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耍我们吧,我们几十个人,目标若是在规定的区域,怎么可能一点头绪都没有。”一名全副武装的新兵战士自言自语道。

“操!”辛坚骂骂咧咧将八一杠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朱小乐老实巴交的开口,“你说脏话?部队规定不能说脏话。”

“毛!”辛坚看着他就像看外星人一般,转头看向那个先前自言自语的新兵,“哎,我说,歇歇吧,我敢肯定那基佬根本就是耍着我们玩儿的。”

齐大同抓掉帽子,挠了挠头发,没吭声,倒真的依言席地而坐了。

“辛坚,你这样说教官不对,”朱小乐又适时插了一句。

辛坚忽略了朱小乐,兴致勃勃道:“现在这世道,人都思想开放,同性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就是,你回避他也是,同性恋根本掰不直,即使他再隐藏也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

齐大同说道,“哎?那他怎么还娶媳妇儿了?”

“时间不多了,你们不要再聊天,耽误时间了。”朱小乐焦躁的就要上前拉辛坚。

辛坚拨开挡在身前的朱小乐,“我听说他现任老婆小眼、龅牙、一脸的雀斑、胸平、水桶腰还小短腿。”

齐大同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这一其丑无比的形象,恶寒的抖了抖肩,不确定道:“你是胡说八道的吧?教官再饥不择食,再被前妻刺激的脑袋充血,也不会美丑不分,找这么个女人天天在眼前晃悠来摧残自己吧。这,要是在床上,怎么下的去手啊。”

“哎呀,女人嘛,吹了灯钻进被窝,眼一闭心一狠,还不就那么回事。我听说孩子都有了。”

“不会吧,这还真下的去手!”齐大同嗓门又拔高了一筹。

朱小乐平板的声音又响起,“我妈说,人不能光看外表,嫂子一定是心灵美吸引了教官。”

“屁!”辛坚骂道,“他的真爱是男人,女人长什么样无所谓,能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不就得了。”

“嗯,你怎么知道季城的老婆其丑无比,亲眼所见?”有人问道。

辛坚正聊在兴头上,也没在意,继续兴冲冲的八卦,“你们不知道,那姓季的有一个表妹,叫刘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缠过我一段时间,烦的要死,那女人。”

辛坚说完,又觉得不对,刚才问话这人的声音……

“什么人?!”于此同时齐大同和王小乐旋即转身,做警戒状态。

高高的墙头上坐了一个女人,黑色的衣裳,若不是那过于白皙的皮肤,亮晶晶的眼睛,她几乎要淹没在黑夜之中。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夜,这女人居然坐在几米高的墙头,还长的很美,那只有一个可能——

“女鬼啊……”王小乐惊呼出声。

“嘭”“嘭”“嘭”

白小白缩回长腿,拍了拍手掌,垂眸睨了眼脚底下三个昏过去的战士。

如此不堪一击。

季城熬城,你说你这训练成果,还不若早出晚归整个八小时工作制,这天天兢兢业业没日没夜,一连半个多月不回家,值吗?这是!

第二天下了一场大雨,阴凉缠绵的大雨稀里哗啦的下了整整一天。

虽然已经临近阳历十二月份,但因为这处军队的驻地是在南方,所以四季并不分明,即使到了冬天,也是暖阳高照,气候宜人,最冷的时候也有五六度。

自小白来驻地后隔段时间就会跟远在桐市的爷爷奶奶通个电话,老年人嘛,想重孙子想的紧,今年的农历年新年是在隔年的二月份,所以爷爷奶奶最关心的也就是新年回家的问题。但是照季城这个工作任务来看,回家过新年的可能性真的非常非常渺茫。

第三天仍旧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新兵营内自季城是同性恋后,又一个新的话题迅速在身体极度疲惫,精神极度空虚的战士们中流传开来。

基地闹鬼事件。

传说那女鬼长的绝美绝美,就跟那倩女幽魂似的。

传说那女鬼只要吹一口气,男人们就能立刻昏厥过去。

传说那女鬼的声音可好听了,就像民间流传的音域鬼,能夺人心魄。

“啊……嚏。”白小白揉了揉鼻子,抬头望了望阴霾的太空,季城自小腿受伤后,就有阴雨天小腿酸疼的毛病。

白小白有些担心的拧了眉,上次没见到季城,倒是听了不少的是非八卦。她原不知这些小当兵的也是这么叽歪的。

不过由此可见,季城这个教官当的肯定不轻松。

季城那样一个老好人,非得把自己整的惹人厌,估计心里也不好受吧。

“妹子,妹子,小白大妹子你在不在?”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白小白拉开房门,也不言语,挑眉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并不认同他喊自己妹子这个称呼。

白翔飞嘿嘿一笑,“是季队让我过来的,他好像腿有些不舒服,让我回来从你要点药,季队说你知道。”

“嘭”房门又被关上,白翔飞眨巴了两下眼,摸摸鼻子。

房间门被再次打开的时候,白小白手里已经多了把透明的雨伞,“走吧。”

言毕率先走出了房门。

白翔飞跟在身后,嚷嚷道:“妹子,不用你亲自去的,你将药给我,我跑回去就成了。你走了,我外甥不是没人照顾了吗?”

“好吵!”白小白飞了他一个眼刀。一般情况下,她虽身为军人家属,可并不能自由出入军事基地。但若是有官兵们陪同着,只要不涉及机密区域,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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