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有那么重要吗?反正你现在走出去,也活不久,纪王府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想不到你一个小小女子,竟然如此狠心,为了活命,下手杀了自己的夫君,你若相信我们,便喝下去,以后跟着我,我们一起做大事,如何?”
“什么大事?”
楚歌不敢喝,将药暂时放进怀中,听着男人继续说道,“杀掉了纪王,这君御国便等于失去了一层强有力的保障,接下来,你再帮我们杀掉狗皇帝,以后我坐上皇位,你便是首功,到时候,随便你提什么要求,朕都答应你,如何?”
楚歌在心里冷笑,此人真有意思,把她当傻子玩啊,想造反,自己什么都不做,就等着利用她,杀了纪北寒还不够,还要她去杀君卿颜,简直厚颜无无耻之极。
“我若是有那本事,不如自己当了皇帝。”楚歌讪笑。
男人哈哈大笑,“你是女子,女子如何称帝?不过,若是你愿意,可以当皇后。”
“我呸,本姑娘要当就当皇帝,当什么皇后?倒是你,白日梦做得不错哦,不过,该醒醒了。”
男子刚要说话,突然感觉脖子一凉,这才发现一柄长剑抵在脖子上,顺着剑身往上一看,竟是纪北寒,顿时吓得往后一退,“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本王又被你们气活了,让本王的王妃杀人就算了,竟然还打她的主意,你小子当皇帝,她当皇后,那本王放哪里?”
楚歌扶额,这个时候不是吃醋的时候吧?这是重点吗?
“你没死?”男人这才恍然大悟,“可刚才纪王府都挂了白绫,这是怎么回事?”
“本王不诈死,能将你们揪出来吗?上次刺杀皇上的也是你们,本王抓了不少,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人?”
戴面具的男人高冷道,“我是不会说的,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一个字来,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不到任何消息,还有,她手上的药,也不是解药,除非你们把皇帝也给杀了,不然,休想拿到解药!”
“想死是吧?本王成全了你。”纪北寒用力一划,那锋利的剑身割开了男人的皮肤,鲜血顺着长剑往下滴,男人吃痛,但很有骨气的咬牙道,“与其被你慢慢折磨,不如我自我了断,有纪王妃赔葬,值了!”
话落,脑袋往前一抵,剑身切断了他的脉,鲜血喷涌,倒地不起,不多时便断了气。
剩下的几个,都想逃走,但有纪北寒在场,一个也没逃掉,被点了穴的他们,全都直挺挺的立在原地,惊恐的看着纪北寒。
有几个撑不住,招供了,但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而且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也不过是他们众多老大中的一个小弟而已,在这个组织中,稍有些地位的人,都会戴面具,无人知其真识身份,至于给楚歌的解药,是不是真的解药,他们也不知道。
问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纪北寒只得先带楚歌回王府。
结果王府大门被前来吊念的官员和百姓挤得水泄不通,只得翻院墙,纪北寒与楚歌的出现,可吓坏了正在准备丧事的婢女们,直接晕倒的好几个,胆子稍大一些,尖叫奔走,“啊……诈尸了……”
纪北寒无语的看向楚歌,楚歌直接笑趴下了,然后故意装鬼,追着婢女满屋跑,“啊……我死得好惨啊,你们快来陪我……”
又吓晕一批婢女……
楚歌笑得满地打滚,纪北寒无语了,这女人莫不是疯了?有那么好笑吗?
他倒觉得不吉利,大步走到前厅,看着跪在地上痛哭的纪轻染和纪城尘,呵斥道,“成何体统,赶紧起来,把这些都收了!”
这一嗓子,把众人都给吓懵了,抬头一看,又晕了一大片。
纪轻染震惊的看着他,“大哥?你……你这是回魂还是诈尸?”
“什么回魂诈尸?本王就没死,赶紧的,将这些全收了。”
纪轻染欢喜的站了起来,用手摸了摸他的肩膀,是真实的,有温度的,这才笑开了,“哎呀,原来是误会一场,那这尸体是?”
“别管了,赶紧抬出掩埋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全扔了。”
“是是是,我这就去办。”纪轻染转过身,高兴的宣布道,“纪王没死,误会一场,大家都别哭了,回家去吧,来人,速速撤下所有丧事物品,恢复原样!”
大家再次哗然,但很快便接受了现实,高兴的擦掉眼泪,奔走相告,“太好了,纪王没死,是误会一场。”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一切恢复如常,而这半个时辰,纪轻染和纪城尘也终于知道,这一切都是纪北寒和楚歌的阴谋!
“讨厌死了,你们演戏,不能跟我们吱会一声吗?看把我们给吓的,母妃都晕过去好几次了,若是母妃因为你们出什么事,可怎么办?”纪城尘一阵抱怨,眼角还挂着泪水,虽然有气,但更高兴的是,大哥没事,大嫂也没事。
“本王这就过去看看母妃,轻染,你给本王备车,本王要带楚歌出一趟远门。”
“刚回来就要走?要去哪里?”
“去找神医何乾坤!”
纪北寒说完,便转身走了,纪轻染喊道,“哥,你明知道没用,还要去吗?”
楚歌问,“为什么没用?北寒说,他是唯一的希望了。”
“大嫂,你不知道,这个何神医,性格古怪,他是不给官家人看病的,之前太后身子不舒服,皇上请他出山,都被他拒绝了。”
“这么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