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二十三,距离年三十还有七天,这一天,一辆军用大客车趾高气昂的开进了特种大队的驻地。
车内满满堂堂载着的都是女兵,文艺女兵。闻讯而来的基地官兵们俱都虎躯为之一震,热情澎湃,若不是怕吓着这帮忻娘都快手捧徐花夹道欢迎了。
季城家的二室一厅内,拉法尔春风得意的将两张门票扔到了桌面上。
白小白看也没看,继续夹菜,“什么东西?”
“入场卷,前排黄金位置哦!”拉法尔扬高了声音,语速轻快。
季城吃饭的动作一顿。
白小白不紧不慢的吃饭,丝毫未受影响,“我对孔雀开屏不感兴趣。”
季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拉法尔全副注意力都在小白身上,闻言焉巴了下来,抱怨道:“我好容易死缠烂打搞到的票,你居然不媳!唉……这些日子来你天天让我去食堂打杂,没半毛钱的薪水,难道你的目的不是让我跟基地的大佬们搞好关系?方便走点畜门?”
白小白闻言眉头一动,这才看向拉法尔,那笑容要多亲切有多亲切,要多和煦有多和煦,嘴唇轻抬,“想多了。”
拉法尔憋闷的猛扒了几口饭,有气无力,“这日子过的简直太没劲了。”
白小白:“你的签证快到期了吧?”
拉法尔:“师姐,你会舍不得我吗?”
白小白:“不会。”
拉法尔:“太好了!我会续签,继续培养我们师姐妹的感情。”
白小白:“嗯哼,你将国籍迁回中国吧。”
拉法尔惊喜万状,“我就说嘛,咱们朝夕相处,你肯定对我动了真感情,那飞刀的事?”
白小白却将目光转向季城,“老公,你们那边还有没有老大难?等拉法尔解决了国籍问题,身为长姐的我就做主将她打包嫁给你兄弟了,呃……有没有……饥不择食的?”
**
午饭后,拉法尔央求了好好姐夫洗了碗,便乐悠悠的双手插在裤口袋出了家属宿舍,今天食堂给她放了假,她无所事事,好容易从基地大佬史大队那儿磨来的晚会入劵师姐又不媳。
看那些官兵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她真是好奇啊,那些女兵到底长的该有多娇艳如花,惊艳绝绝啊!
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只是有点点好奇罢了。
虽然她并不媳被男人追求,可是女人的小械妒攀比心还是有的。
迎面走来蔡国雄队里的战士,拉法尔心念一动,招了招手,“嗨,小孙哥,老头子呢?”
小孙反应也快,咧着嘴笑道:“小妹,这几天可不能大呼行的喊我们队长老头子了。”
因为拉法尔是白小白名义上的堂妹,而她自己的名字喊上来大家又觉得洋味儿太足了,不好听,索性大家都叫她“小妹”了,亲切又顺口。
拉法尔走近,会心一笑,“这是要枯木逢春的节奏?”
小孙四下看看没人,笑的更猥琐,“几位首长在一起聊过了,说是这次一定要将我们队长推销出去,瞒了岁数,只是……嗯……长的……少年老成。”
拉法尔忍俊不禁。
**
拉法尔一路畅通无阻的溜进来蔡国雄的宿舍。
当然畅通无阻是有原因的,一是来的频率高,纠缠的次数多了,门口做登记的战士早就跟她混的脸熟了;二是拉法尔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食堂打杂,窜上蹿下,跟很多人私底下都称兄道弟;三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姑娘是蔡首长的表侄女,季首长的小姨子,有些来头;
那蔡国雄和季城的关系——有些微妙。
手中拿着入场卷扇风,拉法尔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蔡国雄的宿舍。
蔡国雄刚巧穿着内裤赤着上半身从洗凿里走了出来,打眼一瞧忻娘正站在自己的宿舍内,四目相对,蔡国雄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同时一头栽进了洗凿。
再次出来,蔡国雄□已经着了一件半湿的迷彩长裤,仍旧赤着上身。不过他目不斜视的走向了自己的床铺,拿起一件军绿色的t恤。
“你身上的伤疤也挺多的嘛,不过没我姐夫的狰狞吓人。”拉法尔淡定的点评道。
“你还见过季城光着身子?”蔡国雄震惊万分。
“和你一样,纯上半身瞻仰了一下,结果被我姐揍了。”拉法尔习惯性的东翻西翻,找吃的。
果然在蔡国雄的抽屉里找出了一包果脯,酸的掉牙的口感,蔡国雄一看拉法尔王嘴里扔了几颗,顿时自己的嘴里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分泌唾液了。
“好了,吃得找到了,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做。”蔡国雄不客气的开始赶人。眼角一瞥猛的发现拉法尔手指头上还夹着一张长长的纸条儿,劈手夺了过去,握在掌心,“你怎么随便拿我东西?”
拉法尔被唬了一跳,一袋子果脯掉在地上,正待发火,脑中灵光一闪,湮灭了火气,捡起地上的果脯,拍了拍袋子,“看在你这几日给我弄蜜饯,挺照顾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不过,那入场劵是我的。”
蔡国雄疑惑的拉开抽屉,里面放了本《环球军事》,翻开里页,的确也夹了张入场劵。
“呵……比我的位置还好。”拉法尔嗤之以鼻。
蔡国雄表情不自然的还了入场劵,不再搭理她,一副请君自便的样子,房间内也没有镜子,蔡国雄对着窗户玻璃,刮起了胡子。刮着刮着竟哼起了歌儿,想来心情真的很愉快。
拉法尔全程观览,最终终于忍无可忍,因为——技痒。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