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将人球砸的炸散的下坠之物,此时也从被他砸出的深深的土坑里面爬出来,李知白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个天降之物正是刚才被老头子一根手指送上天的高大野蛮人。此时他正灰土灰脸的爬出坑,身上一丝不挂糊了不少的黄土,就连头上本来是钢丝般的满头灰黑头发也消失无踪,变成了一个足有脸盆子大的光头,眉毛好像都消失了。他一只手拿着那个把老头薅出来的微尘纳虚袋,一只手慢慢拖着沉重的斧子,哭丧着脸站在大坑边,眼神偷瞄着周围,见到周围一片狼藉,他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大光头不知所措的望向了侏儒老头。老头挥挥手,然后又转过头来再次指向那个字着急的望向李知白,李知白思索了一下,记得在记载古老残破龟甲上有相似的字,而且老头变幻出来的那个字龟甲上正好有,是一个很抽象的‘蛮’字,既然认识,那么这就成了交流沟通两个人的突破口,这对李知白来说也是喜闻乐见的事,所以他才思索了一会,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呵呵呵呵.......”侏儒老头漏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满口锋利的尖牙看的李知白胆寒不已,他的笑声也是让李知白毛骨悚然,凄厉的像乌鸦叫。揪下了一大把胡子犹自不知,那个字再次改变形状,李知白也认识那是一个祭奠的‘祭’字,他有点点头。随后那个字再次变换,这一次这个字离职表不认识,笔画很复杂,虽然自己可以猜测一下,可是自己开口那老头也听不明白,也许正是知道李知白和他没有办法用语言交流,所以侏儒老头才采取树叶凝字的办法,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真的很管用,打开了一个交流认知的缺口。
‘坛’,第四个字自己也比较简单,也很形象,所以虽然李知白没有在龟甲上见过这个字,但还是凭直觉觉得自己认识这个字,是一个祭坛的‘坛’字。所以他再次点点头,四个字有三个字认识,它们的排列顺序就是:x、蛮、祭、坛.......
如果将它们顺起来推敲,再加上看到三个高大野蛮人眉心出的标记,李知白想到了神话中的一个族群,那就是蚩族,关于这个族群,所谓的历史记载都是一些贬的很低的文字。但想来历史有着胜利者瞎编乱造,宣扬着自己的伟大,总是将失败的对手说的多么的邪恶和不堪,也许这就是人的劣性,无论是谁都是一样,都是人。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烙印造就了无论谁是胜利者都免不了要将对手刻画的十分的低劣下作,踩在自己为别人强行加上去的恶名上位,这一点李知白很不认同,也很不屑。这种人格局观太过于狭窄就像是其人之心一样,也宽广不到哪里去。古时如此,现代的一些上位者也是一个德行。
李知白猜测着第一个字就是一个蚩族的‘蚩’字,侏儒老头正在皱着眉,这一个字的差别让老头好像彻底没辙了。李知白尽量在心中琢磨着这个字,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想就是对的,于是他湿润了一下有点发干的嘴唇,试探着念出了‘蚩’字的现在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