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确实是过一两天就好了,不需要治疗,就能恢复说话。
但还有一些人却不会,下半辈子都失去说话的功能,也是有的。
这位大婶都过两天了,情况依旧。
那这问题恐怕就没这么简单。
简单来说就是,病人的郁结之气,还没消。
这不应该啊?
吵个架而已,都把自己整成哑巴了,难道还不感到后悔?
有这么轴的人吗?
许娇娇问她:“你是因为跟人吵架,才导致说不出话了吗?是你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大婶急急摇头,却怒瞪着中年男子,甚至还想拿脚踢他。
诶?
这怎么回事?
许娇娇看向那男子,男子解释道:“她就是这么个暴躁脾气,吵架那天,她说我没帮她,事后也没去找人报仇,所以一直恼恨我……”
他一边说,那大婶一边想踢他,他就一边躲。
这个……
这种人,有点让人头疼啊!
肝气郁结,其实并不难治的,大婶这个,估计很严重,一般大夫都没治好,许娇娇想着,若是配合内功施治,是不是会更有效些?
这一刻,许娇娇突然对那个什么行气活血术,升起了浓厚的兴趣来。
若是会了那个,估计治疗会容易很多。
许娇娇一时陷入了思索中。
“咳咳!”
医圣阁的孙大师一捋胡须,开口道,“年轻人,还是该多学学,治不好就不要耽误人了啊!”
言语之中,颇有想要接手的意思。
但这个病人是许娇娇要求进场的,许娇娇也并没说放弃,他自然不好意思抢病人。
不料毒门的金康却接口道:“孙大师说得对!没本事就不要瞎动手,免得害了人。这位大婶你放心,在场的都是高手,你面前的人治不好你,其他人自然会治好你!等会你就可以高高兴兴地跟丈夫回家!”
他这话本是挑拨,顺便给许娇娇增加压力,不料大婶听了后,立刻怒目圆瞪,冲其挥舞手臂,口里呜呜,一副控诉的样子。
这有点不正常。
虽然金康这人生得贱,但大婶的反应,却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何如此?
许娇娇眯起了眼睛。
事实上,她是在感应大婶的情绪。
大婶确实很愤怒,没有作假。
但除了愤怒,还有一些……害怕?厌恶?
害怕什么?
自己得了病,害怕治不好?这也正常。
那厌恶呢?
难道她也厌恶金康这种人?
许娇娇再仔细分辨,发现并不是,大婶在面对那个中年男子的时候,这两种情绪更为强烈一些!
这可真是奇怪了。
她们是夫妻啊,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们之间……
许娇娇收敛了心神,她决定试探一下。
“这位大婶的病因,恐怕不在她自己身上,而是在她的丈夫,这位大叔的身上!”
许娇娇目光灼灼地盯着中年男子,
“这位大叔,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的妻子如此地憎恨你?!”
中年男子一惊,随即不满道:“郡主大人,你虽贵为郡主,但也不能血口喷人吧?我与内子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怎会憎恨我?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相敬如宾?”
许娇娇冷笑,“你恐怕还不知道,本宫除了医术之外,还擅长六爻占卜!你分明是做下了对不起你妻子的事情,还不想承认!”
这话说完,不仅男子表情丰富,其他众多人也是面面相觑,默然无语,他们还真不知道许娇娇会这一手,也不知道许娇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姑且先听听吧。
许娇娇自然是瞎扯的,但男子听了脸色却变幻不定,下意识争辩道:
“你瞎说什么?我没有!我没做对不起她的事,你别瞎说……”
金康回过味来,也道:“他说的对!没有根据的事,可不能瞎说啊!你说你会六爻占卜,可你一没问人家的生辰八字,二没摇钱起卦,能算出什么来?我看你就是信口开河,纯粹想蒙人!”
你这个贱人,还真是说对了!
不过许娇娇是不相信这个贱人,对占卜之术会有什么高深研究的,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一起糊弄好了。
便面露不屑道,“卜卦之术,博大精深,方法多得很,什么梅花易数、六爻预测、奇门遁甲、四柱预测、排盘、三世书,八八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这些你都了解吗?你知道其中的多少?就敢来怀疑我?”
金康果然被震住了,面露惊疑。
他只是听说过,算卦的会问八字,或者是拿三枚铜钱起卦,或者是拿个乌龟壳起卦,其它就一概不知了。现在看许娇娇说得头头是道,专业名词一个比一个高深,心里自然没底了。
他也就是想诋毁、恶心一下许娇娇而已,真要论起道来,立刻选择了装聋作哑。
“哼!”
许娇娇冷哼一声,转眼又看向中年男子,
“本宫敢肯定,你对不起你妻子!究竟是何原因,你还不从实招来?”
中年男子眼见许娇娇说得是煞有其事,神色不免有些慌张,却仍是梗着脖子不承认,
“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她!”
但这让许娇娇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这家伙肯定隐瞒了什么!
该怎么让他开口呢?
许娇娇现在是怀疑,大婶就是因为意气未平,才郁气难解,若是能找到让她气结的根源,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