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人都打不过,我看那你这家伙也不过是徒有其表,哪个部队的?”
此时的梁玉锟看着周围人的目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是一支战斗力强悍的王牌部队,作为这支部队的战士有很多理由感到自豪,但是这种骄傲与自豪应该建立的平等的关系上,我们红山部队组建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一直在从事着最危险的任务,这一点还要请诸位战友们能够正视我们的能力,论整体作战我们的战斗效能有限,但是伦战略价值,我们与你们以前的部队是一样的!”此时叶孝安站出来说到。
梁玉锟此时已经领教了这支部队成员的身手,不在那么骄傲,而是站起身快步走进队伍里,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之后从此以后颓废了,你们今天只是登记,明天开始会进行一周的试训,能够通过考核的就会开始接收正式的训练,没有通过考核的,哪来回哪去!”叶孝安说到。
“是!”新兵们大声的喊到。
“继续登记!”叶枭说到。
“男人,应该知耻而后勇!”经过梁玉锟身边的时候,叶孝安小声的说了几句,随后离开了,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梁玉锟心里却产生了不一样的作用,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我一定要成为另红山骄傲的战士!”梁玉锟暗自下定了决心。
之后是一周的试训,试训之后进行考核,梁玉锟的军事素质本身就不弱,在考核的时候,他的机枪操作能力非常出彩,于是在叶孝安的授意下,将他编进了陆强的训练小组,在训练期间,教官们又发现了他对迫击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在后半程又编入了杨满坡小组学习迫击炮的射击技巧。
在严格的训练中,不断提高,并对红山部队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军队就好比是一座大熔炉,那些杂钢杂铁一起被扔进熔炉,经过淬炼成为了有用的材料,而红山则不同,他是将这些有用的材料再次进行提炼,将他们变成精钢,成为部队的顶梁柱……”
梁玉锟在当天的日记中写到。
训练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梁玉锟在最后的考核中终于成为了全优学员,得以有资格进入红山部队的一线作战部队,同教官们并肩作战,这令他十分高兴,一个月的辛苦没有白白付出。
前委随后就收到了红山部队发来的训练总结,并对叶孝安和叶枭这对姐弟的工作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之后文工队经过的时候遵照前委的命令安排到15军进行慰问演出,以鼓舞士气。
此时的叶孝安和云季靠着树干看着文工队进行慰问演出,欣赏着节目。
忽然间他看到台上一个舞者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年轻时候的白阿妈尼,于是兴趣上来了,径直走向文工队演出后台,打算扫听一下这名舞者来自什么地方。
“这位同志,这里是演出后台,都是女同志,不方便!”文工队长闵惠贞喊到。
“哦!是惠贞姐!”叶孝安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闵惠贞。
“是孝安兄弟?”闵惠贞笑着走过来,“这里是我们文工队的后台,你有什么事么?”
“没啥,就是我看见有一个女同志,他很像……额,很像我的一位家人!”叶孝安说到。
“你的家人?”闵惠贞想了想,“还别说,有一个同志也许真的是你的家人,你先等一下!”闵惠贞说着走向后台。
片刻之后,一名还没有来得及卸妆的女文工队队员在闵惠贞的带领下来到了叶孝安面前。
“孝安兄弟,你问问吧!”
叶孝安看了一眼眼前的舞者,只见她大概十**岁的年纪,面容清秀像极了当年年轻时的白阿妈尼。
“额……”看着眼前的人,叶孝安感觉自己这样似乎太突兀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自那一年见过一面之后,叶孝安已经有三年没见了。
“这位同志,请问您有什么事么?”这时反倒是对方先开了口。
“没,没啥,俺就是感觉你很像我的一个家人,因此想问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叶孝安问到。
“阿妈和弟弟!”
“哦!”
“看你这个样子,平时挺洒脱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一边的闵惠贞看到叶孝安的样子笑着说到。
“这孩子叫叶孝音,延边人,应该是,是汉族吧!”闵惠贞说到。
“延边的,是延边的呀!”叶孝安听到闵惠贞的介绍有些失望。
“听我阿妈说,我的老家应该是长白县宁关村,我阿妈四朝鲜族,我是汉族……”
“啊?”一边的闵惠贞惊讶的看向一边的叶孝音,“你也是宁关的?你姓叶,难道是……”闵惠贞此时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跟他一样吃惊的还有叶孝安。
“我叫叶孝安,我家住……”
“什么?你叫叶孝安……”叶孝音听到叶孝安的话立刻惊讶的叫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不断的侧目。
“我,我叫叶孝安……”
“我阿妈跟我说过,我们还有一个大姐和一个大哥,他们在很小的时候离家了,阿妈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大姐和大哥,你真的是我大哥叶孝安么?”叶孝音激动的说到。
“我来找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