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们河北的酒有我们河北酒的味道,知道为啥叫老白干么?”李树森得意的问到。
“不知道!”叶孝安笑着摇了摇头。
“这老呀,说明我们的酒酿制时间长远,据说打汉代就有酿酒的记录了;白呢是指这酒呀……”说着又往叶孝安的瓶盖里到了一些接着说到,“这酒呀通体透明,无杂色!”
“干呢,是指用火烧过没有水分,说明这酒够纯,回味无穷!”李树森笑着说到。
“哦!”叶孝安恍然大悟的接着一饮而尽,然后又将瓶盖伸了过来,李树森看了一眼伸手接过瓶盖拧在了壶口上。
“诶?咋回事呀?”叶孝安看着李树森大惑不解问到。
“好了,今天就到这,大夫说你的伤口太多了,酒喝多了影响愈合!”李树森说到。
“您这不是给我拿的么?”叶孝安问到。
“是给你的,我不拿走,就放在这,以后呀你每天可以喝这么两瓶盖,不能喝多了!”李树森说到。
这一刻看到李树森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有了一个大哥一样,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
“大哥,您真是我的大哥……”叶孝安眼睛有些湿润了。
“咋还哭上了,我不就是你大哥么?咱们团部的都是兄弟,都是一家子!”李树森伸出手掌抹去叶孝安脸上的泪水说到。
“萧参谋怎么样了?”叶孝安控制了一下情绪问到。
“老萧那家伙命硬得很,对了,我一会还要去看看他去,他腹腔挨了两刀,差点就不行了!”李树森说着重新披好衣服站了起来。
“替我带好给萧参谋!”叶孝安说到。
“放心吧兄弟!”李树森说着出了病房。
“云季,云季……”叶孝安大声的喊着,立刻云季拄着单拐走了进来,“叶教官啥事?”
“扶我起来……”叶孝安一边费力的坐起来一边说到。
“叶教官,叶教官,现在你还不能动,你腿上的伤口还没合上呢!”云季立刻走进来扶住叶孝安说到。
“娘的!”叶孝安涨红了脸说到,“老子去趟茅楼……”很明显是受到了酒精的作用,叶孝安的情绪明显有些兴奋。
“叶教官您是不是喝酒了?”云季一只手扶着叶孝安一边走一边问到。
“嗯?没,没,没有,你是听谁说的?不像话,医院里千万不能乱说!”叶孝安说到。
“你身上一股酒味,好像是咱东北过去常喝的烧刀子!”
“别胡说!”叶孝安瞪向云季,“是河北的老白干……”说完这句话,叶孝安感觉自己似乎被学员绕进去了,立刻卡住云季的肩膀说到,“敢说出去,就把你踢出云鹰部队!”
“叶教官您放心,学生一定守口如瓶……”云季伸出手起誓到。
半个月后,这批伤员终于陆陆续续的出院了,第11师也特意准备了一个欢迎仪式,席间大家侃侃而谈,无不对战争胜利充满了希望。
“孝安兄弟!”此时第32团已经升任1营长的牛镇江举着酒杯走了过来,“你小子真不简单,能一仗干死那么多小鬼子,咱们这一仗能打赢全仰仗你和你以前训练的那些士兵了!”
“牛营长过奖了,孝安仅仅是尽了一名军人的职责,这仗能打赢全赖长官指挥得当,兄弟们以命相拼换来的,孝安不敢居功!”叶孝安谦虚的说到。
“军委会给你的勋章就是最好的说明,来孝安兄弟,哥哥我先干为敬!”牛镇江说着一口干了,叶孝安也举起了酒杯。
“孝安兄弟,有位姑娘一直钟情于你,我看你干脆就把人家娶了吧!”牛镇江说到。
“现在还在打仗,这万一哪天我要是回不来……”
“孝安兄弟,在这件事情上哥哥我不得不说你几句了!”一边的李树森走过来说到,“人家姑娘钟情于你,也知道你是军人,既然选择了你肯定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即便人家还是个姑娘,她又如何开始新的人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呀!”
“这还不算,我听师部警卫营的人说,那姑娘在战斗打响之后连续四天跪在八斗坪上给你祈福,连续四天呀?你知道有多少弟兄眼红!”一边的牛镇江说到。
“她,她为我这样做了?”叶孝安听到这句话吃惊无比。
“就是,这样痴情的女子,这世间可不多了!”李树森劝着。
“人这一辈子,出门在外,能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哥哥我都羡慕,只可惜呀,人家女子心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了!”牛镇江一脸羡慕的说到,“真不知道她家里还有没有姐妹!”
“牛子,别瞎说,想整事呀?走,喝酒去,今天非把你撂趴下喽不可!”李树森说着伸手将牛镇江拉走了。
此时叶孝安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在重庆以及八斗坪初遇贺吉香时的情景,那种感觉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成了自己最美好的回忆,贺吉香虽然说不上多漂亮,但是那种纯洁的感觉是最吸引叶孝安的,陈璐的洒脱另叶孝安总有一种高攀的感觉,这也是他一直无法答应她的主要原因。
“也许是该考虑一下个人的事情了,就算没有贺大哥的嘱托,我遇到贺吉香也会这样,这个与贺大哥没有什么关系!”叶孝安考虑着。
转天叶孝安来到了八斗坪,敲开了贺吉香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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