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真的没有做过此等事,若是陛下非要这么认为,那么就请交出证据。”
这刑部尚书也算是两朝元老了,在朝中不知收了多少有水,此等将军肚,怕是要与赫赫战功的镇国将军的军功一样大了,还真是可笑,武将在外头官倒是满脸的油腻。
慕容弦道:“尚书大人不必担心,朕怎么会随便冤枉呢?来人,将昔日前刑部司务李学带上来。”
刑部尚书闻言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见到了昔年那副熟悉的面孔,本应该死在京郊的面孔。
慕容弦看着刑部尚书的脸色,笑了笑,对着李学说道:“李学,你将昨日与朕所说的话再讲一遍。”
“是。”李学行了个礼继续说道:“草民李学,是三十年前刑部司务,只因一桩案子便被革去了职位。”
“李学,朕问你,那所说的那桩案子是否就是三十年前静心庵内妇孺qiáng_jiān一事?”
“回皇上,正是。三十年前,有静心庵内逃出来的姑子来刑部报案,草民当时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禀报了侍郎大人,随后侍郎大人也禀报了尚书大人,但传回来的消息确是不受理,将人打发走,当时,草民的原话即是此等案件应由里长处理,再移交刑部。”
“那里长处理了?”
“当时草民直接将人挡在了门外,之后的事便不清楚了,只记得尚书大人给了草民一千两的银票,说是山高水长,让草民远走他乡,过了没多久草民便被革了职。谁知,没过几日便传来了静心庵失火的消息,草民心下不安,便前去凑了个热闹,却不料,遇上了杀手,所幸草民命大,逃之夭夭,而尚书大人给草民的那一千两银票,草民至今都不敢用。”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此事分明是你捏造,要诬陷于我,明明是你自己挪用了刑部的一千两,才被革了职,与我何干!”刑部尚书此刻已经急红了眼,指着李学便是破口大骂,接着又摸着龙袍的衣摆,说:“皇上,皇上,您不可轻信啊!”
玉华将刑部尚书一脚踢开,看向一旁沉默的丞相,问道:“不知丞相大人有何见解?”
“此事重大,臣不敢断言,但皇上,凡是还是要留一些余地啊!”
“丞相大人说得有道理,朕已经想好了,来人呐,传朕命令,三十年前静心庵一案,刑部尚书知情不报,视为渎职,今革去尚书一职,下刑部大牢,择日问斩,另外,五寺,督察院还有六部一干人等皆有罪责,着罚去俸禄一年,静思己过,还有设事的前任已经安享天年的官员,镇国将军可在?”
“臣在。”
“朕命你严查那些官员,若有联系者,证据确凿,不必向朕禀报,立即斩首示众。”
“臣领命。”
“置于李学你嘛!”
“皇上,草民心怀愧疚三十年,日日噩梦缠身,生不如死,现如今,真相大白,但求一死。”
“你虽有过,但也有功,如今不奖也不罚,先前那一千两还回来就是。”
“谢皇上隆恩。”
众人以为已经宣布完了,却不料慕容弦又扔出了一道旨意:“朕已查明,昔日静心庵一事的制造者乃是前吏部尚书之子与前内阁大学士之子,还有京城首富之子,如今,这一百二十条人命朕要他们即可偿还,传朕旨意,此三人家中官吏者革职押入刑部大牢,而这三人即刻问斩,府中女眷充为官妓,府中所有财务充入国库,若再有反对者,同等。退朝!”慕容弦负手而去,留下一众官员汗颜,看来,这文官的官吏此次是要大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