼皮合在了一起,头磕在了桌子上,
凌羽凡也是头脑发热,醉倒在了桌子上,睡着了,睡的好沉。
身体里的一股金色能量转动,化成了一页纸张。可能当初凌羽凡得到的并不只是踏雪无痕的招数,可能还有其他的东西。
花开的盛,阳光的暖,遍地的草,令人心里放松,可那道叹息幽怨,声音不大但传的很远,哀愁感不消,久久不散,令人伤感。
“这是真实的,还是梦?”白衣背影,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样子,这人只说了一句,顿了顿,“梦是无法控制的,没法干涉。”
凌羽凡想了想,确实,梦无论怎么变,人都是干涉不了的。人在其中卑微,就连自己都没办法控制,梦里的自己也是有另外的思想,自己无法决定。
凌羽凡点了点头,仔细的思索。
声音环绕耳边,好像人被吸入了其中,凌羽凡细细的感悟。
“此术名‘神梦诀’,人消道灭梦不散,魂破身毁梦重塑。”
“梦为真,亦为假。假亦真时,真亦为假。真真假假和分?”
“梦无形无质,寻梦源头,启自身劲”
“唤梦中自我,明便虚实!”
……
“‘神梦诀’吾分五重,寻梦,启我,控梦,囚敌,梦杀。”
“吾修梦术亦未至控梦,望其慎重。”
声音顿下来了,变低了,有些失落,
“我只想知道真假!”
白衣身影消失了,
“神梦诀!梦,修行梦。”凌羽凡自言自语,梦是什么,什么是梦?凌羽凡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他真的不知道。或者梦的范围太大了,无法形容。
好久好久,
一梦醒,梦散。凌羽凡醒了,梦里的事,一点点的开始消失了。
凌羽凡一皱眉,脑子想不出来了,十分的烦恼:“做了什么梦?好像有白衣的影孑。”
想不起来要做的事,是十分讨厌的,明明想却忘记了。
凌羽凡只能摇摇头,先抛在一边。
“这是哪?对了,子郎呢?”凌羽凡没看到牧津,此处的场景明显不是刚才的地方了。
子郎刚才和他一同醉倒,此刻却是不见踪影了,凌羽凡心中一跳,觉得子郎恐怕出现了意外。
“子郎呢?”凌羽凡问向了快步回到了玉尧派中,凌羽凡直接问向了龙獒。
“你睡了快两天了,我叫也叫不醒你,子郎我没有看到,我找到你的时候就没有子郎。”龙獒没有丝毫的隐瞒。
“两天了,这么久?”凌羽凡起身,一觉睡得浑身酸痛,好像被人打了不下千次一样。
凌羽凡不由得更加的担心起来,子郎能去哪里?
两人并肩而行,路上早就堵满了人,人来人往,四处商贩的喊声,接连不断。
“七苓草,七种异兽鲜血所化,珍贵之物,仅要八块碎石。”凌羽凡走在了宽阔的街道上,听见了一旁的商贩的叫卖声。
顿时感觉有点稀奇,眼睛冒着兴奋的光,七种异兽的鲜血怎么可能流到一个地方,就算有人培养七苓草也不可能同时杀死七种异兽,让其鲜血共融。
凌羽凡蹲了下来,看了看商贩所说的七苓草,七色公映,真得好像七种不同的血浇灌成的。
商贩也是摸爬滚打多少年了,自然看到了凌羽凡眼里的光芒,立刻解释,生恐转眼间人走了。
“这位公子,来看看,七苓草,草性温和,可融其它药材,又因其七血浇灌,可见珍贵。要来一株吗?”商贩立刻递出,送到了凌羽凡的手里,不怕凌羽凡就此离开。
“药是好药,可是要是真的才好,这茎泛黄,其叶色不均且艳,一看就是涂抹的颜色。”凌羽凡突然笑了一下,手捏了一下根部,根须七种颜色粘在了手指上,
凌羽凡虽然是偏僻的地方长大,可并不代表他一点都不懂,相反,凌羽凡读过不少的书。
“虽然是假的,可我要了。你卖吗?”嘴角上的一丝笑容,令商贩心里打怵,咽了口唾沫,笑呵呵的道:“公子,这就当小人送你的,不要钱。”
凌羽凡来到这里时换了一身装扮,这才令商贩误认为了哪家的少爷呢。
“那我真拿走了?”凌羽凡又问了一遍,仿佛反而等商贩反悔似得。让商贩也是摸不准了,犹豫半天一句话没说。
而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