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坐在我旁边,接了过来:“我替他吃了。”
她瞧着晏子,突然喊了起来:“咱们来玩击鼓传花的游吧,传到谁手里谁即兴表演节目,你们说,怎么样?”
“好。”鱼群第一个站出来。
凤丫头把一个木柴折成了两半当成是花,体育委员跳了出来说要击鼓,然后呢,还真的,彭彭彭地敲了起来,啦,他敲击的声音一收,那半截木头落在左立洋身后,他抓起木头跳起来就要去敲体育委员:“怎么落到我这儿了啊?”责怪兄弟不够义气。
“请。”体育委员是谁,后来的健身教练,从高一开始练跑跳,高三之后进了一所体育院校,再后来,成了一名健身教练,什么擒拿格斗都练过,左立洋扔棍子也不可能沾到他的衣角。
左立洋也是个很爽快的人,他说他别的不会,献丑唱首歌好了,他唱的无非是当下的流行歌曲,那首歌好像还是我教的,我有些愣神。
“啪!”半截棍子扔在我后边。
我还没反应过来,凤丫头已经起哄了:“来一个,来一个。”
左立洋也跟着她起哄:“咱们的文艺委员呢,早该出来了。”哼,我心里冷哼一声,怎么一直没发现他跟个小孩子似的。
无语。
我坐着没动,晏子站了起来:“我替她吧!”
“这怎么能替呢?”左立洋不仅小孩子,而且话特别多,这跟以前认识的他一样吗?对其它人来说是这样,可是,他,好像从不拿我开玩笑。
“就那天,那个,什么《手掌心》就行。”
2001年,将尚未发行的歌给唱了出来,“就是,就是。”凤丫头也是个喜欢抬号的人,我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从前,在大山里有一个樵夫。。。。。。”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讲的是什么故事,可能是看着山,看着树,又看着面前的几个人随口编的,可是,讲着讲着,越讲越长,慢慢地,天就黑了,我的故事还没讲完,我看着安静的一群人,突然话一转:“不如,先回去吧,天黑了。”
“妈呀,吓死我了。”鱼群拍着胸脯。
“又不是鬼故事,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在很安静的环境下,突然出声,肯定会被吓一跳了。”吴起范替他解释,他说话,我就不说了。
欧阳林轩问凤丫头:“我们今晚就住在你家里了,能住得下吧!”
“实在住不下,就打地铺吧,再挤不下,留下几个人打通宵牌也行。”左立洋替她出主意。晏子一直看着我,我其实是想回去的,但是,凤丫头说他叔叔养了虾,还有他们钓的鱼,假如将这些东西弄到城里,应该能卖不少钱,那么,我的学费。
“我开了一天的车也累了,今天就留在凤丫头家里,明天早上咱们在这里转上一圈,然后再回去。”
他居然能够猜到我的想法,还是说我的表情已经将我的想法全出卖了,不管怎么样,他是在帮我,我朝他感激地一笑。
二十五岁凑到我面前来,虽然没有人能看见她,她说话还是很小声:“我看过了,看样子,你们还真要打通宵牌了,凤丫头家里的楼上只有一间房,楼下的两间,她的爸爸妈妈和弟弟妹妹要住。”
“扛得住吗?”
我是没问题,那个城里的两位贵公子,平哥和晏子,平哥也不用说了,他是凤丫头的表哥。晏子,我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真想知道一个大帅哥熬夜以后还会不会这么的玉树临风?